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兮和程曉羽從三樓下來,她先替程曉羽端了杯咖啡,然后回房間的時候,假作不經意的說道:“哥哥,你的手機給我用一會,我的手機丟許沁檸包里了,我晚上研究一下楚航他們弄的微信支付系統。ぁ雜℡志℡蟲ぁ”
程曉羽自然不會懷疑自己妹妹,將裝在短褲口袋里的手機遞給蘇虞兮,蘇虞兮接過程曉羽的手機說道:“等下給你拿過來。”
程曉羽隨意的“嗯”了一聲,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一點小動作,早就被蘇虞兮猜的七七八八。
蘇虞兮拿著程曉羽的手機回了房間,先把SIM卡拿出插進早就準備好讀卡器,然后將讀卡器和程曉羽的手機接入電腦,她要破解程曉羽的SIM卡,然后復制一張,但她首先在程曉羽的手機里安裝了一個隱藏監聽軟件。
又復制卡有裝監聽軟件干什么呢?很多不懂行的人以為只要復制了SIM卡就能實現監聽,其實這是錯誤的,因為這兩張卡根本無法同時通話。即使有人成功復制了你的SIM卡,復制卡與原始卡無異,可以通過鑒權,并接入運營商網絡。但當兩張卡同時使用的時候,問題就出現了。SIM卡在接入運營商網絡以后,所有通信都采用Kc密鑰加密,而Kc密鑰是在鑒權過程中隨機生成的。
所以盡管兩張卡是一樣的,但是由于鑒權是分別進行的,獲取的Kc一定不同。當一只手機利用其中一張卡進行通訊時,如果發現當前的Kc密鑰無效,將強制重新進行一次鑒權,得到新的Kc,這樣之前的Kc就失效了。
另一張卡的通信則會因為密鑰失效而被迫中斷,要想再次獲得和移動網絡進行通信的權利,就必須通過重新開機、撥打電話或發送短信的方式強制進行重新鑒權。
總之,同一時刻只可能有一部手機保持通信狀態,而用戶看到的表象是:兩部手機可以分別但無法同時撥打電話和發送短信,當來電的時候,只有最近一次通過話或發過短信的那部手機才可響鈴接聽,另外一部手機不響鈴也無法接聽。在這種情況下,你收到的電話和短信中的一部分可能會被另一部手機攔截,但你通話時,卻無法通過另一部手機來竊聽。
蘇虞兮之所以復制程曉羽的卡,是為了悄無聲息的把那把太刀弄回來,拿回來并不難,但蘇虞兮要做到的是神不知鬼不覺。
蘇虞兮安裝的這款叫“監聽王”的系統也是蘇虞兮通過劉永清買過來的,可以不需外加任何錄音設備就可以將被輸入的手機號碼的通話內容全部監聽并錄制下來,總錄音時間長達20小時以上。
她還投了兩百萬給劉永清,叫他成立一個工作室,表面上的工作是偷拍明星的,實際上卻是蘇虞兮擴張人手用來做為自己的耳目的。
蘇虞兮裝完軟件,這個軟件即使在關機狀態下都是可以鏈接其實還處于活躍狀態的基帶,借此可以鎖定手機位置。
接著她開始暴力破解SIM卡,這個可是是個技術活,鑒權密鑰Ki在SIM卡中是屬于限制訪問的數據,手機也無法讀出Ki。使用Ki進行的數據加密都是在SIM卡內部完成的。只有運用暴力演算破解了Ki,再加上IMSI和SIM卡序列號,才可以復制出SIM卡。
雖然破解起來很麻煩,不過還是有破解的可能性的,蘇虞兮早就研究過了SIM卡,可以利用Ki制卡的流程就是以特殊工藝燒進SIM卡的一個參數值,由32個十六進制的字符組成,如D17F20239EEDBE1520F64A851F3C44。
SIM卡掃描的原理是利p128算法的沖撞漏洞來計算Ki。Ki由Ki0~Ki7,8個子Ki組成,每個子Ki是雙字節,子Ki的所有組合是256×25665536個。以每小時14000個計算,65536/140004小時40分鐘左右可以跑完一個Ki對。
蘇虞兮完成破解,已經十二點多了,她將芯片裝回手機,走出自己的臥室,看了眼程曉羽的房間還亮著燈,拿著手機去還給了程曉羽。
今天的夜色格外的美,月亮如同鑲嵌在藍色法蘭絨天幕上,流光溢彩的珍珠,蘇虞兮進來的時候那皎潔的光線柔柔的灑在程曉羽的床上,程曉羽端坐在床上,一半的身子沐浴在銀亮的光線里,像是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蘇虞兮對美這個詞并沒有概念,只是這畫面讓她覺得很舒心,她對程曉羽道:“嗯!弄完了。”將手機還給程曉羽后又問道:“哦,對了,你和那個雷鑫關系怎么樣?”
程曉羽正坐在床上用筆記本電腦打電影劇本,見蘇虞兮突然問起雷鑫,想了下,皺著眉頭道:“和他?應該沒太多交集吧?好像他喜歡裴學姐。”
蘇虞兮坐在床沿,程曉羽的床很大,她轉過身子和程曉羽并肩坐著,將腳盤了上來,程曉羽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了那對雪白晶瑩如玉之潤的纖足上。目光所及如緞之柔,十個腳指粉嫩整齊地排列沒有絲毫空隙。指甲微微淡紅如同覆蓋在白玉之上的小小花,。腳背的肉色幾乎透明細細的血管清晰可見。
蘇虞兮身上的一切曲線和色澤都完美的毫無瑕疵。
程曉羽的心緊緊的縮了一下。他馬上將視線轉到電腦上面,心中悲嘆自然的法則真是可怕,他心中并無欲念,只是害怕自己生出想法。因為他愛的愈深,就愈發克制。
蘇虞兮瞧見了程曉羽視線顫抖了一下,如同寒冬里壓了一身的積雪的樹,抖落了無數潔白無瑕的心事,他的目光還是那么澄澈,臉上寫著禁/欲般嚴肅的表情,她的心尖仿佛被清風拂過,像是撥弦古鋼琴用羽管制的撥子撥弦發音,那細微的空氣震動。
蘇虞兮不知道這種心動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就像嬰兒天然知道他的母親是誰,她頓了頓說道:“他最近在拍一部電影,拉了裴硯晨做主演,但他實際的目的卻是通過裴硯晨邀請你的加入,可是他偏偏又是陷害你最有可能的人之一,所以你不能答應。”
程曉羽糾結了半天對蘇虞兮道:“那他不會對裴學姐怎么樣吧?”
蘇虞兮心里的愉悅立刻湮滅,看了程曉羽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覺得她和那個雷鑫挺配的,一個騙子,一個花花公子。”
程曉羽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兮,你對裴學姐有誤解,她不是那樣的人。”
“說的你好像很了解她一樣。明知道雷鑫不是什么好貨色,為什么還答應去拍電影?”
程曉羽小聲說道:“她經濟條件不是很好。”他不知道他越是替裴硯晨辯解,蘇虞兮內心的反感就越勝。
蘇虞兮冷冷的道:“不提賠了多少錢給她,你給了她那么大的名聲,她要賺錢還不容易?”
程曉羽還在想怎么替裴硯晨辯解,蘇虞兮就冷冷的說道:“我困了,回去睡了。”
程曉羽張開嘴巴,想說些什么,卻始終沒有能說出口。
要換做蠻不講理的女生一定會問:“我和她你選擇誰?”
但蘇虞兮才不會問程曉羽她和裴硯晨你要選擇誰這樣的問題呢,只要讓程曉羽只有一個答案可以選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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