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殿!
寓意為戒貪,這里是世尊摩嚴居住的寢宮,滿臉陰沉的世尊摩嚴回到貪婪殿,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大殿氣氛嚴肅。
不一會兒,白子畫和笙蕭默,同時走進了貪婪殿。
“子畫,你剛剛為什么阻止我教訓那逆徒”兩人一進來,摩嚴就連忙問道。
先前,徐然那番話,不僅讓他丟了面子,還讓子畫丟了面子,白子畫阻止他教訓徐然,這是摩嚴萬萬沒有想到的。
一旁的笙蕭默,也好奇的看著白子畫,期待他口中來點猛料。
“師兄,你可還曾記得那青銅面具神秘強者”白子畫看向摩嚴,淡淡的說道。
“這個狂妄讓我長留顏面無存的人,我自然記得”摩嚴想到當初在大殿,被對方威脅,摩嚴心中就十分的憤怒。
那個帶著面具的強者,不知道要比徐然可惡多少倍。
“如果我說徐然,和那面具強者是同一人呢”白子畫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什么”
摩嚴聽到此消息,雙目怒錚,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旁的笙蕭默,本來在把玩手中的玉簫,可是白子畫的話,令笙蕭默愣在原地。
兩人,都被白子畫的消息給震驚到了。
“子畫,你說的是真的”摩嚴問道。
白子畫點了點頭。
“豈有此理,此人混入我長留,到底有何企圖”摩嚴坐下,拳頭捏緊,嘭的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玉桌上面,玉桌頓時四分五裂。
“不行,連忙召集長留弟子,務必把此人趕出長留”摩嚴咬咬牙道:“此人雖然強大,但也不是不能敵,現在拴天鏈在師弟你的墟鼎中,我們三人合力催動拴天鏈,一定能夠擒拿下這狂徒”。
“師兄,此事需從長計議”白子畫搖了搖頭說道。
“子畫,此人都混入我長留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難免是妖魔邪道,難道我們就任由對方潛入我們長留不做聲”摩嚴不甘心的說道。
白子畫說道:“師兄,就算我們三人一起動用拴天鏈,也不一定能夠擒拿住對方,就算能夠擒拿,我們三人恐怕也會身受重傷”
“而且,七殺派蠢蠢欲動,接連滅了幾個門派,我們此刻,不能有事,如果我們受傷,那將沒人能夠制衡殺阡陌”。
白子畫這話一說,摩嚴眼中的憤怒,不知不覺消散了許多。
“子畫,你說的不錯,這些年,七殺派真是越來越狂妄了,這一次,還公然上我長留,想要得到師弟你的流光琴”摩嚴說道。
摩嚴現在恨不得立馬把徐然趕出長留,但也分得清形勢,與個人榮辱相比,天下蒼生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真的一意孤行,對付徐然,萬一他們身受重傷,被七殺派得到消息,殺阡陌一定不會放棄這種進攻的好消息。
“此事就此揭過吧”白子畫說完,就離開了貪婪殿。
“我說小丫頭,你煩不煩啊,別攔著我”此刻,徐然正被輕水這小丫頭糾纏,他想要離開,這丫頭攔著他,不讓他離開。
“你必須和我賭”輕水噘嘴說道。
周圍幾人,都在看好戲。
徐然郁悶的吐血:“你就這么希望我被三尊逐出長留嗎”。
輕水眨了眨眼睛,說道:“當然不是,誰讓你叫我小丫頭的,你必須和我打賭,你輸了你就要叫我姐姐,不準叫小丫頭”。
徐然翻了翻白眼,這缺心眼的丫頭。
見徐然沒說話,輕水忽然露出一副如下了重大決定的堅決模樣:“如果你輸了,你就答應我一件事,外加見到我要叫我姐姐,如果我輸了,我就親你一下,你看怎么樣”。
徐然目光怪異的打量著輕水,久久不言語。
“我都做出這么大犧牲了,你還不答應,你是不是男人啊”輕水用眼睛瞪著徐然。
“你就那么想親我”少許后,徐然語氣古怪的問道。
“咯咯咯,輕水,你這么纏著徐然,該不會是喜歡上徐然了吧”一旁的舞青蘿,終于落落的笑了笑起來。
“我才不會喜歡這個自戀的家伙”輕水紅著一張臉蛋,嬌哼道:“誰讓他叫我小丫頭,我要和他打賭,讓他心甘情愿叫本姑娘姐姐”。
舞青蘿愕然:“就這個原因”。
“當然就是這個原因,難道還有別的原因”輕水雙手叉腰,理所當然的說道。
徐然有些無語,這小丫頭也太記仇了,剛剛他就覺得是這個原因,現在輕水肯定,證實了徐然的猜測。
徐然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既然你堅持要和我打賭,如果輸了,可不要耍賴”。
“哼,我輕水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輕水拍拍胸脯說道。
“行,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徐然一副向往的神色:“我現在倒是期待三天之后快點到來,讓你這個小丫頭親我”。
“哼,我不會輸的,你等著叫我姐姐吧”輕水說完,扭著一副小蠻腰,宛若一只驕傲的小天鵝,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離開了。
“等等,我找你有事”就在徐然準備離開的時候,霓漫天叫住了徐然。
“怎么,你也找我有事”徐然皺了皺眉,隨后說道:“我雖然知道我魅力大,在長留深受美女喜歡,但我也只是一個人,不能疲于應對一個接著一個的美女,今天我累了,明天吧”。
徐然說完之后,便快步離開了,任憑霓漫天在身后喊叫,也沒有停下腳步,快速消失在幾人的視線中。
“混蛋,你給我站住”霓漫天看見徐然理也不理他,直接離開了,感覺自己身為蓬萊的大小姐,很沒有面子。
“漫天,你怎么也找徐然有事”火夕在一旁問道。
“不關你事”霓漫天高傲的冷哼一聲,剁腳離去。
朔風看見霓漫天怒氣沖沖的離去了,躊躇了一會兒,也跟著離去了。
“這蓬萊的大小姐,真夠高傲的”火夕搖頭說道。
“大小姐有大小姐的脾氣,這不是很正常嗎”舞青蘿說道:“算了,我們也回去修煉吧”。
頓了頓,舞青蘿又笑著說道:“我們還是期待三天后徐然和輕水的賭注,我倒是希望輕水輸掉,看輕水怎么愿賭服輸,咯咯咯”。
接著,兩人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