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當白玉起床的時候,蘇安白還在睡覺。
孕婦普遍嗜睡。
她悄悄下了樓,想為大家做早餐,但張揚已經在廚房里忙碌了。
聽到背后的動靜,張揚扭頭看了一眼,然后笑笑道:“起來了?”
白玉點點頭,然后又道:“你在做早餐嗎?”
“是啊,稍等一下啊。”
“哦。”
白玉頓了頓,又道:“身價上百億美元的男人親自下廚給老婆做飯,有點讓人意外呢。”
張揚笑笑:“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做。”
白玉倚在門框上,沉吟少許,然后突然又道:“張揚,我聽說,你和夏千歌關系挺曖昧的?”
張揚吐血。
“沒有,沒有,你不要聽蘇安白胡說八道,我跟夏千歌的關系比吳剛和嫦娥還純潔。”張揚道。
白玉眨了眨眼:“吳剛和嫦娥關系純潔嗎?”
“肯定純潔,玉兔天天看著他們倆,他們也沒機會搞事情啊。”張揚笑笑道。
“呵呵呵。”
白玉頓了頓,又笑笑道:“最近又跟夏千歌聯系嗎?”
“聯系不上。”
“以你現在的知名度,夏千歌想找你很容易的。”白玉頓了頓,又道:“可能,夏千歌已經結婚了,所以不方便找你。”
“可能吧。”
“那,有沒有傷心?”白玉又笑笑道。
“不要套我的話,我不會上當的。”張揚輕笑道:“是不是蘇安白派你來的?”
“這你就冤枉安白了,純粹是我比較好奇。不過,你不想說,就算啦。”
白玉頓了頓,又道:“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嗯...你去上樓把水月和安白叫起來吧,早餐也差不多做好了。”張揚道。
“好。”
白玉沒再說什么,隨后上了樓。
她先是來到慕容水月的房間,敲了敲門。
少許后,慕容水月打開了門。
慕容水月看到白玉后,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確有些尷尬。
“水月,張揚讓我叫你起床吃飯。”白玉輕笑道。
“哦,好,馬上就下去。”
白玉隨后朝隔壁蘇安白房間走去。
“白玉。”這時,慕容水月突然又道。
“嗯?”白玉扭過頭看著慕容水月。
慕容水月撓了撓頭,然后才道:“那個,昨天晚上,讓你見笑了。希望你不要講給別人。”
“安啦,我這人沒什么優點,就是口風嚴實。”白玉笑笑道。
慕容水月松了口氣,臉色也恢復正常。
白玉沒再說什么,隨后又叫醒了蘇安白。
少許后,三個女人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
洗刷完畢后,張揚也已經把早餐端上了餐桌,擺好了碗筷。
當然,也有白玉的一套。
只不過,剛吃過早飯,張揚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安白,水月,潘桃打電話說,醫院出了點事,我得過去看看。”張揚道。
“你去吧。”蘇安白點點頭。
張揚隨后上樓換衣服去了。
“張揚,每天都這么忙嗎?”白玉問道。
蘇安白翻了翻白眼:“誰讓他娶那么多老婆,又不想做渣男,他不忙誰忙啊。”
她看了白玉一眼,又道:“白玉,你是不是很好奇張揚一天都在做什么?”
“有點。”白玉誠實道。
“那你待會跟張揚一起出去,做一天他的助理,我特批的。”蘇安白道。
“啊?”
“不用客氣。”
剛好這時,張揚從樓上下來了。
“張揚,讓白玉給你當一天臨時助理,就算是我派白玉去監視你。”蘇安白道。
張揚微汗:“你倒是委婉一下啊。”
他頓了頓,又看著白玉,笑笑道:“那我們走吧。”
“嗯。”
隨后,張揚和白玉一起出了門。
張揚開著一輛國產紅旗,白玉坐在副駕駛座上。
“潘桃是你那個大學團支書嗎?”白玉道。
“是的。”
“是不是很嚴厲啊,團支書。”白玉又道。
張揚笑笑:“不,潘桃是很溫柔的。”
“哦。”
二十分鐘后,車子抵達了東華千葉醫院。
潘桃穿著白大褂已經在等著了,看到白玉和張揚一起下車,她稍微有些驚訝。
“老公,這是新妹妹?”潘桃道。
白玉干咳一聲,面紅耳赤。
“不是啦,我是張揚的高中同學,然后現在被蘇安白委派重任監督他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啊,當然,安白說的不是你,你現在都已經是張揚的妻子了。”白玉趕緊道。
潘桃笑笑:“嗯,安白考慮的很周全,是應該監視一下,我這老公的桃花運太強了。”
張揚則攤了攤手,然后又道:“潘桃,病人呢?”
“在手術室。”
“帶我去。”張揚直接去。
“嗯。”
隨后,在潘桃的帶領下,張揚直接去了手術室。
潘桃沒有進去,因為張揚做手術不需要助理。
她就在急診室外面陪著白玉。
“張揚親自做手術嗎?”白玉瞅著閉著的急診室大門道。
“嗯。”
“也不要助理?”
“嗯。”
白玉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記憶里的張揚除了溫柔貼心,基本上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男生。
就算白玉開了腦洞,她也想不出來張揚將來會有多么厲害。
后來,在新聞上看到張揚因為繼承千葉集團和海星島資產而一躍成為新晉的豪紳,但這也只是他的身世好。
張揚在新聞里一般都會出現在財經或者八卦板塊,所以,白玉還真的不清楚張揚有什么才能。
片刻后,急診室的門開了,張揚一個人走了出來。
“老公,怎么樣?”潘桃道。
張揚笑笑:“小事一樁。”
他頓了頓,又看著其他的醫生道:“林醫生,病人的麻醉效果兩個小時后就消失了,你們去護理一下。”
“是。”
一群醫生和助理隨即涌入了手術室。
“哇,我們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啊,一只腳都已經邁入黃泉路的病人,經過老板的治療后,心電圖竟然跟正常人一樣。”
“我已經有點開始懷疑我的醫學常識了。”
“同感。”
“加一。”
聽著醫生們的這些評論,白玉有點發懵。
張揚才二十四歲啊,就已經讓這些老醫生如此佩服了?
潘桃似乎看穿了白玉的心思,笑笑道:“張揚的能力可不止這一點,他還精通古玩,格斗也非常厲害。我們有一個妹妹叫艾詩瑤,從小就被人稱為bug,格斗無人能敵,但她卻打不過張揚。”
潘桃眼里閃著小星星,很為自己的夫君感到驕傲。
白玉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是,在她內心深處,她也很為自己感到驕傲。
自己喜歡的男孩子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
這時,張揚摸了摸潘桃的頭,笑笑道:“潘桃,你這是捧殺,我哪有那么多厲害。”
他隨后又看著白玉,笑笑道:“潘桃夸大其詞了,女人嘛,看自己老公都自帶美顏功能。”
潘桃笑笑,沒有說話。
白玉靜靜的看著潘桃。
她也感覺得到,潘桃的微笑里沒有任何矯作,完全是自然而然的情緒流露。
她的內心是幸福的。
怔怔發愣間,張揚又道:“白玉,我們走吧,不要打擾大家工作了。”
“好。”
隨后,白玉和張揚一起離開了醫院。
“我們現在去哪?”白玉問道。
張揚想了想,然后道:“我帶你去見一下我另外一個夫人吧。”
“是不是游雨?”白玉道。
“你也知道游雨啊?”
“昨天晚上聽安白抱怨了一晚。”白玉笑笑道。
張揚無奈道:“那倆人關系欠佳。不過,雨姐也是一個好女人。”
“嗯,我想見見。”白玉道。
半個小時后,當白玉見到游雨的時候,第一眼就被游雨的氣質征服了。
氣質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難以描述,但卻客觀存在著,而且影響極大。
在白玉看來,蘇安白口中‘老年色衰’的游雨,實際上則是一個擁有傾城之姿的少婦,尤其是一身高貴溫雅的氣質更是讓人相形自愧。
“你好,我叫游雨,是張揚的妻子。”游雨微笑道。
白玉也是趕緊道:“你好,我叫白玉,是張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