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觀,后山,木屋里,一片黑寂,一場柔情密意正在上演。
楊易極盡挑逗技巧,在半推半就下,終于得以一親方澤,可一旦挑起了對方的情欲,就騎虎難下了,吻了個天昏地暗,何況現場本就是天昏地暗,不為外人道也。
盡管如此,房子里還是偶爾響起了物體被撞擊并且跌落的響聲,如果換在平常肯定會驚動四周,并且一大隊人馬舉起火把沖進去,大煞風景,但好在外面有個青龍坐鎮,此中好手,用屁股想也知道怎么一回事,里面根本沒有殺氣,并且主動鎮住了外面的動靜,不讓任何人越雷池半步。
當然那動動靜也在一時間引起了很大的騷動,但那些人怎么想也都不是到那個方面去,頂多就是以為里面的人不開燈撞到柱上去了,或者是兩口子在打架,彼此積怨太深了,平時里面對面不好下手,反而在夜里看不清對方就一下子爆發,從而大打出手,沒有心理負擔嘛。
雖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反正打得很激烈就是,不然怎么會有粗重的喘息聲呢?估計過了一會兒就會變成慘叫聲,而事實后來也并沒有讓后面安安靜靜呆著的人失望,只是此慘叫非彼慘叫也。
到了半夜,天又下起了大雨,把后來的一些邪惡的聲音掩蓋掉。
一件件衣服在床上被扔出來,黑乎乎也不知扔到哪去,但扔得非常有力,以直線拋飛,期間床上更出了撕裂衣服的聲音,非常粗暴,但越粗暴楊易卻越感覺到對方的興奮,暗暗吃驚,原來她好這一口!
甚至到最后,內剩下內衣時,還被反撲在床下,令楊易目瞪口呆,原來還有這樣一面,可惜看不到此時的表情姿勢啊,一時間扼腕痛惜。
但想想也是這么一回事,就因為黑燈瞎火,誰也見不著誰,這樣就可以更大膽放縱敢前人所不敢,否則若在白天她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總之楊易在今夜總算摸索到了她的愛好,原來喜歡觀音坐蓮式,比較有主動控制欲。
這對男人來說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這工作應由男人來做,突然間反過來了男人自然會處于劣勢,若失去了控制感極突然變成無能,這是生理結構所至,任誰也沒辦法。
這張床非常柔軟,楊易甚至懷疑是不是裝了彈簧,完全無硬感,似乎是特制的,躺著反而挺舒服的,這前戲就交給她來完成吧,憑著豐富的理論經驗,需要稍作引導,反正躺著也是躺著。
本來以為勾引她是一件多么難的事,可做夢也沒想到會如此簡單容易,難道一個女人在心理脆弱的時候那道防線才最容易攻破,總之兩世處男的光榮稱號終于劃上一個歷史句號。
突然間楊易感覺到嘴唇有點咸咸的感覺,好像被咬破了,卻沒有一點疼痛感,如此激烈尚還是第一次,心跳加劇。
“哎呀!別再咬。”
“噗!知道疼了么?”
“廢話,你讓我咬一次試試。”
再次糾纏在一起,使出了幾乎要將對方融入自己身體的力氣。
“痛!!!”
“第一次是這樣的,忍忍吧。”楊易繼續賣力鼓搗。
“啊!不行,好痛,你弄出來。”
這一聲叫聲再一次像冷水一樣撲到楊易心里,徹底熄了火,一時間沒了動靜,仰臥在床上,笑了一聲,不知這算不算已經破身子了呢,從生理的角度上,應該已經算了,只是這項運動沒有完整的完成罷了,只進行到了一半,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再接再厲,下一次只要在氣氛上再作渲染,必然完成這歷史性使命。
“楊易,對不起,我很緊張,很害怕。”
一會兒,楊易突然感覺下身被緊抓,一股欲火又被點熄,一下子明白怎么一回事,呵呵笑道:“原來皇上還有這個本事,哪學來了。”
“書上學的。”那羞澀的聲音如是說。
“原來書上學的,還有沒有更進一步的學習?”
“怎么,不舒服么?”
“還好,我是指,那個,玉女弄簫。”
“滾!”
“啊!別抽,這可不是蘿卜,你想當寡婦么!”
這個反應也在意料之中,畢竟人家金口玉言,哪能這么容易就范,還需要一段時間慢慢開導、引誘,從拒絕變成嗜好,既然怕痛,不應該也怕臟啊,并且也根本不臟,只是心理上而已,在這方面楊易已經有了三個成功的例子,家里的三個丫頭,只是這個比較困難而已。
一夜之過。
早晨,陽光很早就從霧中出來,天色晴朗,碧藍如洗。
屋里。
兩人交股而眠。當醒來時楊易才發現自己被對方像八爪魚一樣糾纏著,動又不能動,渾身不自在,日上三竿,興許是昨夜太瘋狂了,似乎對方比他還累,差點轉換了角色,因此不敢驚醒對方。
不過自己的手臂被當過了枕頭,這絕對不是什么幸福事,已經麻痹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還能不能用。
正想抽身,卻聽見對方閉著眼睛發出呢喃聲:“別動。”
呃,又是這一句,再不動就成殘廢了。
“我的大小姐,既然醒了就該起床,再不動一動我的手就要廢了。”
“楊弟弟呀,沒想到你居然敢冒犯我,誰給了你膽子?”女皇帝閉著眼睛,氣語卻一點都聽不出像是生氣的樣子。
“哇靠!你怎能這樣想,話說昨晚你好像很熱烈!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再說這種事好像是你們女人需求比較大,男人頂多只是配合而已。”
“啊!別使用暴力!”
“再說這些歪談邪論,就剪了你的舌頭!”
楊易連忙移移話題:“嗯,從今天開始,你得對我改稱呼了,不要再叫什么弟弟了。”
女皇帝睜開眼,問:“那叫什么,別指望我會叫你夫君。”
楊易笑道:“那倒不必,以后就叫我歐巴吧。”
“歐巴?”
楊易微笑點點頭,很是受用。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哥哥的意思,很親密的叫法。”
突然間。
“去!起床!快把我的衣服撿來!”
“還差一件。”
“我的抹胸在哪?快給我找來!”
“鞋子呢?”
楊易在赤著腳在屋里來來回回,竄出了汗,開始有點后悔昨晚怎么這么暴力,衣服都不知扔到什么地方。
那件女兒家遮羞物居然掛在了懸梁上,費了好大心思才弄出來,兩人穿好衣服,將昨晚發現的事忘記一空,像沒發生過一樣。
楊易跑到外面曬太陽,張眼四周沒一個人影,看來是青龍的手筆,果然是個知情趣的人,向來沒錯人。
楊易打算是不是要在這里再住幾天,繼續糾纏幾天這樣子,或者能更進一步把未完成的使命完美的完成,這樣才不至于帶著遺憾離開,但好像被對方受穿了心思,直接被趕走了,立命一個月內不許出現在她眼前,否則就回鄉下種田去,不得不感嘆女人之善變,昨晚還像蜜糖一樣對你,突然又變成了嚴冬,若承受能力比較差的人,早就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