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先出去準備晚餐。”
芙麗特臉紅紅的從浴室逃了出來,提議被拒絕,她是萬萬沒想到的,而且還不是因為價格談不妥。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芙麗特對這面具客人的好感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在賭城大半年了,這樣的客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陳兵從溫泉浴室出來時,酒店的侍者已是把芙麗特點的晚餐全送了上來,擺了滿滿的一大桌,一眼望去,琳瑯滿目,色香味俱全。
“坐下來一起吃吧。”
陳兵招呼在一旁站著準備伺候服務的芙麗特。
“這樣不好。”
芙麗特搖搖頭。
“坐下吧,這么多菜我也吃不完,而且我也不習慣一個大美女在一旁站著看我吃,坐。”
陳兵拉了拉一旁的椅子。
芙麗特見此,也只能坐了下來。
在賭城,黃金女郎被客人邀請坐下來一起吃飯,其實往往是另有含意,基本上代表著客人準備趁吃飯時對你動手動腳了,畢竟吃飯怎么能不喝酒,喝了酒,做什么就都方便了。
黃金女郎要是答應坐下來,也就是和客人達成交易的意思。
芙麗特自然也是為陳兵點了幾瓶酒的,但陳兵卻是完全不碰,芙麗特坐下時還想著陳兵會不會也像別的客人一樣時,結果陳兵就真的是在埋頭猛吃,好像許久沒吃過飯了似的。
近30萬的大餐,就算芙麗特盡量往貴的點了,酒菜還是相當多,芙麗特點菜時還想著要浪費不少的,然后她發現她多慮了,大概30分鐘的時間,陳兵幾乎是把一整桌的菜全吃了個精光。
“還不錯,準備一下,我們就出去了。”
陳兵摸了摸肚子,感到這錢花得還是值的,芙麗特點的菜中,有好幾味是1級狂獸的肉。
1級狂獸數量很多,肉的營養不算大,但味道就相當不錯。
“準備什么?要我幫忙嗎?”
芙麗特早就吃飽了,她呼叫酒店侍者來收拾餐具,然后問道。
“幫我找張紙和一支筆。”
陳兵掃了眼房間,沒找到筆紙,便對芙麗特說。
“這樣的行嗎?”
芙麗特在一個小抽屜里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鋼筆,詢問陳兵意見。
“沒問題。”
陳兵點頭,接過來,翻開筆記本,用鋼筆在上邊飛快的畫了起來。
這是在畫畫?
芙麗特本是想避嫌不看的,結果看到陳兵筆頭的動作,那不是在寫字,而是在畫畫的樣子,她忍不住輕輕走了過去。
結果一看,她便不由驚了。
才這么幾秒的時間,筆記本紙張上已是畫好了半張人臉。
在芙麗特還一臉懵逼時,陳兵已是一氣呵成,把波利的模樣畫了出來。
“好了,帶我去找你說的那人。”
陳兵撕下畫像。
“哦哦,好的。”
芙麗特這才反應過來。
這面具客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芙麗特曾在高等學院就讀,她敢保證,就算是學院內最有名的畫畫專業的學生,甚至是老師,都沒眼前這人畫得好。
不過,出了酒店,站在金碧輝煌的賭城內,芙麗特搖搖頭,不再多想,專心做起導游。
十多分鐘后,一條不太熱鬧,在夜色下顯得有點陰郁的街道中,芙麗特推開了一家小酒館的木門,帶著陳兵走了進去。
街道有點冷清,但酒館內相當熱鬧,或者說狂熱。
酒館內的光線有點不足,但一眼望去,還是能看到好幾個性感酒館侍女只穿著一條,在酒館內扭著小腰走動,惹得周圍喝酒客人吹著口哨,有的忍不住了,會狠狠的捏一把侍女的翹臀,再一把把她拉著坐在自己大腿上。
芙麗特看著臉有點紅,半年來,她也只是來過兩三次這種地方。
在酒館內打量了一下,芙麗特帶著陳兵走向酒館西邊的一個角落。
角落的一張木桌邊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大腿上坐著一個妖艷美女。
中年男人正對美女上下其手,芙麗特和陳兵走過來,他才停手抬頭,然后望向芙麗特。
“蝰蛇哥,我這位客人有事想找你幫忙。”
芙麗特上前說道。
“什么事?違反賭城規矩的事我可不會做。”
蝰蛇臉無表情的說,陳兵戴著個面具,這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當然不是違反賭城規矩的事,要是違反賭城規矩,我也不敢帶他來找蝰蛇哥你。”
芙麗特連忙說道。
“那是什么事,說來聽聽,如果真的不違反賭城規矩,我可以考慮幫忙。”
蝰蛇隨口回道。
不過陳兵沒開口,只是望了眼他大腿上的美女。
“小寶貝,一會我去找你。”
蝰蛇見此,拍了拍妖艷美女的翹臀,讓她先行離開。
“行了,什么事,先說來聽聽吧。”
妖艷美女扭著腰離開,蝰蛇望向陳兵。
“我要你幫我找這個人。”
陳兵把波利的畫像遞過去。
“找人?”蝰蛇接過畫像,看到和記憶中不能得罪的人都不像后,才繼續說道,“找人可以,訂金10萬,不保證能找到,找到后你要再付尾款90萬。”
“我付你訂金20萬,但我只給你一天時間,你要是能在一天內找到,我會再給你200萬。”
蝰蛇這要價其實已是漫天要價了,他本是想著等來人還價,結果來人不僅沒還價,還主動把價錢提了一倍!
“沒問題,不過我需要你盡量多提供點信息,譬如他是什么時候來賭城的,來了有多久。”
有錢能使鬼推磨,蝰蛇精神一振,馬上回道。
“具體我不太清楚,這是他5年前的畫像,他大概是兩三年前來賭城,在賭城應該有不短的時間了。”
陳兵搖搖頭。
“兩三年前,如果他一直在賭城,賭城內認識他的人不會在少數。給我留個聯系方式,找到人后我會第一時間聯絡你。”
蝰蛇肯定的說道,新來賭城的人想找不容易,但在賭城兩三年的人,找起來就簡單多了。
“找到后聯絡她。”
陳兵付了20萬訂金,再讓芙麗特留下聯絡電話。
蝰蛇點點頭,隨之匆匆出了酒館。
“我、我們也走吧。”
芙麗特掃了眼酒館內那些放蕩的美女,紅著臉說。
“好。”
酒館內的氣氛也是讓陳兵有點吃不消,他可不是那種完全不近女色的所謂正人君子。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你有沒什么想去的地方?”
出了酒館,芙麗特才松了口氣。
“有,我標記了一些地方,你一個個帶我去玩一玩,打發時間。”
陳兵拿起導游車上的賭城指南,遞給芙麗特。
賭城指南上有賭城的詳細地圖,對賭城所舉辦的各種賭博比賽和活動,都有詳細介紹。
芙麗特帶著陳兵,在賭城內連轉了近五個小時,把賭城幾乎轉了一圈。
路上陳兵玩了不少賭博游戲,輸掉了五六百萬,可以說是賭運極差。
“你今晚最好別賭了,我很少見過運氣像你這樣差的。”
芙麗特擔心陳兵還要繼續玩下去,出聲勸說。
那些來賭城一晚輸光的人不在少數,但他們往往是想賭一把大的,結果是把底褲都輸掉了。
而陳兵不同,他每一把都是十萬、二十萬的籌碼,不多,但贏的次數少得可憐,幾乎是逢賭必輸。
“沒事,時間不早,回酒店休息吧。”
陳兵打了個呵欠。
他運氣差?
當然不是了。
憑他4級的精神力,想贏不要太簡單,他會輸得那么多,是他故意輸的。
他在地圖上標記的地方,都是賭城的幾處關鍵位置,要是出了事情,陳兵準備撤退的后路。
回到水晶宮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時,時間已是深夜1點多,但對賭城來說,這個時間還是黃金時間,到了四五點,這座輝煌的城市才會沉寂下來。
“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八點來接我就可以了。”
進了房間,陳兵擺擺手,示意芙麗特可以走了。
“我、我想用用這里的溫泉浴室可以嗎?我住的地方很小。”
芙麗特卻是紅著臉,弱弱問道。
“沒問題,你慢慢用,我先睡了。”
陳兵打了個呵欠,沒想太多,這兩三天一直在奔波,離開賭城后怕不知什么時候才能這樣舒服的睡一覺,他要好好休息一番。
說睡就睡,陳兵換上睡衣,躺上床后就睡著了。
擁有4級精神力,控制睡眠很簡單,不僅如此,要是有帶有敵意的人靠近他的精神力警戒范圍,陳兵還會第一時間醒來。
芙麗特沒在溫泉浴室內泡多久就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走了出來。
望著陳兵的房間,她咬咬牙后,輕輕推門走了進來。
住的地方小,想借用浴室不過是她為了留下來的借口而已。
她一晚上都在等蝰蛇的電話,蝰蛇來電話,那就說明找到人了。
夜晚是賭城最為繁華的時候,要找一個在賭城幾年的人,用不了太多時間,陳兵給了那么多錢,蝰蛇為了那兩百萬,一定會動用所有關系去找人。
到了這個時候,蝰蛇還不來消息,基本意味著人找不到了。
芙麗特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決定抓住這個最后的機會,不然恐怕到了明天,這個面具客人在認為他要找的人不在賭城后,恐怕會第一時間離開。
陳兵蓋著床單躺在床上,芙麗特悄悄的鉆進床單內。
接下來,只要她堅持一下,除非這客人真的對她完全沒感覺,不然芙麗特還是有把握留下來。
真、真的睡著了?
但接著,芙麗特便哭笑不得的發現,這面具客人在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已是睡得死死的,她爬上了他的床,他也是沒半點反應。
這…讓她怎么辦啊,叫醒這客人?
搖搖頭,芙麗特露出一絲苦笑,她不會這樣做。
這面具客人可不是那些見了她就想上的人,把他吵醒了,他未必有心情要她,她反而是可能會徹底失去機會,芙麗特本身也拉不下臉做這種事。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啊?”
芙麗特側躺在陳兵身邊,望著陳兵的戴著面具的臉龐,忍不住想到。
芙麗特是想看一下就走的,但這時,她忽然有一股心安的感覺,一股睡意猛的涌上心頭,然后就這樣睡著了。
事情當然不是就那么的巧,芙麗特突然有了睡意。
這是芙麗特想著陳兵的事情,無意觸發了陳兵精神力警戒的后果。
她昨晚怎么了?
感到身上壓著什么東西,芙麗特朦朧醒來。
微微睜開眼睛,芙麗特隨之一驚。
她側著身體躺在床上,對面是那個面具客人,昨晚裹著的浴巾已是不翼而飛,一條重重的大腿和一只手臂壓在她的大腿和胸上,讓她難以動彈。
更重要的是,芙麗特感到有什么熱熱的東西抵在她的小腹上。
低頭一看,芙麗特當即臉色一片通紅,急忙想從床上起來。
不過,她才發現壓在她身上的那手臂和大腿,根本就不是她挪得動的。
但芙麗特這一番動靜,也是驚醒了陳兵。
“你怎么在這里。”
陳兵有點無語,望著芙麗特的身體,他忍不住是有點蠢蠢欲動。
不過,他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放開了壓著芙麗特的手和腳。
“我、我昨晚不小心在這里睡、睡著了。”
芙麗特連忙爬起來,紅著臉說。
但她手慌腳亂的,腳上纏著了浴巾都不知道,才站起來就一把摔倒,整個人往陳兵身上摔倒,陳兵伸手,正好托住兩只沉甸甸的大兔子。
“我、我…”
芙麗特臉色頓時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陳兵本就已是有點蠢蠢欲動了的,見此也是懶得想太多了,輕輕揉捏起了那兩只大兔子。
但芙麗特臉紅的原因,不止是因為陳兵的動作。
她摔下來的位置似乎是剛剛好,下身正在什么在親密接觸。
這個發現,讓她心慌不已。
“為什么不再等一等,找到人了,你完全不必這樣的。”
陳兵望著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的芙麗特,問道。
他昨晚很早就睡著了,但稍微回想,就能知道昨晚芙麗特的舉動。
不是芙麗特昨晚主動爬上他的床,就沒之后的事了。
“你要找的人,我想是找不到了。”
芙麗特微微喘息后,說了原因。
在她說完后,她手腕上的通信器就亮了起來,來了信息。
望了一眼通信器上的信息,芙麗特微微一楞。
“不會是說找到人了吧?”
陳兵有點無語的問。
“不是。”
芙麗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