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歐陽婉兒都是在麒麟姬的保護中。天籟小說 在龍魂的時候,每次執行任務也是麒麟姬打頭陣,而她只是負責在后面維持后勤和治療工作。
麒麟姬沒覺得有什么,因為歐陽婉兒原本擅長的就是醫術,雖說也有一些戰斗力,但是相比起她的醫術來,就不算什么了。讓歐陽婉兒待在后方,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但是,歐陽婉兒真的也是這么想的么?
當然不是!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是在別人的保護之中。她不抗拒這種保護,但是她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能保護別人呢?
她想這么做,但是麒麟姬卻從來不會讓她去最前線的地方。最危險的事情,也都是麒麟姬去做。
歐陽婉兒覺得,這樣對麒麟姬真的很不公平。
哪怕是在進入了鴻蒙閣之后,她也是這么覺得的。她覺得麒麟姬應該得到更好的待遇,因為她比自己付出的要更多。
可是,她才是那個鴻蒙閣最看重的天才弟子。麒麟姬雖然也算是天賦異凜,但是在待遇方面,卻總是比她要差一籌。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歐陽婉兒卻是記在了心里。
她知道,麒麟姬不喜歡扭扭捏捏,所以她也不說。
但是她卻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從今以后,一定不會再讓麒麟姬一個人在前方孤軍奮戰了。
她要和她肩并肩,一起戰斗!
“婉兒,你…”
“你現在受傷了,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好好調息,將傷勢先恢復過來,這個大家伙,就交給我吧。”
麒麟姬還想說什么,卻被歐陽婉兒直接打斷了:“我是醫生,聽我的!”
“…好吧。”見到歐陽婉兒難得的強勢了一次,麒麟姬只好有些弱弱地答應了一聲,陪著君雨池開始清理周圍不斷嘗試著往她們這邊爬的蟲子。
“婉兒姐,小心呀。”君雨池細聲說道。
歐陽婉兒點了點頭,卻沒有再開口,因為這個時候,那頭蜥蜴怪物,已經朝著她沖了過來。
血盆大口張開,一股幾乎能令人窒息的腥臭味道從其口中傳來。
但是歐陽婉兒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在她的手中,出現了一大把銀針。
按理來說,像這樣的大家伙,一般人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用純粹的暴力和鈍擊來解決,因為像這樣的大怪物,或許小傷之類的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歐陽婉兒手中的銀針就算落在了蜥蜴怪物的身上,也就像是給人拔下了一根頭,頂多就是刺痛一下。
嗯,在苗桑看來就是這樣的。
但是很顯然,歐陽婉兒并不是這么認為的。
看著蜥蜴怪物,歐陽婉兒手中的銀針瞬間飛射了出去,在蜥蜴怪物靠近她之前,就已經全部落在了那怪物的身上。
同時,腳尖一點,歐陽婉兒的身形一躍而起。
下意識的,那蜥蜴怪物在刺痛中就想要往空中追擊歐陽婉兒。
然而,就在蜥蜴怪物長大了嘴朝著空中的歐陽婉兒吞噬而去的時候。在歐陽婉兒的手中,再次出現了一根銀針。
“那么多銀針都沒用,就算再多一根,又能怎么樣?”苗桑看著歐陽婉兒的動作,臉上露出了一抹冷淡的笑容。
隨即低頭看向了還在不斷和蠱蟲做著斗爭的君雨池和麒麟姬,冷淡的笑容中,猥褻的眼神卻越的火熱了起來。
解決了這個最麻煩的地級,其他兩個女人,還不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凄厲的慘叫聲驟然響了起來。
苗桑一驚,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卻看到自己的那條蜥蜴,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翻著肚子倒在了地上,四肢丑陋的怪腳還在不斷的抽搐著。
不一會,這只怪物就這么突兀的破碎消散了。
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只拳頭大小,圓滾滾的甲殼蟲。
而此時,在那甲殼蟲的頭部,正插著一根纖細的銀針。
“居然找到了破綻?!”苗桑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這怎么可能?這東西可是藏在了它身體里最隱蔽的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歐陽婉兒款款地落在了地上,卻沒有回答苗桑的話,而是指了指在那消散的怪物身體周圍散落的銀針。
苗桑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
“該死的臭娘們,老子玩夠了!接下來,就給我去死吧!”苗桑怒吼了起來。
此時的苗桑心在滴血,那只怪物是真的讓他耗費了無數財力物力才弄出來的。就算是在同級別強者對戰中,也能夠充當主要的戰力,形成二打一的局面。
但是沒想到在這里,卻被一個等活的女人給一針解決了,這讓苗桑幾乎吐血。
這等于將他的戰斗力憑空給砍掉了一半啊!
他怎么能忍?
一伸手,兩只翠綠的蟲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苗桑的臉色一凝,驟然捏爆了兩只蟲子。
兩股翠綠色的能量,驟然鉆進了他的身體內。
而他樣子,也在此刻開始生變化。
之前的苗桑,原本是一個中年人的模樣,但是在兩只綠色的蟲子被他吸收了之后,苗桑的樣子,卻是開始變得年輕了起來。
不一會,竟然變成了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模樣。
而他身上的氣息,也驟然開始攀升了起來。
僅僅幾個呼吸間,就已經完全越了之前的他全力爆的狀態。雖然沒有突破到眾合,但卻也相當的可怕了。
看著三女,苗桑那張青年模樣的臉,依舊猙獰。
“三個臭女人,既然不愿意老老實實束手就擒,那老子就來點硬的吧!”
歐陽婉兒等人也察覺到了苗桑的變化,臉色更是凝重。
說實話,雖然她們上次擊退了苗桑,但多少也是有一些有心算無心的運氣成分。剛才歐陽婉兒擊敗了那只蜥蜴怪物,也有取巧的嫌疑。
和真正的地級黑繩武者對上,她們還真的不一定是對手。
苗桑顯然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越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笑聲卻從外面傳來。
“你剛才說,要來點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