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剛被甩的時候,感覺到了心在疼,尤其是聽到這席話,似乎呼吸都困難了。
“夫君,我知道錯了,剛剛我就是吃醋了而已,真不是故意那樣的。”鮑魚魚趕緊走到齊學文身板,雙手拉住齊學文的手臂,小聲懇求著。
孔泰冷哼一聲:“有本事繼續犟下去,你要不是鮑家女婿,老子讓你走不出水城!”
“何止走不出水城,老子讓你連尸塊都找不到!”皮光輝拍著桌子喝道,簡直就是一個膽大的小白臉,你當你是誰啊,還高攀不起!算個什么東西!
青雨彤倒是很高興看到這樣的局面,沒想到剛剛一過來就碰到這樣的事情,如果能打起來最好。
但什么都不要說,表現得楚楚可憐博取同情就好了。
看看布萊特都入戲了,表現得真是好啊,影后這個頭銜交給你好了。
就連葉子子和開云都表現良好,真心不錯啊。
“這里實在太可怕了。”月華輕聲說道,聲音不大,但是落入所有人的耳中。
皮匹趕緊安慰道:“姑娘,我們水城的人都是很善良的,只是某些人就是得寸進尺,以為進了鮑家就無法無天,那句高攀不起真是個笑話。”
齊學文怒視著五少,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要不是鮑魚魚拖著我,我齊學文就讓你們見見血的顏色是多么的紅。
然而一個鮑魚魚真的能拖住你齊學文嗎。
還不是你齊學文慫了嗎。
還別說,齊學文確實有點慫了,剛剛腦子一熱全部說了出來。
但是現在冷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在哪里,高攀不起那也得有命活著,如果今天真吹了,這水城自己根本就出不去了。
那還談什么高攀不起。
估計出了這個酒樓,自己就要完蛋了。
“夫君,你冷靜一下,他們就是在慫恿你,不要上當了。”鮑魚魚趕緊說道,你現在要是走了,那就是上了他們的當。
齊學文終于等到臺階下了,輕喝道:“今天要不是看在魚魚的面子上,老子弄死你們!”
這話一說,全場一片安靜,都懵了。
這個男人真的是···
能屈能伸啊。
剛剛一副要拼命的樣子,立馬又變了,太快人,真的讓人反應不過來。
青雨彤等人也是驚呆了,這齊學文是真心優秀,你剛剛說的豪言都是放屁的嗎,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男人。
如果剛剛硬氣來,和這五少打一場,哪怕是輸了也是男人。
結果還是一樣的,太讓人失望了。
看看這五少的表情,好像遭到雷劈似得,真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男人。
“呵呵,慫逼!”就連皮匹都不屑罵道。
而孔鴻和孔泰更是絕了,豎起了中指。
這讓青雨彤等人表示好奇,這豎中指難道也是你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嗎?
你們老祖宗到底留下多少的習俗。
鮑魚魚嬌喝道:“你們不要再慫恿我夫君,我夫君才不會上你的當!”
“魚魚,你真是聰慧,我不會上他們的當,我齊學文可不是傻子。”
全場:“······”
你這個男人,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雄起來!
之前的威風跑到哪里去了,太TMD辣雞了。
“夫君,我們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嗯,魚魚說的對。”
青雨彤都快受不了了,剛剛還霸氣地甩別人的手,現在是一口一口的魚魚,仿佛是在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青雨彤尿尿墻都不服,就服你。
葉子子現在恨不得一拳轟碎他,簡直就是不要臉。
“辣雞,老子鄙視你。”皮城大喊一聲。
然而齊學文和鮑魚魚沒有理會了,兩人似乎又和好如初,一起走向前臺。
鮑破此時心情很復雜,很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男人,簡直不要臉的,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都不知道妹妹為什么被迷惑了,簡直無法理解。
隨著兩人走向前臺,所有人也安靜下來了,畢竟是鮑家長女結婚,面子還是要給的。
那皮孔兩家能囂張,但其他的人不敢囂張,要是觸怒了鮑家,下場可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婚禮開始正常進行。
青雨彤心中嘆息啊,就這么收場了,也太讓人失望了。
“這個慫逼,鮑家要變成笑話了。”皮光輝不屑說道,也沒有動桌上的菜,根本就沒有胃口。
“一個上門女婿慫有什么關系。”皮城冷聲說道,畢竟又不是他們鮑家的人。
然而青雨彤正在心中打著小九九。
“對了,你們原本說的深海擂臺是什么東西?”青雨彤帶著好奇的語氣問道。
隨著青雨彤的話,似乎讓他們想起了什么東西。
本來好像要說去深海擂臺打架的。
原本不說還好,大家都當沒說過就好了,但是現在···
別人都提到了深海擂臺,還能當做沒聽見嗎。
難道要學那個齊學文,這不是在打自己臉嗎,搞得和齊學文一樣了。
所以皮光輝淡然說道:“等下吃完飯就去,誰不去誰孬種!”
“奉陪到底!”孔泰沉聲說道。
現在也不好意思說不去,畢竟有齊學文這個前車之鑒在。
此時的青雨彤放心了。
“姑娘們,吃菜,放心好了,沒有人能欺負到你們。”皮匹輕聲說道,照顧著五個美女。
青雨彤在想啊,也只有你們自己欺負自己而已啊。
不過這水城的食物還是要品嘗一下,都是海鮮哦,而且品種很多,這鮑家還真是財大氣粗。
月華忽然出聲問道:“這深海擂臺為什么要叫深海?”
孔鴻比較喜歡月華,笑道:“深海擂臺,顧名思義,那就是在最深的海里,在周圍都是巖漿,碰一下就會死人的,所以相當的危險。”
月華一臉害怕,趕緊說道:“那你們不要去那么危險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坐下來談談啊。”
月華這番話更加讓他們覺得,不去就是孬種了。
雖然心中都不怎么想去,那里確實有點危險,還有詭異的巖漿哪怕是斗尊也是害怕的。
所以說,很危險滴。
“有什么好談的,不服就干!”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