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要是之前的話,顧律倒是可以優哉游哉的研究,沒必要對這三位學生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
但是,在那次和包松全的談話后,顧律知道了西蒙這個對手的存在。
雖然嘴上說的輕松,但面對西蒙,顧律完全是嚴陣以待,打起了百分之一百的精神。
西蒙,是一個相當強勁的對手!
同樣也是有史以來,顧律遇到的實力最強的競爭對手。
情況,不容許顧律有著一絲一毫的懈怠。
因為顧律清楚,一旦稍有松懈,迎接自己的就是失敗。
所以,顧律對于畢齊三人,提出了更加嚴格的要求。
見顧律一臉嚴肅鄭重的樣子,三人意識到顧律不是說的玩笑話,齊齊面色鄭重的點頭。
至此,畢齊三人的研究工作正式開始。
顧律將第一部分三人需要完成的任務列出一個表格,發給三人。
任務總共有十八項。
當天在辦公室里,由王根基的組織下,三人簡單的完成了第一輪任務的分配。
由于一切處于開始摸索的階段,王根基考慮到畢齊和馬正軒這兩兄弟目前只是大一在讀的原因,只是挑選了兩個最簡單的任務交給兩人做。
而王根基本人,則是挑選了一個難度稍高點的任務。
王根基的打算是,按照第一輪任務的完成情況,進行后續任務的安排。
即便,對于畢齊和馬正軒的任務完成度,王根基根本沒有抱有任何希望。
甚至,王根基懷疑,這十八項任務,到最后是否都要由自己來搞定。
那可就真的是一個世紀大坑了啊!
整整十八項任務,在顧律的加急要求下,除非是不睡覺,否則只憑自己單獨一人,根本沒希望完成。
但同時,更讓王根基驚駭的一點是。
據那位顧老師所說,他們手中的這些任務,只是第一階段任務中的10而已。
一成的工作量,就如此的龐大。
王根基很難想象,顧律需要負責的九成工作量,是多么的恐怖。
顧律在王根基心目中的形象,再次 次刷新幾分。
隱隱約約的,一種崇拜的情緒,已經不知不覺的在王根基的心頭蔓延。
畢齊和馬正軒都是第一次參加到課題項目的研究中。
而且第一次參與的課題研究,就是bab猜想這樣的大項目。
雖然兩人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那就是過去給顧老師打下手的,但這不妨礙兩人產生激動的情緒。
bab猜想!
經過這段時間在網上或者圖書館查到的資料,兩人已經清楚這個猜想的地位和難度。
可以說,一旦bab猜想被成功證明,那絕對是足以被記錄在數學發展史冊上的一件事。
畢齊和馬正軒,不再是作為一個歷史見證者的角色。
而是…歷史的參與者!
即便力量渺小,但是只要一想到在之后的史書上,在談及bab猜想的時候,會在一處角落記載著他們的名字,兩人就渾身激動,干勁十足!
或許這個角落會很不起眼,但能被銘記,足以讓僅是大一的兩人激動許久。
之前在數學書上讀到,某某數學家在某某年證明某某重大的數學猜想,兩人總覺得距離自己很遙遠。
但誰也沒想到,兩人可以有親自參與到其中的機會。
至于顧律是否能夠證明bab猜想…
這一點,兩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那可是顧老師啊!
無所不能的顧老師!
一年半的時間下來,顧律在兩人心目中的形象已經近乎于神化。
畢齊可以說對顧律足夠的了解,但對于顧老師的真正實力,畢齊有一種深不見底的錯覺。
畢齊不清楚,顧老師的極限在哪里。
bab猜想雖然難度極高,但對于顧老師來說,想必是不成問題的吧。
畢齊和馬正軒對于顧律,有一種神奇般的自信。
203宿舍的其余兩人發現,畢齊和馬正軒很少待在宿舍了。
早上起床,畢齊和馬正軒人影就已不見。
至于晚上,兩人都是直到十一點多,宿舍快要封門的時候,才一臉疲憊的回到宿舍 對于馬正軒如此,張陣陣兩人倒是不算意外。
上學期,馬正軒就除了睡覺上課吃飯外,大部分時間都泡在圖書館,兩人早就見怪不怪。
但畢齊如此,就有點反常了啊!
尤其是在畢齊連續三天晚上沒回宿舍后,張陣陣和蔡坤徐就對畢齊展開了三堂會審。
一天晚上,畢齊脫著疲憊的身軀,頂著一雙黑眼圈,一副徹底虛了的樣子,步履蹣跚的推開宿舍門走進去。
宿舍內,見到畢齊進來,兩人像是獵豹捕食獵物一樣,先是對視一眼,然后迅速起身站在畢齊面前。
兩人抱著膀子居高臨下的望著畢齊。
畢齊坐在凳子上,打開一瓶腎寶,咕咚咕咚喝完。
一瓶腎寶下肚,畢齊身上的疲憊感被驅散幾分。
一抬頭,正好對視上張陣陣兩人的雙眼。
“臥槽,你們干什么,嚇死我了!”
畢齊被張陣陣兩人差點嚇得直接從凳子上彈起來。
兩人不說話,只是抱著膀子,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對著畢齊嘿嘿嘿直笑。
畢齊被兩人盯著有些頭皮發麻。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畢齊艱難的往后挪了挪,但沒想到張陣陣兩人同樣往前邁幾步,把畢齊徹底堵在里面。
畢齊狠狠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用手把自己的重要部位護住,“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嘿嘿,畢齊,你說呢?”張陣陣搓著手,嘿嘿笑著。
“不行,我們是舍友,你這樣做是犯罪,犯罪懂嗎!就算你們用搶的,我也不會答應你們的無理要求的!”一邊說,畢齊的身體一邊發抖。
“寧可殺,不可辱!”畢齊悲憤的語氣。
張陣陣兩人是有點懵逼的。
“畢齊你在說什么啊?”
“無理要求,什么無理要求,我們只是想問你一點事而已。”
原來是想問點事情。
畢齊長長的松口氣。
他原以為,自己的貞操,就會在今天丟失了。
幸好,只是虛驚一場而已。
“什么事,你們問吧?”畢齊臉上帶笑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