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力量和詭異的波動從深淵之下彌漫而出。
一道百米高下的身影,正從深淵下一步一步登上天空。
詭異的波動所過之處,無數的扭曲和詭異觸手從虛空中生長出來。
這些生長出來的觸手,帶著無匹的力量,向著金色王冠者虛影砸去。
狂暴的力量一道又一道落下。
但金色王冠四周似乎有一層奇妙的屏障。
這種屏障無比的強大,所有落下的觸手,在觸碰到屏障的瞬間就會直接分解,無法形成任何有效的攻擊。
但無數的攻擊,似乎影響到了死亡邊界的穩定。
無數的扭曲,正在以絕望深淵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
金色王冠者眼中露出了無比的冰冷和殺機,微微抬起了手。
一片金色波紋從他的手中炸開,橫掃四周的虛空。
一波狂暴的力量掃過,萬物都在剎那之間崩滅。
不管是扭曲的時空,又或者生長出來的各種觸手,也無法抵擋這種攻擊。
在這瞬間,四周的萬物時空都變成了死寂一片。
一尊龐然大物,終于從深淵下走出,直面金色王冠者。
針鋒相對,恐怖的力量爆發了,黑色和金色的光輝籠罩了一切,任何人都無法看到到底發生了什么。
戰爭似乎就在瞬間進入了最激烈的狀態。
就在他們碰撞的同時,無數的戰場也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那些佇立在戰場中的宮殿,綻放出恐怖的真命力量。
那是深藏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力量。
它們不僅僅只是在一個坐標點爆發。
而是覆蓋了現在時空,所有死亡邊界坐標點的所有的戰場。
在這瞬間,狂暴的力量似乎摧毀一切,以宮殿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
現在時空的一切坐標點,無數戰場同時爆發。
整個死亡邊界都開始了劇烈的顫抖,似乎死亡邊界正在走向崩潰。
“現在”似乎在消失。
就在這無比危險的時刻,天空中藍色的眼睛緩緩注意到了這里。
一片藍色的光輝從其中迸發而出,向著現在時空所有坐標點彌漫。
下一瞬,萬物都陷入了死寂。
即將崩潰的死亡邊界再次穩定了下來,無數的真命爆發也無法動搖。
林異靜靜觀察著這一切,他微微皺皺眉頭。
“只是這樣嗎?根本不可能打破三位王冠者的控制。”
就在同時,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死亡邊界中,無數的坐標點中,一道又一道恐怖的氣息沖天而起。
仔細看去可以發現,那是一些活死人。
他們臉色一片冷漠,無數的觸手正從他們的身體中彌漫而出。
一尊尊扭曲的怪物,短短時間就出現在了無數坐標點中。
這些坐標點都處于現在的時刻,每一個坐標點中都有著一段時空。
這些時空曾經的一切,都在不斷的重復發生著,仿佛現在不斷的循環,一種極端扭曲的結構。
不同的坐標點,可能存在相同的活死人,甚至活人,就像平行世界一樣,但他們卻是連續一起,相互之間有著時空的影響。
不過當某一個坐標點內,某一個活人死亡或者活死人消亡,那么在這坐標點之后誕生出來的坐標點,就不會存在這個人了。
此時,這所有的坐標點內,無數的戰場中,誕生了一個又一個的真命怪物。
原本隨手鎮壓了整個死亡邊界的藍色王冠者,高懸于死亡邊界上的眼睛,也露出了一絲驚訝。
一道銀色的身影剛剛從混沌中走出,他也注意到了死亡邊界的變化。
他的意志中似乎流出一絲憤怒,“這些過去存在,居然大規模制造真命怪物。”
“真以為它們只會破壞現在嗎?它們是破壞一切的存在。”
“打算同歸于盡。”
“呵呵呵,可惜,依然在我們的計算之中。”
銀色王冠者一步踏出,和天空中的藍色王冠者匯合。
銀色和藍色的光輝向著四周彌漫,迅速彌漫了無數坐標點。
那些忽然出現的真命怪物,已經遭受了迎頭痛擊。
兩種色彩的波紋直接將它們抹去,同時化為了一個又一個的圓,就像太極球一樣循環,將不斷重生的真命怪物圈在其中。
這些真命怪物毫無反抗力,瞬間就被封印掉了,接著墜入了混沌,
混沌似乎無窮無盡,這些封印不知道會沉入到哪個地方。
而這些封印同樣能自我循環永恒存在,摧毀內部不斷重生的真命怪物。
伴隨著這些真命怪物被封印,戰場中不斷爆發的真命力量,似乎也在一點點的被鎮,直到最后消失。
似乎過去投影們做的一切努力都毫無意義。
一切謀劃,都在兩位王冠者的鎮壓下迅速崩潰。
就在這時候,一道身影無聲無息出現在了絕望深淵的最下方。
這人正是王東來,他來到這里,眼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輝。
他的眼里似乎有著億萬存在,磅礴的真之力涌入了他的真命之中,推動著一道奇特的真命。
似乎可以探查一切的目光在搜索這一片區域。
冰冷的意念在他的腦海中回蕩,無數存在似乎都在和他溝通。
“絕望深淵,王冠者們的敵人出現的地方。”
“如果說,哪里最可能存在打破死亡邊界的力量,那就只有這里。”
“王東來,我們的力量都交給你了,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
億萬的意念匯聚在了王東來的身上。
他的面目一片冷然,“交給我吧。”
所有的計劃都只是掩人耳目的誘餌罷了。
他們真正的計劃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磅礴的真之力,王東來捕捉到了深淵之中一些特殊的波動。
這種波動來自于一個巨大的坑洞,那坑洞原本是王冠者之敵死亡的地方。
王東來無聲無息來到了這里,他的目光看向了深坑中。
一絲若有若無的奇妙波動在閃爍,它似乎被固定在了這里。
王東來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喜悅,“應該就是這里。”
下一瞬,無邊恐怖的真命光輝從他的身上綻放。
他的身上飛出了至少一元之數,完全不同的靈紋器。
無數的生命光輝從其中綻放,相互之間構成了一個巨大的循環。
在這片循環之內,萬物都在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