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行。”陳澤搖了搖頭,拒絕了貝蒂的要求,他是不可能讓貝蒂用哀嚎酒去灌醉飛鼠的。
先不說哀嚎酒能不能灌醉一個不死生物,就算能夠灌醉,陳澤也不會答應的。
陳澤可不想讓自己的客人醉的付不了賬,那樣可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萬一到時候飛鼠喝醉了,回不去,陳澤怎么收餐費呢?還有讓客人睡哪里也是一個問題,陳澤又不是開酒店的。
“好嘛~”貝蒂嘟著嘴出去了,她剛剛可是在推網游的,眼看就要打完副本了,卻被飛鼠打斷了。
“我的奧妮克希亞呀!!!”貝蒂的心里在不斷的哀嚎,她剛剛都看到奧妮克希亞的韁繩了,就差點一下了,接著就斷網了,鬼知道那會貝蒂的心情有多爆炸。
雖然考慮到自己是服務員,而且客人也沒有錯,但是貝蒂還是不太舒服。
“店長先生,再來一份串烤!”飛鼠在餐廳里又一次放飛了自我,這讓陳澤的嘴角抽了抽,他記得雷霆麥酒的度數不是很高啊…
看著鬧騰的開心的飛鼠,陳澤搖了搖頭,不過還是給飛鼠準備了一份烤雞肉串,里面還夾雜著一些大蒜。
日本的雞肉串算得上是一個比較國民的串烤,基本大多數居酒屋都會有。
“雞肉串,好久沒有吃過了啊…”飛鼠滿足的咬了一口,還有這個大蒜,以前吃拉面的時候,飛鼠都會加進去。
“飛鼠先生,你喝了幾杯了?”陳澤看著一臉酡紅的飛鼠,有點奇怪的問了一句。
雖然飛鼠現在是人臉,但是看起來還是有點怪怪的。
“十幾杯了吧,我也不記得了…”飛鼠打了個酒嗝,這一刻陳澤看見的不是無上至尊,而是一個普通的客人。
“喲,店長先生,今天有便宜的今日特別推薦料理嗎?”門被推開了,從里面鉆出了一個光頭。
“老師,這是為了慶祝你成為b級英雄嗎?”經費戰士杰諾斯也跟在后面。
“哇,禿頭!”飛鼠一臉詫異的看著埼玉。
“喂!你說誰是禿頭啊,混蛋!”埼玉頓時就惱了,雖然自己實力變得超強,但是沒有頭發也是他的一個煩惱。
緊接著,飛鼠似乎是喝的太過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骷髏腦袋露了出來。
“老師!是怪人嗎?”杰諾斯猛的抬起手,他看見飛鼠的腦袋了。
他可不覺得自己會看錯,所以眼前這個家伙就是一個怪人。
“怪人竟然敢來店長先生的餐廳?”埼玉頓時就不爽了,他嚴肅的看著飛鼠,這個餐廳可是美味無比的性價比餐廳啊!
而且店長先生似乎也是自己的朋友,所以埼玉就更不可能讓怪人在這里鬧事了。
“別緊張,埼玉、杰諾斯,這一位也是客人。”陳澤連忙阻止了經費戰士繼續燃燒經費。
他生怕埼玉一個認真系列,雖然自己的餐廳很不錯,魔法陣的防御能力也是頂尖,但是陳澤并不打算去經常測試一下。
萬一哪天魔法陣有問題,結果就擋不住了,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愉快么?
“客人?喂,你在喝啤酒嗎?還有串烤?”埼玉自然是聽到了陳澤的話,所以就湊了過去。
接著埼玉就立馬看到了放在飛鼠面前的串烤,散發著好聞的肉香味。
“誒?你也是?要不要來一份?”很明顯,飛鼠又放飛自我了。
“好啊,杰諾斯,我們就和這個有趣的家伙一起吃飯吧。”埼玉笑著和杰諾斯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陳澤就一頭黑線的看著飛鼠和埼玉勾肩搭背的在喝啤酒。
“誒誒誒!埼玉桑,沒想到你的酒量也這么好啊,哈哈哈哈哈~”飛鼠笑的就跟個傻子一樣。
陳澤都不記得這貨到底喝了多少啤酒,這也讓陳澤更加確定不能賣哀嚎酒給飛鼠,不然飛鼠怕是一杯就倒了。
“那是~我的…嗝…酒量自然也不差啦~杰諾斯,你也來一杯吧?”埼玉看著自己的弟子,抬起了手中的酒杯。
“老師,我不喝酒的。”杰諾斯搖了搖頭,他是機械改造人,喝酒也不會喝醉。
而且他覺得喝酒也沒有什么意義,只會讓大腦受到酒精的影響,還對身體有害。
“誒呀,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喝酒可是成為英雄路上的一個重要步驟哦!”很明顯,埼玉開始瞎扯了。
雖然是放松步驟,不過埼玉覺得自己說的沒有錯。
“這…這樣嗎?”杰諾斯總覺得自己被騙了,但是那么強大的老師…
所以杰諾斯也拿起了酒杯。
接下來的場景,讓陳澤想起了之前網絡上看見的一個消費單。
一碟花生還有一碟下酒菜,接著就是一件又一件的啤酒,結果啤酒都喝了七百多塊錢。
“貝蒂,他們喝了多少了?”陳澤沒有去數,這個事情還是得問貝蒂。
“店長,已經一桶了。”貝蒂站在一旁。
“貝蒂~再來一份啤酒!”飛鼠又揮起了手中的啤酒杯。
“好的。”貝蒂又過去了。
最終,飛鼠和埼玉還有杰諾斯,喝了差不多一桶半的雷霆麥酒,這才停了下來。
“店…店長,這個是餐費!”安茲烏爾恭把一個湯勺拿給了陳澤,這讓陳澤有點摸不清頭腦。
“嗝…這個是…嗯…可以讓你…減少熬湯所需要的時間…”飛鼠還是撐著解釋了一下,接著就被貝蒂送出去了。
“店長先生,您看這些夠嗎?”杰諾斯果然沒有喝醉,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大疊日元,放在了桌子上。
“嗯,可以的。”陳澤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柜子里又要多一個東西了。
送走了有點醉的埼玉和完全沒事的杰諾斯,陳澤這才松了口氣。
“感覺剛剛餐廳里都是那股酒味。”陳澤揮了揮手,這才把縈繞在鼻尖的那股味道散開了。
“店長,我感覺聞起來都要醉了。”貝蒂捏著自己的眉心,她感覺自己都要聞著那股味道醉了。
“你冷靜點。”陳澤翻了個白眼,自己怎么沒有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