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紫光瑩瑩,血氣沸騰,有著驚人的神性。
徐然催動《太極玄清道》,頓時就感覺到體內的血氣澎湃,如同海嘯一樣爆發。
得我血脈者,為我傳人。
先前,徐然在痛苦異常的時候,腦海中響起了一個聲音,當時徐然覺得應該是幻覺,可仔細思索,應該不是幻覺。
鮮血變成了紫色,應該和手鐲釋放的紫色光芒有關系,徐然把目光放在了手鐲上面,眼中驚異神色一閃而過。
他看向手鐲的時候,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宮殿,宮殿金碧輝煌,宏偉而又氣派,屹立在徐然的面前。
很快,徐然場景一變,因為他發現,自己此刻站在一條巨大的拱橋上面,拱橋呈金色,猶如黃金澆筑而成。
拱橋兩邊,是一條深不可測的深淵,散發朦朦朧朧的白霧,而拱橋的另一端,有一座巨大無比的黃金殿宇。
殿宇高達百丈,巍峨無比,宛若古代的皇宮,透著一股威嚴的氣息。
徐然懵了!
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難不成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擦了擦眼睛,依舊發現黃金殿宇屹立在自己的前面。
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在荒無人煙的流波山,怎么一下子,來到了一座古怪的宮殿面前,徐然茫然無比。
突然來到這個地方,徐然內心有些緊張,不明白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少許后,徐然平復了一下心情,朝著宮殿的方向而去,在金色拱橋上行走了一兩百米,終于來到了這座黃金殿面前。
這座黃金殿宇,整體高達百丈,散發神圣的氣息,徐然站在面前,心中有中朝黃金殿宇頂禮膜拜的沖動。
但是這個念頭,徐然硬生生的壓制住了。
“主宰殿”
徐然抬頭看向上頭,只見宮殿那兩道巨大門的上面,寫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名為主宰殿。
“主宰殿是什么鬼地方”徐然疑惑的輕語一句。
這個鬼地方,除了這座黃金殿宇以及徐然之外,別無它物,好像就只有徐然一個人。
徐然走過去,嘗試著推了推那扇金黃色的大門,卻發現大門堅固異常,紋絲不動。
最后用了所有的力量,這扇門依舊紋絲不動。
“見鬼了,有一道門卻打不開”。
徐然有些無語,無論他做出什么嘗試,這扇門一動不動,最后徐然只得泄氣,放棄推開這道大門。
接下來,徐然沿著周圍飛行,看看這個神秘的地方范圍有多大,飛出一定的距離之后,就會被一層無形的墻壁擋住,不能夠前進。
“見鬼,我該不會一直被困在這里吧”徐然嘗試所有辦法,都感覺無法離開這里,難不成要一輩子都會被困在這里。
“糟糕,先前不見南華老人,陸雪琪該不會被抓走了吧”突然,徐然臉色一變,與此同時,徐然感受到面前的視線一晃。
下一刻,徐然發現天氣湛藍起來,那座古怪的黃金殿宇消失不見了,徐然此刻,重新站立在先前的地方。
“難不成手鐲里面,有一個奇異的空間,我剛剛是進入手鐲里面去了”徐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徐然眼神盯著手鐲,心念一動,他在腦海中想象進入手鐲,而下一刻,一座巨大無比的黃金殿宇屹立在他面前。
“果然如此”徐然看著眼前的殿宇,自言自語道。
徐然萬萬沒有想到,指頭粗細的手鐲中,里面竟然蘊含一個如此神秘的空間,不遠處的巨大黃金殿宇,又代表的是什么。
“難不成這座殿宇,是手鐲上一代主人居住的地方”徐然暗自猜測。
因為手鐲這等寶貝,肯定是有主人的,或許因為上一代主人不幸遇難或者死亡,手鐲成了無主之物,機緣巧合之下,被自己得到。
徐然有理由懷疑,這座巨大黃金殿宇,就是上一代手鐲主人的,或許自己的血脈,也是上一代主人賜予的。
“主宰殿,上一代手鐲主人還真是霸氣啊,取一個主宰的名稱,難不成他能夠主宰天下萬物”徐然笑了笑,也沒當回事。
徐然心中想著外面的世界,下一刻,他果然出現在了外面,也就是他先前站立的位置。
徐然尋找了一下,立刻就發現了不遠處一個昏過去的人影,不是陸雪琪又是誰,徐然走過去,檢查了一下陸雪琪的傷勢。
對方只是受了輕微的內傷,沒有什么大礙,徐然輸送靈力進入陸雪琪的體內,不一會兒,陸雪琪就幽幽醒來。
“師弟”陸雪琪一醒過來,看見徐然,連忙緊張的問道:‘師弟,我們這是被抓走了嗎’。
“師姐,我們沒事”徐然笑了笑說道:“南華老人不在了,應該是跑了吧”。
陸雪琪聽聞,松了一口氣。
“師弟,是你打跑了南華老人嗎”頓了頓,陸雪琪繼續問道。
“不是”徐然搖了搖頭,隨后抬起頭,他也想不通,南華老人為什么會離開。
不知道自己身體像火燒,痛苦異常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南華老人,應該就是那段時間離開的。
徐然剛要說什么,忽然有所感覺,抬頭看向遠處,只見遠處有一道赤紅色的火光,宛若晚霞,以極快的速度朝兩人的方向飛過來。
幾個呼吸時間,就來到兩人的面前,這是一柄發出赤紅光芒的長劍,一股火焰的氣息撲面迎來。
趕來的人身材矮小,體型略胖,但是很有威嚴。
這人赫然是大竹峰首座田不易。
田不易一趕到,面容嚴肅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么,才回過神來,看向兩人說道:“你們沒事吧,南華老人呢”。
田不易一接到李龍的求援,知道徐然和陸雪琪遇到了麻煩,便立刻駕馭自己的法寶赤焰仙劍趕來。
南華老人是一位隱世魔道強者,田不易顯的很鄭重,就算是沒有發現南華老人的身影,田不易隨時處于作戰狀態。
就是為了防止南華老人的偷襲。
“走了”徐然說道。
“走了”
田不易有些發傻,難不成南華老人忽然良心發現,放過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