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楊穎父親的偏執和無能,楊家的政治權利面臨著一個嚴重的斷檔,這對將來注定要接手楊家龐大產業的楊穎而言,無疑將會面臨非常嚴重的局面和壓力。
從上次和楊穎家人接觸后,段云就發現其實楊穎家真正當家的是她的母親,家里的大事小事,也基本都是靠著楊穎母親拍板決定的。
另外段云對楊穎母親的印象還不錯,能看出這個女人確實有一定的(情qíng)商和手腕,言談中能明顯感到她的成熟和智慧,應該也是個能做大事的女強人。
倘若(日rì)后楊穎接手爺爺留下的家產后,母親無疑將會是她最大的幫手。
不過這其中有個問題,那就是從上次楊穎的話中可以得知,楊穎爺爺應該掌控著國家的一個重大電力集團,而這種企業通常都是靠政策吃飯的,也就是說,無論楊穎母親如何的精明能干,如果沒有權利和政治護航的話,依舊隨時有傾覆的危險 楊家若是想擺脫這種窘境,長期保住這份家業的話,那么楊家就必須要和有權勢的家族形成聯姻關系,也只有這樣,楊家才能找到新的靠山。
這和當初(身shēn)為江南首富千金的金妍雪和劉峰結婚一樣,錢和權才是最穩固的同盟而楊穎將來的命運,恐怕和金妍雪是如出一轍,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媽一直都希望我父親將來能從政,以解放軍總院院長為跳板,調到國家衛生部可我爸好像對當官沒什么興趣。”楊穎輕嘆了一聲說道。
“人各有志,有些事(情qíng)不能強求。”段云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街景說道。
“其實我媽說你將來倒是有當官的潛力呢,口才很好,年紀輕輕說起話來(挺tǐng)有氣場的,腦瓜也(挺tǐng)好使,就是有時候太年輕欠點穩重”楊穎沉吟了一下說道。
“拉倒吧,我一個連高中學歷都沒有的人怎么可能當官文憑可是混入國家體制的敲門磚。”段云聞言撇撇嘴,接著說道“再說了,我現在的(日rì)子(挺tǐng)好的,當球員又輕松有賺錢,閑下來的時候還可以寫個論文啥的,當官能賺幾個錢,稍微貪污點還得整天提心吊膽的,現在讓我當官我都不當”
“咯咯。”楊穎聞言輕笑了兩聲,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個滑頭從來都是無利不早起,腦袋都鉆到錢眼里了,就沒什么遠大的抱負”
“沒法子,我這種鄉野小民就這么點追求,改不了了。”段云笑著說道。
“看來今天應該讓我媽好好開導你一下”楊穎說完,腳下一踩油門,車子迅速駛出了街口。
半個小時候,楊穎將車子開到自己家門口停了下來,推開車門和段云下了車。
即便已經來過楊穎家一次,但當段云再次看到她家的這個三層的豪華別墅后,心中還是忍不住震撼了一下。
同樣面積樣式的房子如果放在河陽只能算是一個有錢人的話,難蓋在京都的三環之內,就是一種社會地位的象征。
隨后,段云跟著楊穎走入了別墅中。
“來了啊,進屋坐”楊穎的母親看到段云跟著女兒進來后,立刻笑吟吟的迎了上來。
“爸呢”楊穎看了一眼母親后問道。
“還在加班呢吧。”楊穎母親嘆了口氣,說道“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就叮囑過他讓他下班早點回來,結果剛才我打電話一問才知道,他下午又接了一臺手術,估計現在還在手術臺上呢。”
“爸可真是的”楊穎聞言微微撇了撇小嘴,隨即微笑著對段云說道“你先坐著等一下,我去幫我媽把飯做出來。”
“這么有錢了,為啥你家不雇個廚子”段云笑著問道。
“廚子有我手藝好么”楊穎柳眉一挑,接著說道“再說廚子做的飯能有家的味道么”
“呵呵,有道理。”段云聞言笑了笑。
很明顯,無論是楊穎還是她母親,都是非常勤快的女人,即便如今已經成了富豪之家,但這家人依舊保持著原有的生活習慣。
下一刻,楊穎脫掉(身shēn)上的外(套tào),擼起了袖子,走入了廚房中。
楊穎的母親則端出了茶具,給段云泡了一壺茶后,笑吟吟的放在了段云的面前。
“阿姨,您真是太客氣了,我自己來吧。”看到楊穎母親要給自己倒茶,段云連忙伸手接過茶壺說道。
“來我們家你就不用太客氣。”楊穎母親對段云微微一笑,接著坐在了段云的對面,說道“段云,我聽說你母親現在還在河陽呢”
“是啊,我媽現在還在河陽。”段云聞言點帶你頭。
“那你沒就打算接她到京都生活么這樣你們娘倆也算有個照應。”楊穎母親又問道。
“阿姨,你是不知道,我媽她根本就不會來京都定居的。”段云笑了笑,接著說道“她老人家((操cāo)cāo)勞了大半輩子了,已經習慣在河陽的那種安逸慢節奏的生活了,而且阿姨您之前也在河陽生活過,河陽的空氣比京都好太多了,還是臨海城市,非常適合楊老”
“嗯,這倒是。”
“另外我在河陽專門買了一個小超市,房子很大,后院還可以種地,我媽她就喜歡種個花花草草的,估計在京都想找這樣的房子不容易吧”段云笑了笑,接著說道“還有就是我已經雇了兩個人專門照顧我母親的(日rì)常起居生活,陪她老人家聊天,所以有他們在河陽照應著,我也就能安心在京都這邊工作了。”
“呵呵,原來如此。”楊穎母親贊許的看了段云一眼,說道“那阿姨還想問你一下,你將來對自己的人生前途有什么計劃么”
“未來嘛也就是靠踢球多賺錢,另外閑暇的時間可以研究研究我一直都很(愛ài)好的數學,寫個論文什么的。”段云回道。
“僅此而已”楊穎母親問道。
“我就這么點能耐,我文憑低,也沒別的本事,能做的事(情qíng)也就這么多了。”段云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