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間權衡再三,道:“那就讓柱間去增援旗木一族。”
族人們一致認可點頭。
本來柱間剛剛新婚,于情于理佛間都不想那么快讓他上戰場,但族內長老以下的強者唯有柱間最強,就連千手普陀都險些戰死,因此絕不能小瞧天秤一族,必須慎重對待。
如果扉間沒有因為開發那勞什子的色誘術,而被佛間教育得坐在輪椅上下不來的話,他倒是可以代替柱間出戰。
當天中午,柱間即刻率領二百名戰斗忍者奔赴旗木族地,這件事自然沒有驚動前來送親的漩渦族人,更沒有發展到向漩渦族人求援的地步。
長生安排一具影分身,代替自己在千手族地吃好喝好,本體則一路暗中尾隨柱間。
他對天秤一族神秘的咒印力量很感興趣,自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
奔行兩個小時,柱間等人抵達旗木族地,此刻的旗木族地已經淪為戰場廢墟,大半的的房屋建筑被摧毀燃起熊熊火焰,遍地烽煙中,旗木族人與天秤族人慘烈廝殺在一起,地面橫七豎八鋪滿尸體。
旗木族人以一手精妙絕倫的刀術聞名各大家族,如果不是因為旗木一族連續幾十年都沒出過影級強者的緣故,也不至于成為千手的附庸家族。
而天秤一族同樣是個小族,近百年都沒有出現過影級強者,再加他們家族本身也沒有血繼限界,這種實力在紛亂的戰國時代中,只能是炮灰一般的存在。
上一代的天秤族長很有自知之明,不愿自己的族人淪為大家族的附庸充當炮灰,對外放話說:
“我們天秤一族愛好和平,最厭惡戰爭,所以為了不跟你們這些戰爭垃圾同流合污,我們舉族搬遷到深山老林中隱居,別再來打攪我們!”
各大家族聞言,都深受感動,覺得天秤一族當真是戰國時代的一股清流,五大國為此一度大力宣揚天秤一族的事跡,呼吁和平。
卻不知道,天秤一族純粹是因為打不過其他家族才厭惡戰爭,要是打得過的話,估計面對戰爭他們比誰都積極。
這不,有了實力后天秤一族立馬就帶動腥風血雨重出山林,與世隔絕了三十年,一露面就拿旗木一族開刀,旗木一族莫名其妙遭受無妄之災,真是倒了血媽霉。
天秤族人開啟咒印狀態一階段,奇怪的黑色印紋在周身皮膚上蔓延,力量得到大幅增強,竟然擁有了不弱于千手一族的怪力,一拳就能在地面砸出大坑。
旗木族人不敢正面與天秤族人對殺,只能憑借一手精湛刀術與之防御游斗,同時極力尋求一刀斃敵的機會。
可久守必有失,更多的旗木族人在游斗的過程中反而被天秤族人抓住破綻,當場一拳錘殺,旗木族人全面處于下風,雙方傷亡完全不成正比。
即使如此,為了守護自己的家園,旗木族人就算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只見旗木族人毅然決然揮動刀刃,在鮮血中綻放出殘酷寒芒。
旁邊的另一處戰場,旗木族長正在與天秤族長進行巔峰對決。
兩人都是巔峰上忍的實力,旗木族長刀光閃耀如銀龍一般,鋒銳的查克拉刀芒在地面切開一條又一條溝壑,入眼處滿目瘡痍,周圍數不盡的參天大樹被攔腰斬斷,天秤族長渾身覆蓋黑色咒印,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得到大幅增強,在漫天刀芒中騰挪閃避。
旗木族長多次攻擊始終斬不到對方,耗費了大量查克拉,再看著后方死傷慘重的族人,不禁有些沉不住氣,于是緩緩伸手握向綁在腰間的第二把刀,屏息凝神。
“瞬殺,大辰撼之刀!”
旗木族長一股腦迸發出自己溫養多年的強大氣場,天秤族長頓時感應到一股絕對壓倒性優勢的恐懼將自己牢牢鎖定,令他動彈不得。
天秤族長瞳孔驟縮:“糟糕…”
“去死吧!”
旗木族長暴喝道,一刀斬裂天幕而來,當空劈在天秤族長頭頂上。
“什么,怎么可能!”
旗木族長一臉難以置信,天秤族長背后長出一只翅膀,擋下了他的必殺一擊。
“能把我逼到咒印狀態二階段,你也足夠引以自豪了。”
天秤族長陰測測冷笑道,半邊身體膨脹變成褐色,左翅被斬出一道豁口,鮮血正汨汨流下。
“你…你是怪物嗎!”
“雖然有點難聽,但我允許你這樣稱呼我。”
說罷,天秤族長左翅一震,頓時將旗木族長的大辰撼之刀震碎,旗木族長如遭重創,噴血倒射而出。
旗木族長掙扎著起身,不甘心質問道:“我們旗木一族向來跟你們天秤一族無冤無仇,為什么要侵犯我們!”
天秤族長鄙夷道:“還需要理由嗎?弱小就是原罪。”
“你別太狂妄,千手一族會給我們報仇的!”旗木族長恨恨道。
“你以為我怕他們千手么,掌握仙術力量的我,可是能比肩當年六道仙人的存在。”說著,天秤族長露出一臉陶醉表情,仿佛陶醉于自己的力量不可自拔一樣。
“至于你們小小的旗木一族,現在就乖乖死去吧!”
天秤族長煽動左翅,瞬移到旗木族長面前,膨脹起來的左臂一拳搗向對方天靈蓋——
“木遁,榜排之術。”
數十根樹木從地底下暴長而出,在旗木族長身前組合形成一面形如獠牙鬼臉的木質盾牌,擋下天秤族長的這一記重擊。
天秤族長詫異轉頭望去,只見一名黑發少年站在自己面前飛速結印。
“柱間!”旗木族長大喜。
“木遁,大木替身轉移之術。”
旗木族長驟然被轉移到柱間身邊,而他原本所在的位置則被一尊木人取代。
“柱間,幸好你來的及時,不然我就死定了。”旗木族長慶幸道。
隱藏在地底下的長生暗暗撇嘴,卡卡西的這個老祖宗挺差勁的啊,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要靠小年輕救命。
“旗木族長,你先退下休息吧,接下來就由我來對付他。”柱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