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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后,楊府新宅。
楊易傷勢本來大好了,可那天晚上貪杯多了幾口,搞得本來已經結痂的傷口又開始有發炎,被兩個大丫頭氣著囑咐:少爺千萬不要再喝酒吃辛辣之物,否則這傷口什么時候才能痊好?楊易只能乖乖聽話,那次的確不該喝太多。
那個件事丫頭們都有聽說,心里也是怕極,好幾天不敢出去買菜,當然并不知道造成這件丑聞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
這件事甚至傳到了當今圣上耳中,并沒有可憐那位獸性大發的登徒公子,反而在早朝上將他那位在兵部擔任侍郎的父親的登徒呂狠狠呵斥一番,說他沒有管教好兒子,到處惹事生非,成日流連煙花之地,儼然已成京中世族子弟中的害群之馬。
這讓這位侍郎大人本來想給兒子找份好職務的打算徹底落了空,還在百官面前丟盡了臉面。這位侍郎大人向來擅長揣摩圣意,此次他怎么都覺得自己這個不肖兒子像是哪里得罪了這位女皇帝,若說糟蹋女子恐怕也不止他兒子一個,這女皇帝怎么就突然對自己的兒子如此咬牙切齒?都說天威難測,自己這個兒子將來恐怕入仕無望嘍。
且這臭小子經過此事,在京師之中算是名聲臭極了,那身子完全虛脫,那根玩意兒暫時性的失去功能,沒有個一年半載恐怕休養不回來,但能撿回一條小命已是不錯,這讓這位侍郎大人記得了一個叫做楊易的小子,據說此子剛剛救駕有功,博得圣恩,正是晉職的大好時機,他現在不敢向此子動刀子報復,這畢賬,算是記住了!
逛了一次青樓,楊易情知肯定傳到了那女人耳中,連接觸一個女人花心一點都不行,她會容許逛窯子么?青龍可能就因為此事而離開了幾天。
此事雖然直接將這位幾番想找機會對自己下狠手的司徒崇打得萬劫不復,可也讓劉瑜瑜對自己更加恨上加怒,跟一些女人糾葛不清且不說,還敢應邀去逛窯子,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若楊易還敢再去的話,那青樓會不會因此而倒閉還很難說,楊易卻要被遣回江南去過以前的日子。
這一日,青龍侍衛帶著佩刀回來,再次住進了楊易的府邸。
楊易請他喝茶,總覺得能在他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青龍侍衛受寵若驚,在他看來這位楊公子前途肯定無量的,巴結都來不及,怎么好意思讓他親自斟茶。
“青龍大哥,皇上那邊怎么說?”
青龍淡定喝了一口茶水,淡定道:“嗯,皇上的確有話讓我轉讓給你。”
楊易心頭一緊,這可是自那次要御書房鬧翻以來,兩人第一次展開對話,雖然只是通中間人通信,而且這位青龍愣頭青也壓根不懂這些情趣,并不知道楊易與她之間纏綿悱惻的情感糾紛。
青龍說道:“皇上說楊公子盡管在家里養傷,恢復后她自有安排給楊公子,務必要注意身體,別再去青樓這種糟蹋身子的地方。”
別再去青樓這種糟蹋身子的地方!聽了這句一語雙關的話兒,楊易暗里慚愧,人家對自己這么好,諄諄叮囑自己怎么好意思拂了她意,決定以后少去為妙,若有時迫不得意需要應酬,也要事先向她知會,得到受意再去,楊易心軟,真的不敢再傷她那顆有些醋酸味的心。
楊易沉沉點頭:“青龍大哥麻煩轉告,我以后不會再去了。”
青龍想了想,又道:“其實楊公子應該明白皇上的苦心,他對你是寄予厚望,雖然平日里抽不出時間來見你,我這做下屬的,也看得出皇上對你特別關照,希望楊公子不要辜負了皇上這番美意。”
楊易何嘗不知,美人恩重,更何況是當今皇上!
“青龍大哥,這些天恐怕要多多麻煩你了。”楊易收回語氣,轉個話題道。
青龍一愣,他腦子不夠楊易靈活,一時間還未心神領心,見楊易詭異笑意,臉色不禁苦了起來,這小子看來把自己看作了金牌打手。
青龍連忙起身告別,說要回家一趟,這個月剛發放的奉祿又將要拿出一大半給家用,搖頭苦嘆著向楊易請辭。
楊易直接將他送出了大門口。
回到了院里,見玄魚一個人坐在那兒看書,神情專注,那眼瞼低垂一眨一眨的模樣兒讓人想要呵護。
玄魚正看著入神,偶爾將手指甲湊到嘴唇輕咬,忽然一雙大手從兩腋下伸了進來,一把按住了那胸脯,她禁不住發出輕呼,想要反抗,當聞到那股熟識到不能再熟識的體味時,才輕了口氣,嗔道:“哥哥,你嚇死玄魚了!”
楊易下巴撐在她肩膀上,兩只手不停的按揉,手感一片膩滑;玄魚眼眸微合,呼吸開始粗重,腹部忍不住朝前挺起。
楊易一邊摸著,嘖聲道:“小玄魚經過哥哥這段時間的開發,越來越豐滿了,比以前長大了不少!”
玄魚閉著眼睛,聲若蚊蚋道:“還不是因為你!天天都要作弄人家——”
楊易改正道:“這不叫作弄,這叫做契合度訓練…”
當下楊易將那段男人的手跟女人的胸脯的完美契合的進化史作了一個解釋,說得玄魚連連點頭,好像男人的手天生就應該摸女孩子的胸脯,這樣才能起到雙輔雙成之效。
還未等楊易松手,玄魚忽然掙開,向楊易投去一個含嗔的眼神,楊易看得骨頭都松軟了一半,暗嘆玄魚越大越迷人。
“哥哥,再過幾天時間,寶玉齋就要開張了,店員也都雇到了,你到時候一定要親自主持,不能當甩手掌柜!”
楊易笑道:“我本來就是甩手掌柜,難道你要我棄了官不做專門去經營生意?”
玄魚呶起紅潤的小嘴,笑說道:“當然不是要哥哥棄官從商,只是讓哥哥幕后主持,讓我們有個主心骨,不然我們可沒法做下去。”
楊易點頭同意:“這是自然,以后多賺點錢,讓玄魚多買些好吃的!”
玄魚展顏一笑,朝楊易臉頰親了一把,道:“謝謝哥哥!”
楊易也是一笑,還想把手伸過去,卻被玄魚閃開,起身逃跑掉了。
奔跑中,玄魚忽然回過身來,抿嘴笑道:“哥哥,你不要再吃人家豆腐了!”
楊易愕然起身,心說這話到底是誰教她?居然已經知道什么叫吃豆腐了!這不得了,若什么都懂了,以后還有什么好調教的,堅決不行,一定要找出這個罪魁禍首,好好懲治一番,以儆效尤!心里這般想著,見玄魚跑遠了,追了上去準備嚴刑拷問。
往后幾日,楊易都在準備著寶玉齋的開張事宜,并沒有打算請什么大人物前來捧場,只需自己人知道則可,凡事要低調,楊易也不無想過若有幾位京中高官前來捧一下場的話,或多或少能震懾一下對面那位店面的囂張氣焰,可想想又不得不放棄打算,朝廷明令禁止在朝官員私下行商,若讓二叔三叔甚至是劉解這些人來走走場,對自己或有好處,可對人家卻是造成聲譽傷害,或者第二天就被人彈劾,楊易不想連累人家,所以這開店經商還是要低調行事,不能拿官威壓人,只能依靠自己。
像楊易這種不大不小的官,屬于閑職,做點小生意不會有什么人閑著沒事來彈劾自己,純屬浪費時間口水。
這種禁止行商的規定只是為了約束那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利用職位擴張財勢而已,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而且就算楊易被人彈劾了,這點小事兒,相信那位女皇帝也不會拿這個來跟自己計較,若是被面對面質問,楊易大可深情的說:都是為了將來咱們能過上好日子而攢錢。無可厚非吧?
楊易是堅決不花女人錢,那一萬兩黃金雖說是救駕有功所賞賜,但楊易打心眼里認為這是自己女人給的錢,這跟吃軟飯有何區別?是以才將那畢黃金封存了起來。
從小到大楊易也花了家里不少錢了,楊易想著總有一天這些錢都要還清,所以楊易進京城開始就打算著做點生意,多攏點錢,就趁現在的官還小,盡量多攢點錢,將來官若做大了,還能再攢么?若再攢下去就被認為是圖謀不軌了!
禁止大官行商這其中多多少少也有些這方面的原因。朝廷命官大量斂財和邊將結交近臣,都是被視作為圖謀不軌之舉。
曾經的楊易身在江南,處在楊家這個龐大世族的眼皮低下,想要自己做生意幾乎不可能,楊家主不會容許族中子弟在外私自做生意,所以楊易一離開金陵來京師后就打算著做點生意。
對楊易來說改變命運的方式只有兩條路,其一則好好讀書走仕途,可楊易自認真的不是這塊料,另一方面就是一個契機,楊易也的確等到了這個契機,證明了楊易當初的選擇沒有錯。
雖然有點碰運氣的成份在里面,這人生又何嘗不是一場大拼搏?賭時運?
傍晚,楊府正廳。
“少爺,玄魚算術好利害,果然是塊管錢的好材料,少爺當年真是撿到財了!”
“這下子誰還敢說玄魚笨,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老天爺果真不會彼此薄此任何人,這種算術的速度,比我用算盤珠算術還要快。”
玄魚站在一邊,聽到兩位姐姐的贊美聲,并沒有驕傲,只是有點眼紅,當年她就是因為自己太笨了,父母覺得養著她是浪費糧食,才將她抱棄在城里,現在她終于證明了自己并非無用之人,起碼有一項任何人都佩服的天賦,那一刻,她從來有過的自信心在心頭滋生。
楊易笑著望著玄魚,也感到很欣慰,這丫頭從小就嚴重缺乏自信心,連說話都不敢大聲,若是找回了自信心,其實看上去一點也不笨。
正廳上,擷菊雙手拿著羅卜菜,綠紐捧著盤子上面還填滿了衣服,兩女都來到了這里看玄魚解答算術題,見玄魚不用算盤就馬上解開了這些在她們看來還有些深奧的數字時,都發出了一聲感嘆。
楊易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這丫頭將來給自己管錢財,單有天賦還不足,必須要把她這個自卑的性子給改掉,不然再有天賦也管不了錢。自卑則易心亂,心亂則易犯錯,管數目最容不得的就是犯錯誤。
此事還須慢慢來,一點都著急不得。
“好了,沒事干活去。”楊易兩個大丫頭擺擺手。
兩人同時一吐舌頭,默契之極,擷菊跑去做菜,綠紐拿著少爺的衣服去清洗,飛快奔出了正廳。
“哥哥,我也要回去休息了。”玄魚說完,依然垂著頭,拔腿跑了出去。
楊易看在眼里,不知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大變了?或者是猜到了楊易此舉的做法,但這也不影響她的自信吧?楊易懷著不解,跟了上去,說不得今晚又要好生安慰一番,或者這小丫頭是故意裝出來,博個同情,想要索取哥哥的體溫!
經過調教,這小丫頭越來越有情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