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行人同去芙蓉高峰游玩。
由于季節來的不對,登山是不要想了,半山腰往上就能把人凍成冰塊。
所以。
他們只是在周邊玩玩以后,打算去大崇山,拜一拜塔主鳳王。
嚴琥一家沒來。
畢竟是帶女兒來的,不方便。
段天星也是,他似乎對嚴琥的女兒很感興趣,且對登高望遠沒什么想法。
老宅男了。
李想估計要不是想見見大師伯,段天星都不會跟來櫻島。
淺樟神社。
一個充滿霓虹古老文化的地方。
除了最經典的赤紅鳥居外。
還有許許多多的櫻花樹,當然是沒開花的那種。
李想特意到里面逛了一圈,又在外面,一處四下無人的地方,用相機記錄下那幾個多元素組成的奇怪雕塑。
“袋獸、卡拉卡拉、肯泰羅…全是初代的小精靈啊。”
他瞇著眼,心想應該是廢案的小精靈。
不然他不會覺得在哪里見過。
忽地。
感知到一股似有似無的視線。
李想轉過頭,瞧見一旁的叢林深處,視線所不能及的陰暗角落,有一道高大的四足身影消失不見。
風速狗?
本想過去瞅一瞅,但被外面禁止隨意踩踏草坪,違者罰款的標牌勸退。
“師弟,干嘛呢?”
陸乘風的聲音在后面響起,手里拿著兩個涂滿奶油和果醬的煎餅。
“可麗餅,還挺好吃的。”
他伸手遞過來。
李想接過,默默咬了一口,盯著叢林內部道:“里面可能有一只賊大的風速狗,我正考慮要不要進去抓住它,擼它的毛。”
作為一名絨毛愛好者,風速狗這種毛多到每年掉下來的量能織成地毯的小精靈,簡直就和神獸無疑。
尤其是冬天。
好家伙那暖烘烘,軟綿綿的,摸了你就不想再縮手了。
特別是腹部的毛發,跟棉花一樣。
李想在保育基地那只風速狗身上試了好多次。
要不是把頭湊過去太猥瑣,他甚至有狂吸不止的想法。
“你這,師弟,不愧是你。”
陸乘風難以理解他對小精靈的熱愛。
明明只是小精靈而已。
隨處可見。
李想擺擺手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走吧。”
兩人便轉身離開了。
叢林深處。
水君站在一顆樹后,看著李想兩人遠去的方向,周身是似有似無的煙氣。
居然差點被看到,這小孩兒的第六感越來越靈敏了。
算一算,差不多也有一年半了吧?
李想并沒有再發生什么事情。
它仰起頭望向天空,覺得櫻島之行后,自己就可以離開了,偶爾回來看看就好。
反正他要去霧都。
想到這里。
柔順的紫色長發中,冰寒冷氣裊裊飄散,將它的身體隱匿。
北風的化身消失不見。
另一邊。
在芙蓉高峰山腳游玩了一上午。
吃過午飯后。
眾人來到了大崇山。
這里最值得一去的,就是具有櫻島特色風格的鳳王院。
李想一開始還不知道什么叫特色風格。
來到山腰的鳳王院一看。
好家伙。
這不就是鈴鐺塔么,和游戲里長得一模一樣。
尤其是頂上的那個金色的長角,跟完美復制過來似的。
保不齊拿著彩色羽毛來這里,還能召喚鳳王呢。
記得前幾年的時候。
林楓在襄城鳳王院后院曾發現過一顆巨大的,能發出紅光的樹。
以至于被院長發現,作為封口費,送給他一大盒能量方塊。
李想現在挺缺這種能量方塊的,新的小精靈那么多,便跑到后院,打算去碰碰運氣。
說不定他也能拿一盒封口費。
結果,門都沒進去。
全是鎖著的,賊瓷實的大鐵門,涂著紅漆。
唯一一個敞開的是廁所。
“這人與人之間差距咋就這么大。”
李想憤懣,覺得還是通過霧都大的渠道,來獲得能量方塊好了。
回到主殿。
他在旁人怪異的眼神中,放出受到鳳王恩惠的獨劍鞘,唰得一聲直接拔劍出鞘,對鳳王的石像行跪拜大禮。
當然。
只是往前晃三下,一次晃到底而已。
不會彎劍刃的。
處于睡眠當中的獨劍鞘根本沒反應過來,身體被大力晃動,差點沒被搖傻,等它清醒了,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么的時候。
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李想也默默把劍鞘給裝了回去。
你特么!
欺負我不會說話是吧!
獨劍鞘看著一臉淡定的,仿佛什么都沒發生的李想,氣得想拔劍砍死他。
結果還沒出鞘。
就被李想嚴肅地推了回去。
這家伙還指了指周圍莊嚴的場景,一副你不要鬧了的表情。
…果然是欺負我不會說話!
你等著!
獨劍鞘當場自閉,閉上獨眼撞死。
李想不以為意,幾日相處下來,他已經對獨劍鞘很了解了。
沒有什么,是念詩解決不了的事情。
如果一首不夠,那就再加一首,兩首不夠,那就上倚天屠龍記,神雕俠侶。
總是好用的。
講故事嘛,穿越者標配的技能了。
他默默將其塞到背后的包里,露出半截劍。
既然出來了,也就沒必要回去了。
在外面呼吸新鮮空氣,多好。
次殿。
這里是擺放鳳王衛隊石像之所。
匠人的手藝不錯,水君、炎帝和雷公被雕刻地威武不凡。
李想在它們三個身上掃過。
瞧見水君時,忍不住想起的那道幫他反敗為勝的身影。
如今想來,它也算是機械降神了吧。
沒有它的話,自己手里一張牌都沒有,只能等死。
“感謝大哥救命之恩,記你一輩子。”
李想誠懇地對水君三鞠躬,不清楚性別沒事,叫大哥準沒錯。
“日后有機會的話,大家多多交流。”他低聲喃喃,心中不禁開始想,水君那么大只,應該也挺好乳a的。
乳a神獸,嘖嘖嘖,希望能有這個機會。
李想咽了口口水。
塔頂。
某只巨狼哭笑不得。
什么鬼稱呼,大哥,我做你祖宗都夠了!
這小孩兒真是,偶爾特別不著調。
拜完。
李想花錢買了許愿牌,寫下祝爹媽身體健康后,又去抽了簽。
——大吉。
“運氣不錯。”
他吹了個口哨,簽是可以帶走的,說是拿來做護身符。
“啊,我為什么是大兇?”
陸乘風不滿地嚷嚷。
身旁的王動竊笑不止,他抽到了小吉,“就說你這人衰啦。”
竟然還有兇簽?
李想好奇地看過去,他以為這種地方只有吉呢,沒想到這么耿直,連兇簽都有。
“這位小同學,抽到兇簽綁到那邊可以逢兇化吉。”
一名光頭信眾見陸乘風愁眉不展,過來笑著解釋,“這是我們這邊的習俗。”
這人指的那邊是一面墻,墻上掛著密密麻麻的白色簽紙,連墻原本的顏色都看不到了。
我去,你們這是放了多少兇簽進去啊。
李想目瞪口呆,這鳳王院簡直有毒。
陸乘風聞言,驚喜不止,趕忙跑過去將兇簽系起來。
看不出來,這五師兄還挺迷信的…
四師兄你也是兇簽?
李想看著默默上前,一言不發將簽紙綁起來的段嶼,心想這都是什么手氣。
好在,三個師姐的運氣都很不錯。
全是中吉,跟約定好了一樣。
七個師姐弟,唯獨李想一人是大吉,也算比較稀奇了。
“好運來啊。”
李想買個了小香包,掛在脖子上和鐵戒指放在一起。
說別人迷信,其實他自己也很迷信。
櫻島之旅。
隨著李想等人在奈城的游玩,逐漸劃下句號。
期間。
李想問過嚴琥認不認識忍者啥的,后者說現代忍者基本已經隱居,比以前的三重村藏得還深,外界遇不到了。
沒辦法。
他只好拜托其問一問館里的人,市面上有沒啥忍者學習的秘籍,真也好假也罷。
都拿過來看看。
效率很高。
當天晚上就拿了不少書過來。
只可惜,都是些漫畫、雜志、電影還有,咳咳咳,不能言說的光碟。
唯一幾本看上去像回事的東西,里面記載的都對甲賀忍蛙沒有絲毫幫助。
忍者起源之地找不到忍者秘籍。
李想只能遺憾地告訴阿呱,這種事情不要再想了。
甲賀忍蛙失望不已,退其求次,開始學習劍術,或者說刀術。
“二刀流?你要學這個?”
李想詫異地看著甲賀忍蛙推過來的漫畫。
里面畫著一個手持雙刀的二次元人物。
“叩噶!”
甲賀忍蛙點點頭,頗有些興奮地使出了暗襲要害。
兩把漆黑的光刃從它手中出現,一長一短,赫然跟二刀流一模一樣。
它似乎從呆殼獸那里得到了啟發,對劍術起了興趣。
“你這…”
李想看了看漫畫,又看了看甲賀忍蛙,問道:“為了增加正面作戰的能力?”
甲賀忍蛙點點頭。
它最大的短板,就是沒辦法和人正面作戰。
畢竟其所擅長的,本就是利用各種變化招式,來誘導對手。
像動漫里智蛙那種沖過去剛正面,開了羈絆就是干,你不死就我死的打法,甲賀忍蛙打不來。
太過依賴保護色了。
所以。
甲賀忍蛙決定學一學二刀流,給自己增強一些正面作戰的能力。
“…也行吧。”
李想點了點頭,不管最后能有多少收獲,試一試肯定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