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感受到小豬在自己背上、腰上、屁股上的爬動和踩踏,回過頭來,惡狠狠的樣子。不過這種時候,的確也沒有辦法理會太多。寵物小豬來到她的腿后,轉過身子。麻子以“主人攻”悄悄的解除了他的變形。
孫炎變作人身,從后面緊緊的抓住麻子的雙腿,麻子那柔軟的嬌軀,慢慢的往下探去,隨著她的爬動,她的上身進入了那筆直的向下出口,腰處柳條一般往下折去。孫炎暗贊一聲,這姑娘不但腰身柔軟,而且扭動起來,不發出一點聲響,對她自己身體的每一個位置都控制得極好,可以想見,平常一定是經常練習舞蹈,可以擺很多種姿勢的。
他就這般抓著她的兩個足踝,把她倒吊著,將她的嬌軀慢慢的下放。雖然沒麻子那般,對身體的控制力,但他的距離感和對細節的把握亦是極好,感到再放下去,麻子的腦袋就要露出去時,便頓在那里,然后悄悄的往上移,自己的腦袋橫橫探出,往下看去。
麻子的小腿,斜斜的架在他的肩上,他的雙手已經改握在她的大腿處,他的腦袋,夾在麻子的腿間,低頭看時,首先看到的自然是麻子裙擺下翻、那包著緊繃得渾圓翹臀,然后才是她身子周圍透上來的光線。
麻子倒掛著,一只手按在壁上,另一只手扭在背后,悄悄向他打著手勢。孫炎繼續將她往下放,兩人都是寧神屏氣,甚至連輕微的呼吸到都不敢發出。就這般小心到極點,麻子終于將下方的空間查探完畢,然后輕輕的“咦”了一聲。
麻子會發出聲音,至少說明,這個地方是安全的,孫炎自也多多少少松了口氣。麻子的聲音轉來:“放我下去。”
孫炎將她的雙腿一松。麻子的整個嬌軀往下掉,她雙手并在腰上,整個人箭一般筆直的掉出通道,下落中,蠻腰一扭,凌空一個翻騰,落地時,已是半蹲在那,兩后撐地,本是上翻的裙擺。花一般往下鋪去。
孫炎心知,麻子并非存神系的修仙者,或者說,她并不是什么“武者”,但卻能做出如此漂亮的空翻,除了經常練習舞蹈,的確是很難有其它解釋,不由得對她的來歷更是好奇。
他低聲道:“幫我一下。”這個風道實在太小,他畢竟是個男子。不像麻子那般嬌小玲瓏,勉強地爬了一段,已不容易,而要通過這個近乎直角的彎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麻子通過“主人攻”,將他變回寵物小豬,寵物小豬往下一掉,空中也來一個漂亮的空翻。然后穩穩地落在麻子的腦袋上,麻子向上翻了一個白眼。
一人一豬往周圍看去,這個空間極是空曠和安靜。看來它原本是充作放置雜物的地下室。但是他們前方,卻有一個圓圓的、斜斜向下的地道。麻子立起,來到地道的邊緣,這條地道,四十五度角,往他們斜下方延伸,直徑足有一丈,往深處看去,幽幽暗暗,也不知通往什么地方。
孫炎從麻子頭上跳下,落在地上,觀察著地面的塵口,和地道口的邊緣,小聲道:“這條地道本來是沒有的,它是這兩天里開鑿出來的。”
麻子道:“廢話,原本的游戲設計里,長春宮地底根本沒有這樣的通道。”
孫炎在心中計算了一下,然后道:“看來,這條地道是通往橫塘島地底。”
麻子低下頭,與寵物小豬對望了一眼。長春宮緊靠橫塘島,與橫塘島的距離,不過就是隔著五里左右的湖水,一飛即到。這些妖魔,為什么要利用這對它們來說同樣是寶貴的時間,開辟出一條從長春宮通往橫塘島底部的地道?
兩人心中都有一些疑惑,雖然如此,他們卻也證明了另外一件事…他們走錯路了。
這個地下室里,除了這條新開辟的地道,就只有另外一條通往上層的道路,換句話說,他們所要到的“游戲中樞”根本不在這里。
麻子哼了一聲:“我就說要走另一邊的。”
孫炎亦是無法,現在看來,麻子的“發釵選路法”的確是比他的分析更可靠些,雖然這也很難說是他的錯,誰能想到那些妖魔竟然會在這里打地道?
無色魔母只給了天庭兩天的時間,在這兩天里,她讓這些妖魔偷偷挖出這樣一條地道,毫無疑問,這條地道有著它非同尋常的意義,但是對于孫炎和麻子來說,現在根本不是去管這個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整個的游戲模式改回來,唯有如此,天兵天將才能夠進入此間,只要能夠將天庭的兵將放進來,不管無色魔母和三目角魔、單狐人魔有什么打算,最后的結果都只能是破產,畢竟整個天庭的實力就在那里。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回過頭,重新爬回上方的風道。
就在他們剛進風道沒多久,卻聽轟的一聲,那通往橫塘島底部的地道深處,先是發出一聲震響,然后便是一連串的轟鳴。
孫炎與麻子自也聽到了身后的震響,只是,除了暗自猜忖著那些妖魔到底在做些什么之外,他們終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頭查看。
他們鉆入了另一條風道,曲曲折折的,又爬了一大段,經過一個斜斜向下的坡道,結果發現這條竟是死路。
或者說,這里原本有一個通往下一層的孔眼,但是此時此刻,卻已被玄土堵死。
孫炎回過頭來,看著麻子…你的“發釵選路法”果然更不可靠。
他們剛才是走錯路,現在卻是走上死路,情形似乎還糟糕。
這種情況下,兩人都得意不起來,麻子無語,孫炎也沒有心情去嘲笑她的“發釵選路法”,現在看來,從一開始他們所采取的方式就是錯的。如果想要悄無聲息的溜下去,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回去,重新找路。
無奈之下,麻子只能手腳并用,往后退去。退了數尺,她忽的停在那里。
孫炎用豬眼瞪著她…還不快走?
麻子側過臉,將耳朵貼在那里,同時用手指頭輕輕的敲了敲,又退了半尺,繼續敲。
她在做什么?孫炎疑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