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選擇現在的生活,你會在干什么。
沒有一個人想在年少的時候成為一個普通人,他們總會在還在做夢的年紀夢想自己會變成怎樣,可是這些所謂的夢想,全都會變成現實被風吹散,越是想伸手抓住,越會覺得自己的夢想就像沙子一樣,不堪一擊。
越是經歷過黑暗,越會心向太陽。
曾經有人抬頭看著太陽說著自己以后會怎樣怎樣,后來也有人面朝黃土抗下了柴米油鹽,年少時的豪言壯語,變成了每個深夜里獨自惆悵的笑談。
后來他也在思考,到底是自己是因為恐懼才選擇了現在的生活,還是心中有夢想只是不敢去實現。
每個人都需要一個像樹洞一樣的東西,也許樹洞幫不了你什么,可是它能讓你傾訴你平常在生活中不想與人訴說的東西。
世人忙忙碌碌不過是為了柴米油鹽,可是就是這區區的柴米油鹽壓垮了世人的肩膀。
人生來都是平等的?那對不起了。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許久未見,她還是那樣,雖然臉上洋溢著笑容,可是性格還是沒變,清清冷冷,永遠昂著頭。
皮膚好像變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化妝的原因,還是扎著雙馬尾,給人一種青春活力的感覺,笑起來還是那么好看,如清爽微風一樣,治愈人心,又如山間溪水一樣,充斥在心頭久久不能忘記。
“你…到底要盯我看多久?”權俞利眨了一下眼睛說道。
明硯輕輕的笑了一下:“總覺得你變了。”
“哪里變了啊。”
明硯咂咂嘴:“不知道,也許是變的漂亮了吧。”
“嘁。”權俞利彎腰把垃圾袋提了起來:“你倒是沒有變,還是這么的油嘴滑舌。”
“哈哈哈,是啊,你也一樣沒變,說話還是這樣。”
權俞利白了一眼明硯,提著垃圾袋朝著電梯走去。
明硯看著她的背影喊道:“對了,別忘了晚上來吃飯,我剛買的排骨。”
權俞利走著,沒有說話,像是一種默認。
明硯搖著頭笑著:“真好,我們都沒變啊。”
明硯穿著圍裙在廚房里熱火朝天的炒著菜,權俞利這個時候推門走了進來,明硯聽到動靜,回頭看見了權俞利。
“你等一下,馬上就好。”
權俞利坐在沙發上,看著廚房里的明硯,又看了看旁邊熟悉的家具,好久沒有來了啊,什么也都沒有變。
伸開茶幾下面的抽屜,拿出了里面的茶葉,燒起了熱水,看著面前的茶具,好像很久沒有用過了一樣。
了了青煙,從茶壺里傳了出來,明硯也端著最后一道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真好,又能喝到你泡的茶了。”
權俞利幫著明硯倒了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嘗了起來,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的茶比以往的要苦,難道是自己的茶葉放多了?還是自己好久沒泡生疏了?
明硯坐到了她的對面,端起茶喝了起來:“哇,果然,還是老味道。”
權俞利放下茶杯,抬頭看著他:“你沒覺得有點苦嗎?”
明硯搖頭:“沒有啊,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權俞利看了明硯一眼,然后視線又盯著冒著熱氣的茶杯。
明硯把茶杯放了下來:“好了,菜做好了,吃飯去吧。”
“嘗嘗這個排骨,甜不甜。”明硯夾了一塊排骨放到了權俞利的碗里。
權俞利把排骨放到了嘴里,嚼了幾下,點了一下頭,“嗯,挺甜的。”
明硯嘿嘿的笑了笑:“怎么樣,是不是好久沒吃了,看你都瘦了,多吃點。”
權俞利夾著菜,看了一眼明硯:“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我,過得還挺好的。”正在吃著雞腿的明硯回著。
“哦?我第一次聽你說你過得很好。”
“是嗎?我怎么不記得了,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過得挺好啊。”
“什么時候?”
“呃。”明硯仔細的想了一下,可是半天都沒有想到。
權俞利笑了笑:“說說你當歌手的這個事吧。”
“哦,也沒什么,就是會以樂隊的形式出道吧。”明硯輕描淡寫的開口。
“樂隊?”權俞利想了想:“為什么啊。”
“公司覺得我這樣的歌手出道,沒人喜歡,所以才想找一個人跟我搭檔的。”
權俞利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現在的明硯,跟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已經判若兩人了,感覺無論從精神上還是顏值上都比之前好了很多。
“兩個多月沒見,突然發現,你整個人感覺變得精神了許多。”
“真的嗎?”明硯笑著:“那是不是也變帥了一點?”
“呃。”權俞利臉上露出了難色:“我這個人,不喜歡撒謊,所以…”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剛才還在喜悅中的明硯嘆了一口氣。
“老權啊,你拍戲的時候有想過我嗎。”
權俞利拿著筷子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恢復了:“我想你干嘛?”
“咱不是朋友嗎?你不在的這兩個月,我經常都想你啊,你難道就一次沒有想過我?”
權俞利沉默了。
“難道一次都沒有?你別騙我,你剛才說你不喜歡騙人的?”明硯瞪大眼睛看著她。
“…每次想到我家陽臺上植物的時候,我會想起你,算嗎?”
明硯:“(╥﹏╥)”
吃完飯,權俞利幫著明硯收拾桌子,倆人站在了洗碗池前面,一個洗一個擦,配合的很默契。
“老權啊,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沒心的人。”
權俞利白眼看著他:“你才沒心呢。”
“你要有心一次也不想我?”
“我不是說了嗎,有想過你啊。”
“那是想嗎?我連你家的植物都不如。”說著明硯稍微用力把碗放到了權俞利的手里。
權俞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彎下了腰差點把碗給打了,猛的抬頭斜眼看著他:“想死嗎?”
明硯笑了起來,沒有說話。
權俞利喘了一口氣,繼續擦起了碗,可是他明顯感覺明硯還在笑著,終于忍不住了,抬起左腿提了明硯一腳,可是明硯還在笑著,又把泡沫弄到了權俞利的頭上。
權俞利也開始手腳并用,跟明硯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