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每一段旅途,或孤獨前行,或偶有相伴。
相伴的那些人中或許在某個瞬間會讓你怨、讓你恨,讓你不爽、讓你難過,最后或許會下定決定分道揚鑣、形同陌路,相信時間會逐漸磨平其中的痛苦甚至是記憶 可是突然間,時間就這么毫無預兆地剝奪了談鑫說上一句“再見”甚至是拉黑聯系人的機會。
“太巧了,剛把我趕出金目法寺凈慧法師就死了?實在是太巧了!”
“肯定有問題,有蹊蹺!對了,凈慧法師說過,離開金目法寺是對我好!”
“對我好?對我好?為什么會對我好?”
還沒有呈現混沌的記憶開始逐漸清晰,記憶中,金木法寺的牌匾之下,凈慧法師的目光慈祥而和藹。
“是不是說,如果我回去了,我也會圓寂???”
“嗬.”
“你給我滾出我的身體!”
“嗬嗬”
“這是我的身體,你不過是貧僧的魔念”
“嗬嗬嗬”
“你算什么佛?你算什么轉世活佛!你要殺了我,還要殺噬魂凈蓮!你算什么佛!!!虧我還那么相信你!”
“嗬嗬嗬嗬”
“魔念啊,貧僧幾世輪回,所救者不下萬人,影響人心向善不下千千萬萬,貧僧不會因你的幾句挑唆而動搖本心的,放心,貧僧不會斬掉你的,有你的存在,貧僧必將時時警醒。對了,滅妖是為了世間蒼生,并不算造就殺孽,阿彌陀佛,魔念啊,你且速速退去。”
在佛陀之下,寶相莊嚴的主持睜開了眼,目光中的金光柔和而慈祥,看著身前桌子上的那顆似真似幻沒有實形的舍利,面露復雜,:
“凈慧啊,你又何苦呢?”
主持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年輕的臉龐收斂情緒,想了想,他捻著那顆舍利含入口中,細細咀嚼后吞咽而下。
過了一陣后,主持笑了笑,似乎是松了口氣:
“看,貧僧沒有入魔,你的舍利對我沒有用的。”
說著,主持就起身準備離開,現在是要回香房休息的時間了。
“咚咚咚。”
“主持,你在嗎?”
“在,何時?”
“劉明劉警官前來拜訪,希望您能出寺去警署感化幾個犯人,讓他們交代犯罪事實。”
“好的。”主持下意識起身,但又緩緩盤膝坐下,朗聲道,“你告訴劉警官,貧僧很樂意感化犯人,讓他們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但貧僧近幾日需要修行凈心,不方便離寺,希望他能夠將犯人帶到我寺香房內,由貧僧我親自頌念經文。”
“好的。”
待門口腳步聲漸遠,主持低喃道:“魔念啊,不要掙扎了,在寺內,這具皮囊的心念是貧僧的,生活規律是貧僧的,身份是貧僧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貧僧的,你,沒有機會的。”
‘去你的魔念,老子有名字,叫王!大!壯!’
主持聽見了,下意識要掏口袋里的身份證,一不小心碰著了桌案上的簽筒。
簽筒倒在地上,滾了好遠,掉落出一根簽。
不著急整理,這種小事情也不用他親自整理,小沙彌們自會清理。
掏出身份證,看了看上面的名字,主持樂呵笑道:“原來是名字讓你這魔念根深蒂固啊,那我把名字改了吧。”
‘我的名字,你憑什么改,憑什么改,你給我滾出去,給老子滾出去’
主持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起身離開大殿,這個時間點,要去香房休息了。
做著符合自己生活規律的事情,魔念的聲音愈發低落,直至不可聞 “呀,誰把簽筒打翻的呀!這不是亂搞嗎?凈慧大師火化后本來就夠忙的了。”
“咦?還是一個下下簽,哈哈哈,打翻簽筒的人肯定會倒霉的!哦哦,對不起佛祖,小僧沒有詛咒旁人的意思,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欸,每次說起善哉,小 僧我就想起善齋,還別說,真的餓了”
“好倒霉啊!居然要我們搬軍裝!姜守正你不覺得這很不公平嗎?憑什么要我們搬軍裝?男生少那些女生不應該更加好好珍惜的嗎?她們這樣做,讓我曬這么大的太陽,遲會失去我的”林清閑提著兩大袋軍裝,一路上碎碎叨叨。
“那你給我拿一部分?”姜守正問道。
“不了,我這人做事,就是有始有終,既然我拿起了這些”林清閑揚起腦袋,一臉正色。
“既然你拿起了全班女生的軍裝那么你就有義務和責任給她們都送過去順便在第一次班會前在正式的軍訓前在所有女生還沒有被曬黑前把她們的樣子給看一遍吧!咳咳咳”周權翻著白眼,一口氣說了一長串沒有停頓的話之后,他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
“你好壞啊我好喜歡可是你不知道打斷人說話是一件很沒有禮貌的事情嗎!”林清閑假笑了一下,踢了一腳周權的腳踝,看向姜守正,“守正啊,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周權他把我想說的話給說了。”
姜守正一臉認真地回復道,剛準備繼續說些什么的時候,手機響了,姜守正接通后的第一句話,就讓想要為自己辯解的林清閑閉上了嘴。
“觀主啊,有什么事情嗎?”
“我現在還好啊,沒有特別想守勤啊,怎么了?”
“啊?他一直打噴嚏啊,他說不定是感冒了,你要不帶他去醫院檢查檢查?嗯?他又不打噴嚏了?”
“哦哦哦,好,我軍訓結束之后就回去,現在有點事情,要陪我的室友去給女生寢室送軍裝。”
姜守正掛了電話后,林清閑湊上前笑道:“守正啊,剛剛打電話的是你師父?”
“嗯。”
“軍訓結束后,讓我也去拜訪拜訪他老人家唄?”
“你不是說軍訓后要開始認真找自己的情緣了嗎?”
“嗨!情緣什么時候什么時候找不可以啊,該來的總會來的,不來的特意去尋找也不過是水中花鏡中月,但是去拜訪你的師父那就不一樣了,那是發揚尊老的傳統美德!像我這樣的四有青年,你的師父那就是我的長輩,去拜訪一下那是應有之意。”
“四有青年?”周權打量了一下林清閑插嘴疑惑道。
“那是,我可是有房、有車、有錢、有顏的四有青年,物質方面我已經不再追求!”林清閑一甩頭,順便吹了一下自己的劉海。
“你的車是京都的牌照嗎?”姜守正想了想,問道。
“嗯,那當然,必須的,絕對京都牌照的車!”林清閑得意地挑了挑眉毛,進而問道,“不過你問這個干嘛?”
“能借我開一下嗎?”姜守正問道。
“有眼光!我那可是最新款的跑車,我可是特意為了來京都買的,一個牌照就花了我四十萬,為了買這個牌照我還特地辦了個公司呢!”林清閑說起這個,有些得意。
京都的牌照還是有點難搞的,沒有牌照就不能買車,個人名下牌照又不能過戶,只能公司之間流轉公司名下的牌照。
為了這牌照,林清閑的確花過一些功夫和手段。
“那你那跑車有C1的駕駛證能開嗎?”
“當然可以。”
“那跑車能用來開出租嗎?”
林清閑想起了姜守正在寢室里聊過想要在大學的時候兼職開開出租的發言,咬了咬牙,點頭應道:“也不是不可以。”
“好吧,那軍訓結束后,你和我一起去見一見觀主吧。”姜守正點頭道。
“我也可以去嗎?”周權弱弱問道。
“可以,到時候叫上陳遠一起。”姜守正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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