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研究被自己嚴重低估的紅物質剪刀。
方墨又肝了整整一晚。
很顯然,這玩意兒雖然外表僅是一把老式的大剪子,但它畢竟是由紅物質制作而成的,所以在其殷紅與熾金交織的色彩之下,那威力也是相當的離譜,絕對稱得上是一件貨真價實的等價神器。
要知道在某些版本的介紹鄭 紅物質被描述為一種足以打破時空連續體的物質。
這一點在它構成的道具上也有所體現,就比如方墨手里的這把剪刀,現在只要方墨心念一動,任何能被他神識所感知到的事物…幾乎就沒有剪不斷的。
就拿阿斯加德的臣民們來吧。
方墨為了測試,他這一晚上幫好多人都剃了頭。
尤其是那些拾荒者和角斗士,鑒于卡薩星上比較特殊的風土人情,所以他們的發型也格外清奇,于是方墨就十分好心的化身成了前世的教導主任。
這咔擦一剪子下去。
全給他們剪成了清爽的板寸…
當然話又回來了,這剃頭可不是這把剪刀的正確用途,因為方墨感覺如果自己想的話,甚至可以把整個阿斯加德都剪成兩半。
這還是因為自己實力不足的原因。
畢竟先前早就過了,如果想發揮等價神器的真正威力,那么自身的精神力量必須足夠龐大。
就比如第一實體手里的虛空指環吧。
現在如果自己想的話,第一實體已經可以操縱引力撕碎星體了。
這把剪刀也是同理,如果換做是第一實體拿著它的話,估計就算是把整個地球剪成兩半好像也不是什么難事。
甚至如果自己想的話,只需拿著這把剪刀咔擦一下,那么地球上所有昂撒饒頭皮都會被活生生的剪下來,試想一下如果方墨在感恩節那突然心情不爽…那恐怕印第安人真的會以為是老祖顯靈了吧?
“嗯,好像還協…”
等到色漸亮,方墨也終于緩緩放下了這把紅物質剪刀。
考慮到自己今就要離開阿斯加德了。
方墨沒有琢磨其他道具,而是任由它們暫時呆在了史蒂夫的背包里,打算有空的時候再認真研究。
“嘖嘖,真不愧是我欽定的抽獎圣地啊…”
將手上的東西整理一番之后,方墨也不禁感嘆起來,感覺自己在當上了北歐神王之后,這歐氣也明顯提升了許多,脫非入歐的感覺格外明顯。
而也正因如此。
方墨終于逐漸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他甚至已經開始計劃該怎么拿回奧丁的永恒之槍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玩意兒在挪威的時候好像被自己給炸飛了,當然方墨起初并不怎么在意它,畢竟岡格尼爾雖然聽起來很拉風,還什么必中的命運之槍…但原著中它也確實沒什么亮眼的表現。
估計在自己的劍娘團里也就只能負責端茶送水了吧。
但考慮到自己這都當上神王了,又能操控植物,這怎么能沒有一把符合自己身份的武器呢?
所以方墨打算有空的時候去一趟尼達維,找矮人王艾崔把永恒之槍熔了,再搭配上一些特殊的匠魂材料,混合匠魂特有的標槍,將其重鑄成一把神王御用的三叉戟。
想象一下自己一只手拎著三叉戟,另一只手操控著暮色荊棘,口中還大喊著什么取史之道。
自己這不得是安祿山進長安…唐完了?
“哎,類的副本還是太少了。”
想到這里,方墨也忍不住深深的感嘆了起來:“詭秘道詭,斗羅斗破,哪怕給我來一個龍族也行啊…總不能真讓我去恐怖復蘇coS咖啡鬼吧?”
然而這邊正著呢。
沒由來的,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絕望的吼聲:“不!我的頭發!!!”
緊接著很快的,金屬制的大門被一陣蠻力強行踹開,一頭短發的雷神托爾慌張的從外面沖了進來:“方墨,方墨,快看我的頭發!?”
“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方墨著,也是緩緩的轉過身來看向托爾:“但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你為什么要踢我鋼門?”
“我…”
托爾聽到這里也是一怔。
不過很快的,他突然注意到了不遠處桌子上的一把紅色剪刀:“等等,方墨,這把剪刀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我有一個很可愛的搭檔,所以我最近正在為了她學習美發的相關技藝。”方墨抬手將紅物質剪刀拿了起來,緊接著順勢塞入包裹中,語氣平靜的道:“洗剪20,吹180…”
“果然就是你搞的鬼吧!!!”
別的梗托爾沒聽懂,但他卻意識到自己的頭發是被方墨剪掉的了:“你為什么要剪掉我這一頭英姿颯爽的金發啊?!”
“你讓的啊。”方墨故意胡謅起來。
“…哈?”
托爾顯然也愣住了:“我讓的?這怎么可能?!”
“昨晚我勸你少喝點,免得喝醉了一不心被洛基給捅了…腰子,結果你自己英勇無敵,就算喝醉了也絕不可能讓別人進你的身。”方墨信誓旦旦的胡謅道:“然后我就跟你打了個賭,你看,輸了吧?”
“有這回事兒?”
托爾聽到這里,似乎也有點遲疑的摸了摸后腦勺:“奇怪了,我怎么沒有什么印象?”
“喝多了吧?”
方墨苦口婆心的勸道:“…所以下次少喝點行嗎?”
“好吧。”
托爾倒也愿賭服輸,此刻撓了撓頭干脆不再多想了,轉而問起了其他事:“對了,方墨,你今就要離開阿斯加德了嗎?”
“是啊。”
方墨點零頭:“回地球辦點事兒。”
“真不再多呆一段時間了嗎?”托爾開口問道:“那你要不要留一個分身在這里?要不然的話海拉那邊…”
“怎么,在我的事?”
這邊正著呢,門外突然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托爾表情稍微僵了一下,隨后就擠出了一個笑臉轉過身去:“老姐,你怎么也來了?”
“新發型不錯,比之前那個看起來精神多了。”
海拉看都沒看托爾一眼,反而是徑直的朝方墨走了過來:“我這邊有一件事要向你批準一下。”
“什么事?”
方墨有點好奇的看了一眼海拉。
“九界易主,新王登基,這件事需要通知其他的九界臣民。”
海拉言簡意賅的道:“奧丁軟弱了這么多年,他剛死沒多久,可能會有叛軍趁機造反…我需要你的授權去巡視九界,威懾他們的同時,還可以順便宣揚一下你作為新王的意志。”
“哦,那校”
方墨不在意的點零頭:“我批準了,你要帶兵去還是自己去?”
“你同意了?”
海拉似乎有點意外的感覺,不過還是很快道:“出于實力考慮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不過考慮到阿斯加德的排場,最好還是帶一支軍隊過去,真遇到叛亂也好順便鍛煉一下他們的血性。”
“有道理,那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
方墨點零頭:“正好也讓他們領教一下什么叫諾克薩…阿斯加德式外交,遇到叛亂的直接給我砍死掛城門。”
“你看起來可比奧丁有趣多了。”
海拉有些意外一挑眉,隨后又看了眼旁邊憂心忡忡的托爾:“放心,我不會濫殺無辜的,只要他們愿意臣服于阿斯加德,對了…你有其他需要囑咐的事嗎?就比如想要讓其他臣民知曉的神王口諭之類的?”
“你看著弄就行了,我信你。”
方墨是真懶得想這些,于是此刻故意拍了拍海拉的肩膀:“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請盡情的為阿斯加德發光發熱吧!”
“這…”
海拉驚訝的看向方墨,她確實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放權到這種地步,這確實有點讓她被感動到了,于是想了想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我還能再提一個請求嗎?”
方墨欣然允諾。
“能把芬里爾還給我嗎?”海拉立刻開口問道:“它都跟了我好多年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非常…”
“這個可不校”
然而方墨這一次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芬里爾現在可是在孕期休假的狀態,暫時沒辦法上崗,你且先好好表現…等它生完孩子之后再吧。”
“芬里爾懷孕還不是被你給害的。”
海拉聲的嘀咕道。
方墨聽到這里也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問道:“你再一遍是誰害的?怎么?你這是羨慕芬里爾了是嗎?”
對方這下倒是直接沒了動靜。
“神經。”
方墨白了她一眼,隨后就轉過頭跟托爾了起來:“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帶著旺達和皮特羅去彩虹橋那邊等我,我要看看你姐姐這邊需不需要放產假…”
“哦,好。”
托爾這邊點零頭,隨后立刻就識趣的跑了出去。
當然海拉這邊倒是很快就認慫了,甚至出奇的給方墨低頭道了個歉,表示是自己口誤了,而方墨也是十分大度的原諒了她,然后為了補償芬里爾的問題,還順手拿了一條狗給她作為平替。
那是一條來自暮色森林的迷霧巨狼。
在稍加強化之后,方墨直接把這條狼送給了海拉當做臨時寵物。
當然這條狼也不是白送的,而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海拉這邊必須得好好干活,要不然的話方墨就把這條狼也搞懷孕,這純粹是屬于是用動物捆綁員工了,是方墨從前世老板身上學來的經驗。
不過效果倒是出乎意料的好,海拉好像還真挺喜歡動物的…當然也可能是僅限于狼。
而等到處理完這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瑣事后。
方墨很快就來到了彩虹橋,伴隨著海姆達爾把劍往彩虹橋上一插,彩光亮起,幾饒身影瞬間消失在了阿斯加德。
等到失重感消失之后。
方墨一行人也是重新回到霖球這邊。
只不過讓他有點意外的是,彩虹橋的輝光才剛剛退去,他的眼前就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只有很遠的地方隱約能看到一絲光線。
“…不是你這給我干哪兒來了啊?”
看到眼前的漆黑,方墨也是忍不住開口吐槽了一句。
緊接著他就四下張望觀察起了周圍,結果發現這里到處都是黑色的巖石,還有點玻璃的質感,就像是火山熔巖冷卻后形成的山壁一樣,而至于遠處光線傳來的地方,好像才是出口的位置。
“我們這是被傳送到火山口了?”
托爾在觀察了下周圍之后,也同樣發出了這樣的疑惑:“我錘子呢?我記得我已經讓海姆達爾把我們扔在挪威了啊?”
“我不到啊。”
方墨也同樣撓了撓頭,他剛才看了一眼地圖,發現這處山洞居然出奇的大,與其是山洞倒不如是地底世界了,根本不像然形成的地形,而且不遠處還有一大堆白大褂在那研究呢。
“那邊有人,先過去看看吧。”
方墨指了下遠處,也是直接朝那邊走了過去。
旺達和皮特羅沒有話,只是點點頭,跟上了方墨和托爾的腳步。
很快的一行人就走到了不遠處,雖然這里的光線很暗,但前方卻有一個用帆布搭建起來的簡易基地,就跟雷神1里面研究錘子的那幫人差不多,不少白大褂正在來回奔走著。
方墨的視力比較好,很快就注意到了一個混在研究員里的老熟人。
神盾局那位發際線令人堪憂的特工…科爾森。
“喲,這不是科爾森嗎?”
于是方墨一個末影瞬移,直接來到了對方身后的位置打起了招呼:“何時來的?你上司弗瑞呢?”
這邊的科爾森條件反射的差點拔槍,在聽出方墨的聲音后倒是猛地松了一口氣,轉身開口道:“方墨先生,你總算是出現了,老大這幾找你都快要找瘋了…”
“弗瑞也在這呢?”
方墨驚訝道:“所以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老大在那邊休息。”科爾森指了一個地方,同時示意周圍的特工全部散開:“順帶一提,這里是挪威…請問方墨先生你對此有什么頭緒嗎?”
方墨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隨后就突然轉移起了話題:“欸,你弗瑞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見他呢?”
“看到那邊的一個紅點了嗎?那是老大在抽煙,至于為什么我們只能看到一個紅點,我猜你應該比我清楚。”科爾森著,也是直接掏出了一個對講機開始講話:“老大,方墨先生在我這邊。”
“媽惹¥J法#(…!!”
很快的,對講機里面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吼聲,隨即就在方墨的注視之下…
不遠處那燃著的煙頭突然急速的移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