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珍寶里面蘊含著無數的信息,他每天都會通過真命道解對它進行解析,吸收理解其中蘊含的秘密。
能量、物質、靈魂、時間、空間,五種世界本質都被他如饑似渴的觀察著,吸收著一絲又一絲的信息。
完善著自己對宇宙世界的理解,同時對比著仙道修行之法。
在他的理解中,不論什么樣的修煉之法,其根本都脫離不了宇宙的運轉規則。
對宇宙理解越深刻,那么修煉起來將會越順手,這就是高屋建瓴的效果。
夜晚很快過去,外面響起了一陣雞鳴聲。
異界的景象從落地窗外緩緩退去。
再次變成了一條小巷子。
小巷子的出口可以看到一片車水馬龍的景象。
還是凌晨,外面已經非常熱鬧了,一個又一個人在小巷的盡頭路過。
看著外面的熱鬧景象,靈異的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色彩。
“新的一天又來了。”
萬金城這兩天非常不平靜。
一些生面孔接連不斷的出現在城中,他們似乎非常悠閑,到處游蕩,尋找著什么。
這些人大多都長著一張平凡的臉,丟到人群里也不會惹人注意。
只是萬金城的本土人士,特別是那些小偷、地痞一類的,已經注意到了這些人。
甚至他們還收到了一些警告,這幾天安分點,什么事兒都別做。
萬金城的治安似乎都變得更好了。
這幾天不管是黑白兩道,還是普通民眾都非常的安靜,仿佛有什么東西盯著他們,讓他們不敢亂動。
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很多金發碧眼、黑發、黑皮膚的外國人也來到了這里。
萬金城似乎在上演一場暴風雨的前奏。
街頭一個穿著破爛的流浪漢,眼神死寂的看著大街上穿流而過的人群。
他是一個失敗者,在這片富得流油的城市混了十幾二十年。
但依然沒有混出個人樣,如今落魄成了乞丐,每天朝不保夕。
如今唯一的樂趣,大概就是每天看著在這里坐著,觀看川流不息的人群和世間百態。
餓了就隨便找個地方乞討幾口吃食,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對未來也不再抱有希望。
未來也許有一天,他會忽然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
今天他正靠在一個小巷的出口,百無聊賴思索,去哪里乞討?
忽然他的目光看到了小巷內,那里似乎有反光。
“咦,怎么回事兒?”
他的眼中帶著奇怪的神色,仔細向著小巷里面看去。
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店面,乞丐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喜悅。
“隱蔽的小店?以前來這里怎么沒注意到?”
“哈哈,今天的早餐有著落了。”
想到這里,他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
雖然他全身上下就沒一個地方干凈,但拍屁股的習慣還保留著。
他慢悠悠的走到了小巷的盡頭,站在了小店的門前。
想了想,他伸出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萬事屋的落地窗前,林異靜靜的坐在這里,目光透過了窗戶,看著外面出現的那一個乞丐。
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契機來了。”
此時,詭異孩童已經無聲無息出現在了大門口。
“開門吧,”林異平靜的說道。
鈴鈴鈴 詭異孩童拉開了門,接著消失在了大門后。
乞丐看著大門打開卻沒有看到人,心中微微有些躊躇。
他伸出腦袋向里面看了看,目光看到了林異。
林異的目光也正看著他,“你有什么事嗎?進來吧。”
乞丐聞言點點頭,帶著一絲謹慎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走進了萬事屋。
他的目光左看右看,萬事屋里的裝修風格和他見到的萬金城中的其他店鋪完全不同。
有著一種獨特的異域風情,讓他略微有些詫異。
“我這里也是萬事屋,可以實現你的愿望。”
“只有心懷期待的人才能進入萬事屋。”
聽到靈異的話,乞丐先是一愣,接著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這個,我就想討個早餐。”
“可以,只要你支付相應的代價。”
“可是我沒有錢。”
“沒關系,我這里支付的代價不一定是錢。”
“你可以支付你的壽命,你的靈魂,甚至你可以賣身在我這里成為仆人。”
“我這里接受一切可行的代價。”
聽到靈異的話,這老乞丐頓時面上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
他仿佛看魔鬼一樣的眼光看著靈異。
身體都在打顫,面帶恐懼的緩緩向后退去,似乎想要轉身離開萬事屋。
林異看到了他的害怕,微微笑了笑。
隨手一拍。
嘩啦啦。
一片金幣山落在了他的腳邊,耀眼的金光,瞬間就讓這位老乞丐停下了腳步。
他的目光看著自己腳邊的一堆金幣山峰,渾身都在發抖。
“這是金子,這是金子啊。”
他顫抖著雙手,緩緩的蹲下,眼睛里全是對金子的貪婪,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
恐懼早已被他拋開,他的眼中只有金子。
他的呼吸越發急促,雙手插入了金幣山中,將它們捧起。
但是因為金幣實在太多了,從他的手中一枚枚落下,撞擊在了金幣山峰上。
一片清脆的碰撞聲響起,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無法抑制的激動。
那是無比清脆的響聲,引誘著他的心靈,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的雙目充血布滿了血絲,轉頭看著靈異。
“這金幣山峰,也可以交易嗎?”
林異臉上浮現淡淡的笑容,“當然可以交易。”
“只要你支付足夠的代價。”
“呼呼呼呼”
老乞丐眼中全是復雜的神色,呼吸越發的急促。
“如果我想要這一堆金山,我要付出什么代價?”
此時他的心中有恐懼,但更多的是對金子的強烈渴望。
沒有人比他更明白貧窮的恐怖,他無比希望擺脫自己現在的狀態。
但想要做到這一點難如登天,甚至可以說他這輩子都已經沒有希望了。
畢竟他已經50歲了,50歲在古代已經是老年人的狀態了,一場疾病就可能讓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