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皇后艾瑪美麗動人的身軀微微顫動,青年覆上細頸的手掌沒有任何的溫度,冰冷而堅硬的觸感仿佛金屬鍛造一般。
在正廳亮若白晝的燈光下。
白皇后袒露的肌膚下意識泛起閃亮光澤,手掌觸及到的部位,雪白瑩潤的體表以可視的速度轉變成鉆石。
變成鉆石的細頸,顯然更像一件無可挑剔的昂貴藝術品,美得讓人目眩。
“鉆石級別的防御能力?”
希年手掌忍不住稍稍用力,測評似的,將美人的鉆石細頸握住。
“不要。”
白皇后艾瑪眼中流露慌亂之色,從那只冰冷的手掌上感到隱藏著的力量,毫不懷疑對方擁有擊穿自身鉆石體質的力量。。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自己還是無法避免被人輕易掌握性命的人生。
白皇后倍感屈辱的咬住下唇,說道:“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給你。”
卻在這時。
“算了。”希年松開白皇后的細頸,退后,坐回到自己的沙發上。
“算了——什么意思?”
白皇后臉容又是一僵,她覺得眼前比自己小上幾歲的青年,一直在玩弄著自己!
“算了,就是我不要了。”希年隨意道。
“算了?不要了?”
白皇后既驚喜僥幸,又感到離奇的憤怒。
她都打算付出一切代價,對方怎么能就這樣算了?
那可是萊克斯·盧瑟數百億的財產,地獄火俱樂部掌控著世界過半黑白道的底蘊,甚至包括自己這個變種美人!
可在對方看來,這些仿佛都沒有過大的吸引力?
“你就繼續做你的白王吧。”希年拿起那杯咖啡輕抿一口。
大起大落、大悲大喜。
白皇后艾瑪恍惚一下,連她都不知道,如今成熟沉穩的自己,心境還會這樣快速的起伏變化。
這一切,都因為當下的青年,希年·普林斯。
“那你,來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白皇后艾瑪忍不住再次問道。
“我的目的?難道來喝杯咖啡不行嗎?”希年笑著,放下自己手中的空杯。
他的目的,在這一刻已經達成了。
希年選擇來到這里,主要是為了查看一下地獄火俱樂部的狀況,確認是否有所威脅。
如果有威脅,他不介意借著振金幻視模式,今晚隨手將地獄火俱樂部滅了。
結果,地獄火俱樂部讓希年感到一絲失望,提不起勁。
這由白皇后統籌管理的地獄火俱樂部,根本算不上什么正兒八經的反派組織,最多只算是一群知名的超凡雇傭隊伍!
這樣一來,也就沒有滅掉的必要。
這就像在自家院子看到一群蜜蜂,盡管嗡嗡吵鬧得讓人心煩,但它的確是組成這個世界的一環。
沒錯,在希年看來,地獄火俱樂部的存在是有必要的,且對于當下的地球世界而言并不是絕對的壞事。
地獄火俱樂部,讓地球背面的超凡混亂,更加規范標準化。
地獄火俱樂部本身為了金錢出發的小格局,也適合讓它與大國政客財閥之流互相制衡。
所以希年在確認地獄火俱樂部對于天命聯盟,乃至這個世界沒有過多威脅之后,便將“滅掉”地獄火俱樂部的想法轉變成了“威懾”。
讓地獄火俱樂部知道,有自己在幕后看著他們,往后地獄火俱樂部就懂事了。
谷卉</span至于將地獄火俱樂部收歸麾下?
希年沒有那個想法,也是因為地獄火俱樂部太弱了,對他未來面對的敵人沒有任何意義。
白皇后自然不知道,竟然是因為俱樂部太弱了,所以才避免了這次的滅頂之災。
也因為以希年的眼光看來,地獄火俱樂部過于無用,所以說了那句——“算了”。
紐約,酒店內。
街道中心區域的燈光和監控器恢復,仿佛剛才只是一個小小的故障。
只有坑坑洼洼、滿是渠痕的公路,以及化作一處下陷盤地的廢墟,依稀說明著剛才這里經歷了什么。
少年聯盟的一眾成員進入戰區,查看是否有不小心被卷入剛才戰斗的民眾,也為了確認琴·格蕾的安全。
“琴!”
夜翼迪克走入酒店一樓正廳,看到蓋著風衣蜷縮在沙發上睡覺的金發女孩,不由加快步伐的沖上前去。
不等他靠近沙發區域。
一位嬌小漂亮、穿著黑白相間的女仆洋裙,就像從童話故事中走出的銀發少女,站在沙發前方及時攔住他的去路:“停下吧,迪克·格雷森。”
“你知道我的名字?”
夜翼心中一凜,說道:“躺在那邊的,是我的朋友!”
愛麗絲面無表情,聲音清脆悅耳:“在主人回來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靠近她的。”
夜翼眼睛微凝,警惕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對琴做什么?”
愛麗絲對此沒有回應,洋娃娃般的小臉也沒有任何表情。
“冷靜點,迪克。”
星火等成員也趕了過來。
“和她廢什么話。先把琴帶走,撤離這里再說。”
達米安·韋恩冷傲出聲,他可不認為,一個女仆能有什么戰力。
“我勸你不要這樣做。”
神奇少女上前一步,湛藍眸子倒映著銀發少女的身影,深吸口氣開口:“我能感覺到,她非常危險!”
“什么?”
夜翼迪克和達米安·韋恩聞言都是一驚,卻不得不相信,具有神靈血脈的神奇少女的敏銳直覺。
“明明,她顯示的戰力只有7點。”
夜翼迪克低眸,看了一眼左手手腕上戴著的戰力探測器,卻發現探測器熒幕跳出一連串的代碼,像是壞掉了。
未來紀年公司出品,必屬精品…這種壞掉的情況真是罕見。
“卡西說的是正確的,你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小喬納森·肯特直直看著愛麗絲,在X視光眼下看出了一些端倪,驚訝道:“她竟然是…”
這時。
一道精神心念,突然在少年聯盟夜翼迪克與達米安·韋恩的腦海中響起:“好久不見,兩位小羅賓。”
夜翼迪克和達米安·韋恩先是一愣,隨即都露出無比驚喜的表情,異口同聲道:“罐羅老師,是你嗎?”藲夿尛裞網 “是我。”
伴隨著精神心念,一個小小的玻璃罐子從蓋著琴的暗紅風衣內滾落出來,里面有只獨眼的斑斕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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