“哼哼!”
白貓已經憋了許久,就等著陳凡提問,也是得意非常:
“全盛時期的我乃是九星道器,道器最頂尖的存在!”
陳凡倏地瞪大眼睛,而后舔了舔嘴唇道:“那現在的話…”
白大人登時氣勢弱了下去:“現在的我,勉強算是三星吧…”
陳凡聞言嘴角抽搐。
自己覺得異常強大的“白皇甲”,原來此時只能算是三星級別…
而事實上,三星級別并不算低,整個大乾估計都找不到幾件這等級比的道器,更別說是防御類型。
雖然白大人瞧不起陳凡新得來的道劍飛影,但實際上,這劍卻足夠陳凡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而且對他來說,實力加成也會極大。
之后陳凡潛行煉化丹藥和血晶,恢復速度也是極快。
從趙家老祖那里,陳凡得到了數枚虛圣級以上的丹藥,效果也是異常的好。
沒多久就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而這時小蝶也是已經繞進了大慶范圍。
陳凡來大慶自然是為了找到師傅。
大慶終究距離大乾不夠遠,師傅實力太差,若是被大乾有心人盯上,自然是極其麻煩。
也只有將師傅一同接走,就此離開東南域,陳凡才能放心。
只不過大慶國土面積卻是絲毫不比大乾要小,在偌大的一個國家,想要找到一個人,也是猶如大海撈針。
不過陳凡曾經得到過樊霖的信,知道大師兄大概所在位置,而當初是師傅把大師兄一家送出大乾的,大師兄應該知曉師傅下落。
陳凡當即前往樊霖信上所指示地點前往,只是卻遺憾地發現,師傅、師兄皆是不在。
詢問周邊之人,卻是聽說的確曾有旅人在此駐留過一段時間,只不過卻早在半年前就離去了。
問他們具體去處,周圍之人皆言不知。
“麻煩了,我孤身一人,想找到師傅實在太難,大乾和大慶雖然有天然阻礙,可畢竟大乾集合一個國家的力量,還是很可能比我更快找到師傅…”
他瞇起眼睛。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靠‘掩日鏡’了!”
通過掩日鏡來推演天機,是可以確認某個人大概位置的。
只不過沒有師傅的血液、毛發,這種推演天機之法,也無法準確推演到師傅的確切位置!
陳凡也只能通過當初師傅送給自己的物品,來作為推演的條件。
他一翻手拿出了一把靈劍。
這正是他所擁有的第一把下品靈劍,凌云劍,也是師傅臨走前送給自己的靈器!
陳凡當即開始推演。
因為陳凡師傅的實力不強,所以推演還算順利,只是最后的結果卻有些模糊不清,陳凡只能大概確認師傅在大乾中部偏西的位置,準確地方卻是無法判斷出來。
他立即讓小蝶再次出發,等到了位置之后,又重新推演,只是畢竟手中條件太少,他也一時無法確切找到師傅的位置。
在大慶一連待了數日時間,陳凡始終未能找到師傅,這一日,他卻突然收到了靈神道宗馮奕葉的傳訊…
大慶。
邊緣小城。
一無名武館,一頭生銀發的中年男子微笑看著面前打拳的零星少年、少女,臉上卻是帶著微笑。
“好,不錯,不錯。”
也就在這時候,一高大、留著寸頭的青年從外走了進來。
“師傅。”
中年男子視線從青年男子身上掃過,而后看向幾個少年、少女,“你們繼續練拳。”
而后卻是主動和那青年朝武館里屋而去。
“昔安,你何事這么著急?”
中年男人便是陳凡的師傅董固志。
為了避免給陳凡造成麻煩,他這數年時間也是沒有主動聯系過陳凡,他當初的傷勢太重,至此還沒有完全恢復…
而大慶和大乾之間相隔甚遠,他沒留下地址,和陳凡這幾你那時間也幾乎沒有聯系。
陶昔安皺緊眉頭:
“師傅,這些時日,蒼云城來了不少大乾的行商、武者…你猜我聽到了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董固志微微皺眉。
大慶和大乾地理位置上其實并不遠,但是期間相隔了一個靈神道宗,卻是將兩個國家完全隔絕,除非較大的消息,否則也根本傳不過來。
陶昔安壓低聲音,“大乾皇帝駕崩了!”
董固志也是不由得一怔:“大乾先皇才死去多久,那位新皇帝不還年輕力壯,怎么突然死了?”
陶昔安瞇起眼睛:
“大乾官方說是突發惡疾,但我聽說,這位皇帝是被人刺殺的…而且您知道更有意思的是什么嗎,大乾太子跟著大乾皇帝一起被人刺殺了!”
董固志聞言也是不由得一怔,也是不由得搖頭:“大乾還真是氣數將盡,竟然連一國之主和儲君都保不住…”
說著他也是嘆了口氣:“不知道你師弟、師妹他們在大乾過得如何?”
“有陳凡實力在,以他的天賦,應該能夠庇護幾位師弟師妹。”
說著陶昔安表情有些微妙道:
“師傅,你說大乾皇帝連換了兩任,那十九皇子地位應該也是大降,那我們是不是可以…”
董固志聞言也是心中一動,雙眼閃爍:
“你趁這個機會多打聽一番大乾的消息,若那位十九皇子真的地位不固,我們也許可以想辦法與你師弟他們聯系…”
陶昔安也是興奮點頭,“我這就去!”
他當即轉過身去。
董固志也是臉露期待,心中不由得忐忑…
而下一剎那,他卻是陡然面色一變。
只見天空中天地之氣狂躁奔涌起來,一道人影口噴鮮血撞塌墻壁,跌落進武館!
“昔安?!”
其人正是才剛出去的陶昔安。
董固志面色大變,立即操縱天地之力,將徒弟接了下來,而后皺眉看向遠處。
天空之中一只巨大飛舟遮天蔽日,兩道人影從天空慢慢降落下來。
一男一女,皆是身穿羽衣。
其中女子飄飄如仙、美艷動人。
那男子也是儀態不凡,俊朗出塵。
唯一相同的是,二人身上那恐怖至極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