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功》修煉至第二層,威力更廣,實力更加恐怖。
火焚天遠遠看著,感受天邊火燒云一般的場面,臉色大變。
“他居然將《焚天功》修煉到如此恐怖的境界,這種范圍的火焰法術,簡直就是滅絕,除了使用護體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魔淵以為化成黑氣,就沒辦法對付,他想得太天真了。”
“現在他必須要凝聚才能抗御這無邊的火焰。”
禁制之內,那些魔修慘叫起來,瞬間幾千魔修,被活活焚化。
“啟動禁制,快啟動禁制。”有人尖叫起來。
禁制開始啟動,一連布了三層,才將無邊的火焰防住。
魔淵化身化成一縷黑氣,左沖右沖,根本沒辦法逃離無邊火焰。化為黑氣之后,力量也為之變弱,根本沒有辦法抗衡這些火焰,無奈之下,他只得再次凝形。
“鎖神鏈,出擊。”葉雄左中鎖神鏈疾射過去。
魔淵化身知道鎖神鏈的厲害,一旦被綁住,只有死路一條。看著疾馳而來的鎖神鏈,他暗暗叫苦,現在是凝形也苦,不凝形也苦,進退維谷。
“江南王,你再逼我,別怪我不客氣。”魔淵化身怒喝。
“狗急跳墻了吧,我今天就看看,你怎么不客氣。”
葉雄握著五行劍,施展火焰功法,頓時整把劍上,燃起熊熊烈火。
五行劍最大的厲害之處就是可以施展利何一種五行功法,金木水火土,任何一種法術,它都能最大化的釋放出自己的特色。
滔天的紅色劍芒,帶著熊熊赤焰,如同帶著尾巴的流星一樣,狠狠地朝魔淵化身斬落。
“江南王,你會后悔的。”
魔淵體表突然涌起了滔天的魔氣,直沖天際。
他的背上凝聚了個幾百米高的巨大魔影,法相十分凝實。
“增加本命元氣了嗎,今天你無論加多少本命元氣,我都必殺無疑。”
葉雄握著五行劍,氣勢洶洶地殺出去。
他知道下界化身,本尊消耗的本命元氣越多,反噬越大,如果他到時候斬殺這具分身,魔淵本尊不損失幾十年功力才怪。
場外,戰斗已經進入白熱化。
相比起葉雄跟魔淵化身的大戰,幽冥跟段天山的大戰更是驚天地,泣鬼神。
兩人是世仇,這一番相見,就像是火星撞地球。
幽冥殺得眼睛都紅了。
兩人周邊,五十公里之內,無人敢靠近,所過之處,山崩地裂,空間崩裂,寸草不活。
幽冥使用的是五行法術,以冰系為主;而段天山正魔雙修,除了修煉正道的法術之外,還修煉魔功。
兩人殺得難分難解,看那情況,沒有幾個小時,不可能分出勝負來。
還有一組,是鬼仆對陣血屠。
鬼仆是段天山最得力的助手,此次也是葉雄必殺之人。
血屠見師傅下了死命令,要自己必殺此人,知道此人肯定跟師傅有深仇大恨,師傅難得給自己下命令,頓時就全力而出,腳踏神行九變,手執鋸牙大刀。頓時之間,滿天都是刀芒,幾乎將蒼穹都破開。
這一次大戰,堪稱震古爍今,千年一遇。
遠處,巖明珠本來還在壓制著那些修士,不讓幾萬正道修士過來。但是雙方大戰之后,那些修士再也忍不住沖了過來,一個,兩個,五個,十個,頓時數千上萬,最后如同洪潮一樣。
巖明珠不是統領,根本就壓不住。
“殺光魔族的人,跟他們拼了。”
“為正道死去的人報仇。”
“破開禁制,殺啊!”
無數正道修士,如同蝗蟲一樣,落到禁制上空,開始攻擊禁制。
頓時,整個禁制嗡嗡作響。
葉雄正跟魔淵大戰,沒想到現場會失控,當下大喝:“停下,全都給我住手。”
聲音如同驚雷一樣,但是那些殺紅眼睛的修士,只是頓了片刻,就無視葉雄的命令,繼續出手。
“保衛魔神堡,跟他們拼了。”
“魔神王大人萬歲。”
“殺啊!”
禁制之內,魔界數萬修士,如同潮水一般沖了出來,跟外面正道的修士,廝殺在一起。
頓時,整個天地之間,血如雨下,慘叫連連,尸體就像蝗蟲一樣,不停地往下掉。
楊心怡呆呆地懸浮在半空之中,看著面前的戰場,突然一陣陣恍惚。
知道她的性格如此,幽冥每次大戰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讓她參與過。她從來都沒有殺過一個人,更沒見識過如此浩大的場面,仿佛在此刻,生命就如牲口一般脆弱。
她突然一陣心累,好想馬上離開這里,回到地球,找兒子,一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徹底告別現在的血雨腥風,一家人好好生活,哪怕只有百年壽命,都愿意?
突然,左邊一名魔修狠狠地朝她過來。
那名魔修以為她嚇傻了,實力一定很弱,可以收一個人頭。
楊心怡一掌拍出,一鼓強悍之極的冰雪寒氣,暴風出手。
那名魔修頓時被冰封,身體還保持著握刀砍人的動作,然后,碎裂,尸骨無存。
四面八方,繼續有魔修朝她襲擊而來,楊心怡不停地出手,那些魔修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瞬間全部被冰峰,殞落。
接下來,沒有魔修敢過來送死,他們這才發現,面前的傻女人,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我來會會你。”一道聲音叫起來。
冷血一直在人群之中亂戰,此刻見到楊心怡,飛快地沖過來。
楊心怡正準備出手,一道細小的聲音穿透而來,進入她的耳中。
“葉夫人,你認識楊小喬嗎,段天山將她抓了起來,準備威脅江南王,你隨我去救她。”
楊心怡震驚地看著冷血,冷血朝她點了點頭,示意用傳音入耳的是自己。
“我怎么相信你?”楊心怡不是傻子,同樣傳音入耳。
“楊小喬,是不是長得十分漂亮,是凡人,手無縛雞之力,瓜子臉,柳葉眉,十分膽小,跟江南王二十多年沒見…”冷血將楊小喬的容貌說了一遍。
楊心怡這才深信不疑,如果不是見過,她不可能描述得這么清楚。
問題是,她可不可信,萬一她想將自己引誘過去,抓住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