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忍村土影辦公室內,白天坐在大野木前面,面無表情的看著大野木。
“先跟你說好,我出手的這三次機會只會在你們巖忍村出現危機的時候。”白天說道。
大野木沉思了一會,“只要巖忍村和黑土出現危機你就出手解決,我只要這樣。”
白天看了一眼大野木身邊的黑土,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了下來。
而在白天答應后,大野木才把一個暗色卷軸拿出來并說道:“這就是我從霧忍村那里得到的冰遁的秘術,里面記載有三個秘術,只有冰遁的血繼才可以使用。”
大野木在拿到這個卷軸的時候就已經打開實驗過了,不過記載的秘術有局限性,所以大野木就放在一邊,哪里會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白看了白天一眼,在得到白天的示意后才上前把暗色卷軸收了起來。
“接下來你們有什么打算嗎?”大野木問道。
“此行巖忍村的目標已經達到,接下來應該就是木葉了吧。”白天話語平淡。
“戰亂時期去木葉可不是一個很好的決定,要不你們現在巖忍村住一段時間。等到戰爭結束后,你們再去。”大野木試探性的說道。
白天笑道:“你就別老是抱著你那個想法了。再說了,我們從土之國的邊境一路走來那么順利。我想木葉的火影應該沒那么傻的。”
“哼!不識好歹的小子。”大野木被看穿了目的,氣的冷哼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好騙。
“好了。我們回去收拾一下就出發木葉了。老爺子,不要輕易把我三次出手的機會白白浪費掉哦。”白天說完,起身離開沙發帶著白走出了土影的辦公室。
“切!”大野木表示對白天最后一句話不屑。自己又不是傻子,怎么會把三次機會浪費在不關緊要的事上。
“真沒想到大野木爺爺會用卷軸換白先生三次出手的機會。我還以為會是讓白先生和黑土小姐在一起呢。”
走在巖忍村的街道上,白跟在白天身后說道。
“應該說這才是真正的大野木,活了這么久的人才不會傻到不把利益最大化。前面也只是試探我對巖忍村的態度而已。”白天掛著一絲笑容說道。
“哎?~只是試探而已?那黑土小姐…”白倒是愣了一下,看著之前大野木爺爺和黑土小姐的態度不像呀。
白天看了一眼發愣的白,摸了摸他的頭平靜的說道:“你現在還太小,看不出來也算正常。也許大野木有另外的原因摻合在里面,但他們試探性的態度是最大的。”
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后怕道:“真是可怕。”
“忍界畢竟是一湖不平靜的水,你雖然從小經歷了一些黑暗,但也只是表明上的。真正的黑暗是隱藏在湖底,不過你也沒有去接觸的必要。畢竟有我在,在大的黑暗又算了什么。”
白天撫摸了一下白的頭,安慰了下他的心靈。
“嗯!白先生是一個強大,可靠的人!只要跟在您的身邊,就會感覺到心安。”白連續點了幾次頭。
白天被白的模樣給逗笑了,不過也沒在說什么,帶著白繼續走回旅館去收拾行李。
“老爺子,我們這樣算計白天,不怕被他發現后悔嗎?”土影辦公室內,黑土站在大野木的身邊問道。
大野木一邊看著手中的情報卷軸一邊說道:“他已經發現了。不過白天這小子既然不挑明,那就代表他不在意這些。只要我們日后不要主動去得罪他就行了。”
大野木在和白天迎戰飛段等人的時候就發現了白天已經識破了他的試探,不過之后白天并沒有捅破,大野木也就繼續演下去了。
“接下來就是去木葉嗎?臨近中忍考試的時候,真是主動淌了一趟渾水啊,白天小子。”大野木用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
木葉忍村在五大忍村開戰的時候,居然主動發起了忍界中忍考試。
即便現在的戰爭有些小打小鬧,屬于日常鬧別扭。但是這個時候邀請各大忍村去進行中忍考試,這其中的目的就令人推敲了。
不過門葉既然敢放開大門,剩余的幾個忍村一合計,自己也沒有虛的道理。大不了最后自己幾個忍村找盟友抱團,就不信木葉能翻起什么大浪。
另外一邊,白天兩人已經回到旅館收拾好行李,離開了巖忍村。向著火之國的邊境走去。
“所以,在飛段死后,輪到六道分身來找存在感了嗎?”土之國臨近火之國的道路上,白天看著出現在眼前六個身穿曉組織服裝的人微笑道。
擋在白天眼前的是六個身穿曉組織服裝的人,他們的雙眼都是輪回眼,身上或多或少插著不詳的黑棒。
這六個正是漩渦長門制作的六道分身。
六個身影中的天道佩恩站了出來,說道:“我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和白先生談談。”
“談談?我應該說過要我加入曉組織的條件了,難道是你們想通了?要當我兒子女兒了?”白天掛著一絲笑容,戲謔的看著佩恩。
佩恩是長門用彌彥的身體做成的天道分身,畢竟是個尸體,不能完全表達出此時長門變換不定的表情。
“我找白先生并不是這件事,而是想和白先生交換一些宇智波斑的情報,當然我們這邊也會發動組織幫白先生找你需要的東西。”過了一會兒,佩恩才開口說道。
“宇智波斑?這個情報你應該去找宇智波鼬要比較合適吧。我也只知道這個人是和千手柱間齊名的忍界修羅而已。”白天自然知道佩恩說的是誰,不過他是想先逗一下長門。
“白先生就不要開玩笑了。那家伙已經跟白先生交手過了吧,只不過他在組織里用的是宇智波斑和阿飛的名號。
我記得白先生有提到過一個叫帶土的人,不過我在組織的名單里并沒有找到這個人。拜托了白先生,我不想不明不白的為別人做嫁衣。”天道佩恩的語氣變得誠懇了起來。
白天摸了摸下巴,說道:“有時候知道的太多,活的可不久。我如果今天全告訴你,你明天就會死,而且連帶著小南也會死去。即便這樣,你還想知道嗎?”
天道佩恩沉默了,是背后的漩渦長門和小南在商量著什么。
過了將近五分鐘,天道佩恩才開口說道:“即便如此,我們還是想知道。就算死去也要明明白白的。”
“看來你們已經做好決心了啊。”白天看著佩恩,繼續說道:“但是我不想說了。”
“…”
在距離天道佩恩有些距離的某一處高地,漩渦長門差點沒被白天氣的喘不上一口氣,一邊的小南連忙上前安撫。
“白先生,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在漩渦長門冷靜下來后,才控制佩恩開口。
白天聳了聳肩,“我可沒開玩笑,我只能告訴你,小心你組織里帶著面具和陰陽臉的那個。再多的你也不要追問了,我也不會再說下去。”
說著,白天就招呼白繼續上路。在經過佩恩的身邊的時候,白天繼續說道:“言盡于此。別那么早死去,不為你想也要為小南想想。”
回想長門一生,命運就是在跟他開玩笑一樣。幼年失去雙親,被宇智波斑當成蘊養輪回眼的棋子,好不容易結識了幾個朋友,結果最后一無所有。
白天也不是圣母,只是遇到了,出于心里的遺憾提醒了一下。
如果長門最后還是避免不了原著故事線,那他也只是惋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