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伊玲才知道,她的幾個好姐姐搬家了,搬進了別墅。
“哇,你們也太有錢了吧!”張伊玲非常喜歡這地方,“我夢想就是和我最好的朋友們住在這樣一棟別墅里,你們的生活太美好了。”
唐玥在旁邊笑個不停:“沒那么夸張,這套房其實是陽哥送我們的。”
這時候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周弋陽抬起頭來,不知道怎么又提到了自己。
“嘿嘿,”張伊玲倒也不羨慕,她若是想買,完全能買一套這樣的別墅。“姐姐們創造的錢,可以買多少套大別墅了。你們可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澳洲多火!”
“有那么夸張嗎?”汪星蕊好奇地走了過來:“我看咱們的專輯在澳洲其實賣的也不算多吧!”
“咳咳,”張伊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據我所知,白嫖的人挺多的。我身邊不少同學都這樣。雖然沒辦法下載,也沒辦法聽到最好的音質,可他們并不追求這個。大部分人都是開通個會員就完了。”
“這挺正常的,”林萱兒輕聲道:“對我們來說,能拉動大家開通會員,其實已經成功了。”
“嗯,主要是歌很紅。”張伊玲低聲道:“雖然我不常去酒吧,可我同學回來跟我說,現在逛夜店,放的都是那首《Havana》。我還有個古巴的同學跟我說,這首歌在中美,南美那一片,人人都會唱!”
“這么夸張?”蘇音一臉震驚地看了過來:“這么說來,我們現在都算是頂流了?”
“行了,”周弋陽站起身來,開口道:“她這說得也太夸張了,你們目前在國外還處于歌紅人不紅的狀態。不過不妨礙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眾人都同時扭過頭來看著周弋陽,只見周弋陽拿出了一則考究的信封。
“之前《vogue》火了,維密就傳過會請你們。不過這事兒后來也沒人跟進,我以為黃了。結果今天我就收到了邀請函,還是手寫的,正式邀請你們作為今年的維密秀嘉賓,演唱歌曲。”
第一個尖叫的人是張伊玲,她看起來比月少任何一個人都要激動。
“維密,你們是第一個上維密的亞洲藝人吧!”
四個人也很開心地擁抱在了一起,雖然這個消息在她們看來,并沒有太意外。
“應該是第一個。”周弋陽笑了笑接著說道:“我覺得你們得逐步習慣,以后會有越來越多的亞洲第一人的記錄被你們打破的。”
林萱兒聽得精神一振,立刻激動地點頭:“陽哥,我們會努力的!”
“今年維密秀定的哪里啊?”唐玥問道,一般來說維密秀都是在十二月舉辦,邀請的嘉賓和舉辦地點也是提前一個月才公開。
可周弋陽這里顯然有內部消息。
周弋陽挑了挑眉,突然看向了張伊玲:“好巧不巧,定在了悉尼。”
“哈哈哈,”張伊玲開心地跳了起來:“姐姐們可以來我家做客了。”
蘇音噗嗤一聲笑了,接著說道:“我發現和你熟了之后,你那種憂郁的,厭世的氣質完全就是假象。”
“她啊,”周弋陽評價道:“主要還是中二。”
張伊玲哼了一聲:“那還不是因為跟大家在一起,我很放松嘛!其實我在學校的時候,還是個酷女孩的!”
周弋陽吃了頓晚餐后便先離開了別墅。
而她們五個女生在別墅里并沒有像以往那樣鬧上很久,相反,她們早早地便入睡了。
因為明天,便是藍莓音樂節的開幕式。
這次藍莓音樂節定在了凌虎的故鄉,沙東省。
而凌虎自然也被邀請了,他這次不是一個人,而是以組合的形式登臺。
而他的搭檔,正是羅晨。
前往沙東的飛機上,唐玥粗略地看了一眼,估計都是沖著音樂節來的,全是年輕人,一個個穿著也是無比的張揚。
羅晨跟凌虎坐在一排,前者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后者還在看著窗外的云彩。
“陽哥,”汪星蕊趴在座位后邊,低聲問道:“這次虎哥和晨哥怎么組團了?”
“我最近給了他倆一首歌,合唱的。正好借這個機會打歌,首唱。”周弋陽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汪星蕊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失望:“還以為他們要固定成團了呢!”
等到他們抵達目的地后,立刻驅車前往了位于海濱的藍莓音樂節。
行走在這座港口城市里,除了干凈的街道,隨處可見的海鷗外,見得最多的便是藍莓音樂節的宣傳廣告牌。
廣告牌上最醒目的位置正好是兩個團體,一個是月光少女,另一個便是羅晨和凌虎的臨時隊伍。
光是這個陣容,就已經預訂了熱搜。
和他們一樣前往音樂節的人有很多,這會兒已經堵在了路上。
等車途中,便有部分人抱怨起來:
“我真不懂了,好好的音樂節不請樂隊,不請老炮,弄這些明星做什么!”
“對啊,一個個自帶粉絲,弄得我們票都買不到了!”
當然了,這些人也就只敢在自己車里這么說。要讓他們去外面說,可沒有那個勇氣,生怕自己被粉絲大軍給噴死了。
不過像他們這樣高貴的路人并不多,月光少女早就已經證明了她們的現場實力。
相反不少同臺演出的樂隊,可是萬分感謝月光少女跟凌虎、羅晨組合。若不是他們,這次的音樂節可沒有這么夸張的熱度。
“周哥哥哥,”張伊玲研究著節目單,才發現了問題:“所以咱們的人不在同一天演出么?”
“嗯,你才發現?”周弋陽抱著手說道:“這次音樂節有兩天,每天最后都要定一個壓軸表演的,分別選了他們。”
“今晚是羅晨和凌虎演唱,明天就是她們四個人。你們兩個沒問題吧?”
羅晨和凌虎對視一眼,沒說話。
“算了,我相信你們。”周弋陽閉上了眼睛,繼續睡覺了。
當靠著車窗的蘇音看到一望無垠的碧海海天時,她便清楚地知道,他們到了。
她發現,自己對于大海,總是有一種近乎于執念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