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一家子全都有些傻眼。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明明是爸爸媽媽回來了,怎么鳴人突然跑了呢?
“糟糕。”
鳴子一拍大腿,好像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實際上我一直沒敢把爸爸媽媽的事告訴鳴人,因為不想讓這孩子從小承受太多,雖然確實是想著只要弟弟能得到幸福就好,可還是讓他一直被蒙在鼓里,連爸爸媽媽是誰都不清楚,所以突然你們回歸了,他很難一下子接受。”
說起來還要怪鳴子自己。
她把弟弟保護的太好了,結果反而導致鳴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多了一對爸媽。
這果然很難接受吧。
玖辛奈和水門彼此面面相覷,這件事也不能說鳴子做得不對,可是又要怎么解決眼前的矛盾呢?
“還是我去跟鳴人說吧,”鳴子主動承擔了這份任務和責任。
既然是她的疏忽造成的,她肯定要負責到底。
而且也只能是她去說,鳴人最信任的就是這個姐姐了,只有她最合適安撫鳴人。
“我去追他,”鳴子連忙跑出家門,在遠處的街角處還能看到鳴人的背影,腳下凝聚查克拉使出瞬身之術,瞬息間追了上去。
房間里的水門夫妻只能相視苦笑,沒想到回家以后見到兒子的第一面竟是這樣的局面,但是又無可奈何。
其實也可以理解,鳴人畢竟不像鳴子從小就有著成熟的完整心理,只知道自己從小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只有他們姐弟二人沒有父母。
以前鳴人還問過鳴子,為什么只有他們沒有父母,別的孩子都有人接回家,只有他的父母始終不會出現。
結果就在他都要習慣沒有父母的生活了,一雙年輕的夫妻卻突然闖入他的生活,唯一的姐姐還說那就是他的父母。
一條小巷里,鳴人不知道自己怎么跑進這里的。
身后,鳴子追了上來,呼喚道:“鳴人,那確實是爸爸媽媽,快跟我回家吧。”
“這么多年他們去了哪里?為什么他們一直沒有出現?如今我和姐姐已經不需要他們了卻跳出來了?我不需要,我不認可,”鳴人突然爆發了,站在小巷的最里面,轉過身,沖自己最親的姐姐喊出心中一直以來的怨念。
他曾經那么希望自己也有父母,在公園玩到傍晚時分的時候,或者是出來買菜的媽媽,或者是下班的爸爸過來接他和姐姐回家吃飯。
但是從不曾有過,一次也沒有過,孩子的希望最終只能破碎,他每次都只能眼睜睜看著別的孩子歡天喜地的被家長接走,只有他自己是不同的,最多只能等來姐姐。
不是姐姐不重要,但是他也會想,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誰,為什么他們不要自己和姐姐了。
所以鳴人現在才沒辦法一下子就接受,甚至第一個想法就是逃離,逃開那兩個人。
甚至他還攛掇姐姐也要站在自己這邊:“果然很奇怪吧?那兩個人,明明從小到大就沒有出現過,如今突然就說什么是咱們的父母,怎么可能認可啊,姐姐也不可能...。”
“啪。”
鳴人轉過頭,不過鳴子并沒有抽他,而是一拳打進他旁邊的墻壁里了。
到底還是自己的弟弟,舍不得太嚴厲的責備他呢。
而且說到底有一大半的責任在自己身上,鳴人會這樣也是因為她還沒來得及在父母復活之前,把事情解釋清楚。
她把鳴人看得太軟弱了,要是早點解釋清楚,或許就不會這樣了吧。
“對不起鳴人,實際上有很多事姐姐都沒有告訴你,爸爸媽媽并沒有不管咱們,恰恰相反,他們不會比世界上任何父母失職,”鳴子站在鳴人的身側,從墻壁里收回手,抬起雙手去捧住鳴人的臉頰,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眼睛。
“我這就讓你親眼看一下,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
鳴子心念一動:“月讀。”
既然父母已經順利復活了,而且也已經知道了問題所在,鳴子沒打算再隱瞞下去,也是時候讓他知道全部真相了。
于是鳴子把鳴人拖入到自己的月讀世界,要為他重現八年前,他們出生那晚所發生的事。
從鳴子與鳴人先后出生,再到面具人帶土突然闖入,奪走一雙嬰兒且威脅水門離開玖辛奈的身邊,再趁機奪得九喇嘛的控制權,把九喇嘛從玖辛奈的身體中釋放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鳴子還為鳴人解釋了一下人柱力與尾獸的關系:“一旦尾獸被剝奪,人柱力就會死去。”
雖然鳴子也奇怪,明明玖辛奈沒有死,而是頑強的繼續活著,只要把九喇嘛重新封印起來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吧?
還是說當時的封印徹底崩潰了,已經再也無法封印九喇嘛了呢?
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去質疑了。
兩個九喇嘛因為精神連接的關系,也注意到了月讀世界里所發生的情況,雖然‘它們’當時是被帶土的寫輪眼控制了,仍然忍不住做出道歉。
接著水門決定把兒女作為下一代人柱力,身為父親,他在注意到帶土的存在并且把他誤以為是斑的情況下,相信自己的兒女將是未來的救世主,他們就是預言之子。
于是水門把一切,乃至村子的未來都寄托在兒女的身上了。
這不是賭博,而是一位父親對孩子的無條件信任。
當鳴人‘親眼所見’的看到,在九喇嘛做出最后的反抗,差點殺死才出生的兩姐弟時,是那兩個人一前一后疊加在一起,以自己的血肉之軀,保護了他們的孩子時。
鳴子終于知道了,為什么他的父母這么多年都沒有出現,因為他們早就為了保護他和姐姐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而且鳴人注意到,這是姐姐的視角,即使鳴子可以掌控月讀世界的一切,可她為了為鳴人展現當天晚上真實發生的畫面,是從自己的記憶中,以自己的視角把那一夜重現了出來。
鳴人轉頭看向一直默默陪在身邊的鳴子,原來姐姐從小就知道,和自己不同,她從小就知道父母為了保護他們而死去了,還要擔負照顧自己的責任。
姐姐才是承受更多的人。
“我知道了姐姐,”想至此處的鳴人忽然主動伸手牽起姐姐的手。
自從‘長大’以后,他就再也沒有主動這么做過了。
“姐姐,回去吧,我已經知道了,在我們出生的時候,爸爸媽媽就把他們的愛全部傾注到我們身上了,原來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