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徐然現在已經是天仙境界,但是他更傾向于普通人的出行方式,坐車,飛來飛去驚世駭俗不說,況且他還要隱藏身份。
現在殺了力天使,光明神已經忌憚他,開始調查其身份了。
與幽藍坐在回江海市的大巴上面,儼然一對俊男靚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而萬圣公主也頗為好奇車這種東西,沒有反對,與徐然坐車一同回江海。
早上十點出發,十二點不到,大巴就回到了江海市。
力天使死后,他的狗腿子默默地退走了江海市,而且每個一段距離,就能夠看見一大堆人,把路邊,或者廣場的巨大雕像搬走。
這是光明神的雕像。
因為江海市出現了能夠擊殺力天使的神秘強者,力天使的手下群龍無首,分分躲藏起來,而江海市的警方則硬氣起來,把建有光明神雕像全部撤除。
到達江海市之后,兩人就下車。
本來徐然是準備直接回別墅的,不過在路過一家學校的時候,卻發現了讓他吃驚的一幕。
只見有校門口有兩個女人以及兩個小孩兒。
兩個小孩兒背著書包,看樣子是學校的學生,小孩兒是一男一女,其中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女人,指著那個女孩兒不停的說什么。
然后又和旁邊的女人交談起來。
小女孩兒一臉委屈的表情,大眼睛蘊滿了淚水,稚嫩的臉上浮現出蒼白之色。
最終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那個身穿白衣服的女人,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小女孩兒的臉上。
這個小女孩兒,突然間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撕心裂肺。
白衣服女人旁邊的一個年輕女人看到這一幕,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卻并沒有說什么。
“走,過去”徐然冷冷的說道。
因為這個小女孩兒她認識,就是藍芷韻的女兒果凍。
雖然這小丫頭坑過他,但是徐然可是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和這種丫頭一般見識,可是現在,那個白衣服女子,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
卻狠狠一巴掌打在果凍的臉上。
這讓徐然看不過去了,不論發生了什么,也不應該如此對待小孩兒。
剛剛那一幕發生的太快了,徐然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你說你小小年紀就不學好,知道偷錢了,說,是不是你父母叫你偷錢的,打死你個小賤人”徐然走過來之后,就聽到白衣服女人尖銳刻薄的罵道。
一雙勢利而又高傲的眼睛狠狠的瞪著果凍。
說著,不解氣的模樣,又是揚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向果凍的臉蛋。
一旁的小男孩兒,沒心沒肺的笑嘻嘻。
果凍看見這個和她媽媽一樣大年齡的女人揚起手,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可是等了一會兒,臉上都沒有任何痛苦,疑惑的睜開了眼睛。
“欺負一個小女孩,不覺得過分了嗎”森冷的聲音響起。
剛剛徐然看見白衣服女人還想動手,本來距離有十米,正常跑過去根本阻止不了,所以一瞬間瞬移了過去,捏住了后者的手腕。
“嗷”
白衣服女子手腕被徐然捏的生疼,發出了一聲尖叫,怒吼道:“放開我,放開我”。
白衣女子十分的憤怒,轉過頭,盛氣凌人的眼神帶著怒火看著徐然。
“爸爸”
果凍看到徐然,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跑過來僅僅的抱著徐然,有大人出現,還是熟悉的大人,果凍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別怕,我在這里,沒人能夠傷害你”徐然柔聲說道。
“嗯”果凍用力點頭,可是眼珠卻忍不住涌出來,讓人憐惜。
徐然給她擦了擦眼淚。
“說吧,發生了什么事情,她為什么要打你”徐然手一送,白衣服女子不受控制的跌落到地上,徐然指著后者說道。
“她,她說我偷錢,我沒有”果凍帶著委屈的哭腔說道。
又看了一眼小男孩兒。
“你是藍可蕊的爸爸”一旁的另外個女人,帶著驚異的語氣問道。
“算是吧”徐然看了后者一眼,點了點頭。
“你好,我叫黃梅,是藍可蕊的班主任”這個年輕女人說道。
令黃梅尷尬的是,這個青年直接無視了她,冷冷撇了她一眼,就移開了眼神,而剛剛那眼神掃過,黃梅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你敢打老娘,老娘要殺了你”而這個時候,被徐然推到地上的女人,緩過神來,便張牙舞爪的朝徐然撲來,卻被徐然一腳踹在地上。
白衣女子慘叫一聲,疼的滿臉冷汗,還想放什么狠話,但是接觸到徐然的眼神,想要說的話卡在喉嚨,再也說不出來。
因為徐然冷冰冰的看著她說:“在撒潑,我殺了你”。
白衣服女子直接被徐然冷冰冰的語氣給嚇住了。
“你既然是果凍的老師,把情況跟我說一遍”徐然看向黃梅說道。
黃梅指了指小男孩兒,說道:“張威今天上學帶了五百塊錢,可是不在了,張威說是藍可蕊偷的,就報告了我,我就打電話通知雙方家長來解決,張女士先到,藍女士還沒有來”。
“張女士的兒子被偷五百塊錢,難免心中憤怒,所以控制不住自己情緒”黃梅尷尬的為白女士開脫起來。
黃梅是班主任,對學生家里情況了解一清二楚,其實這兩個小孩兒,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不過白女士的丈夫,可是江海市赫赫有名的富豪。
而藍可蕊家里也有錢,但是卻沒有張女士丈夫出名。
作為一名智者,知道偏向哪方。
“閉嘴”黃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然冷冷的打斷。
徐然自然看出了這個班主任在偏幫身穿白衣服的女人。
“所以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就任由那賤人打果凍嗎”徐然冷冷的看著黃梅說道:“你這個班主任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黃梅聽到徐然的話,憤怒不已,可是接觸到徐然的眼神,卻嚇得一顫,不自覺后退了一步。
徐然可不相信果凍偷情,畢竟她家里又不缺錢,而且有藍芷韻的教育,怎么可能養成偷錢的習慣。
“我沒有偷錢”果凍縮在徐然懷中,弱弱辯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