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李想的意愿。
慶功宴沒有大操大辦,僅僅只是分三次,叫了些親朋好友糊弄了下而已。
這件事就這么低調地過去了。
把部分想搞的大新聞的新聞報社遺憾的不行。
比較意外的是,楊天望家里也是媒體行業的,居然沒找過來。
李想都做好賣他個面子,上電視的準備了。
沒想到這家伙和家里人跑出去旅游了,天天在群里面曬景色的照片。
白準備一場。
對李想來說,八月份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么值得留念的了。
九月份。
在得到父母的應許后。
武館的所有人在青城機場集合。
三師姐那邊,青少賽地區級已經晉升到了前八,接下去兩個月的時間沒有比賽。
等到十一月份,地區級下半場才會繼續舉行。
毫無疑問。
這對去年前十都沒夠上的禹州大來說,是個當之無愧的好成績。
畢竟再往前,就是六大了。
報紙上連獲頭條,禹州大的學生們歡天喜地,校內張燈結彩。
從這里也能看出大家對禹州大的要求,是真不高。
打到八強這個位置,也沒人敢說禹州大是弱校了。
而身為領隊的姜裳柔,自然是特別高興外界對禹州大的評價。
但另一方面,她又開始憂愁,自己畢業了以后怎么辦。
“現在正選生都是六年級的,我一畢業,他們也跟著畢業,禹州大又要掉下去了。”
姜裳柔低聲對李想說道。
在幾個師兄弟里面,也只有他們兩個高校生,會談論青少賽的內容了。
“您放心,你畢業以后會有新的學弟進去的,可能會沒落個一到兩年,不過崛起是遲早的。”
李想對林楓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這家伙雖然不像他一樣,在同齡階層稱王稱霸。
但其屬于后繼發力型,純平民出身的林楓能走到這一步,天賦才情缺一不可。
況且,林楓還多了個老師,得到了徐婉她爸的承認。
稱得上是有后臺了。
“嗯。”
姜裳柔點了點頭,這次旅行她本身是不想來的,打算全身心投入到后半場里面。
無奈教練看她精神緊繃,覺得她會出問題,硬是給她放了個假。
姜裳柔自我調節后,覺得教練說的有些道理,才跟著一起過來。
另外。
別看師姐是女孩子,對冷兵器一樣感興趣,量身定制的大刀,她也是喜歡的。
旁邊。
戚蓀蓀看著靠得近近的兩人,忍不住露出姨母笑,戳了戳大師姐白芨的腰。
白芨去年就在青城建起律師事務所了,最近手上正好沒案子,所以跟過來放松一下。
“怎么了?”
白芨好奇地看著戚蓀蓀。
“你看著他們兩個,就沒點想法嗎?”戚蓀蓀恨鐵不成鋼道。
同為武館中最早一批的學員,她倆雖然年齡相差了幾歲,卻是不折不扣的好閨蜜。
“想法?”
白芨表情怪異,又看了兩眼,旋即臉蛋微紅,打了戚蓀蓀一下,“想什么呢!他們是師姐弟!而且大六歲呢!”
戚蓀蓀嬉笑著吐舌道:“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懂不懂啊你!難怪之前談的男朋友都不要你了!”
“瞎說什么!是我甩的他!”白芨伸手掐戚蓀蓀的腰。
戚蓀蓀笑著避開。
這女人在武館里無法無天好些年了,只有段天星和姜裳柔才能偶爾治治她。
幾人打打鬧鬧。
不多時。
飛機到位。
等級高于二十級的小精靈,和大體型的小精靈,都是不允許上飛機客艙的,必須放在專業的盒子里,由機場方面統一運輸。
畢竟在天上搞一些事情的話。
全機都沒幾個能活下來的。
這是法律名為規定的事情,坐火車其實也同理,只是相對寬松一些。
但講真。
這個世界的飛機強度可要比前世的高多了,有著各種奇怪的黑科技。
就是沒到寶可夢原世界的那種程度。
劇場版里面那個螺旋槳跟蝸牛一樣,敷衍性地旋轉,卻還能飛在空中的巨大堡壘,讓李想至今仍舊記憶猶新。
他始終沒能弄清楚原理。
安檢后。
目送裝著熾焰咆哮虎它們的盒子離自己而去。
李想莫名有種不適應的感覺。
可惜沒辦法。
做飛機就是這樣的。
幸好。
青城到櫻島不遠,最多只要三個小時。
睡一覺,亦或者拿平板看兩部電影就過去了。
李想糾結了一下,直至飛機平穩下來,決定和兩個師兄一起玩斗地主。
只要小聲一點,加上頭等艙,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三小時后。
櫻島奈城。
八人一落地,就感覺到一股奇異的文化氣息撲面而來。
“奈城是典型的旅游城市,所以保持了許多古代建筑和傳統,特別注重工匠和手工業,像一些如今市面上沒有事物,都能在這里找到。”
白芨為眾人介紹。
李想眺望著遠處,發現充斥著四周濃郁的島國色彩。
像遠處的玲瓏高塔,還有一些和主流不同的文化建筑,什么寺廟、將軍府之類的。
路上服飾古怪,梳著奇怪發型的來往行人,以及成片的低矮房屋。
不由得感嘆,終歸和前世是不同的。
前世。
哪怕再怎樣的旅游城市,也絕不可能保持這種程度的古代風貌。
給人一種來到了過去的感覺。
而這里卻做到了。
他轉過頭,看著身后的奈城機場,發現身后的這玩意兒,在外觀上也是個巨大的城池樣式。
厲害。
當真是厲害。
段天星去年就來過這里,左右看了看之后,帶著眾人找到了兩個高舉牌子,身穿武道服的男人。
“段師叔!”
他們見到段天星后,便張口大喊,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
段天星表情不變,靠近后問道:“嚴琥和宗勝呢?”
嚴琥,大師伯嚴天的女兒。
宗勝,全名坂田宗勝,是嚴琥的丈夫,也是鎮星流統武的繼承者。
“師叔,我在這兒。”
一旁的車上,走下來一個戴著眼鏡,溫文爾雅的男子,臉上帶著歉意。
他道:“不好意思,剛才打了個電話。”
李想看著這個名為坂田宗勝的男人,心中的第一印象是好感。
而這時。
眾人身后又傳來了大大咧咧的女聲。
“師叔!你們可算來了!師妹師弟們好!肚子餓了沒有,我剛好買了點飯團,很好吃的。”
李想轉頭,發現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大,肌肉鼓脹卻不失女性曲線的短發女性,約莫三十多歲,笑容爽朗大氣。
這位,想必就是嚴天的女兒,嚴琥了。
怎么講呢…
人如其名。
好吧,有點不太禮貌。
短暫的自我介紹及客氣寒暄。
鎮星流統武那邊,來了差不多三輛車,包括宗勝夫婦在內五個人,全是鎮星流的核心弟子。
嚴天的兒子并沒有來,這位名為嚴誠的仁兄和嚴琥似乎有點不愉快的地方。
倒并非是繼承方面。
只是單純的志向不同。
嚴琥想要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將鎮星流統武發揚光大。
嚴誠卻認為時代已經變了,個人勇武毫無意義,選擇繼承外公的企業。
并希望妹妹早點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來幫他的忙。
大家一起把企業再做大做強。
奈何嚴琥不愿意,性格比較直的她,在父親過世后,和嚴誠吵了起來。
如果不是坂田宗勝和二者的母親川島惠香在中間做調節,他倆估計要上演個全武行,當場打起來。
不過。
關系肯定是僵下來了。
嚴誠對武夫的印象,也降到了冰點。
以至于跟他爹親如兄弟,一定要見最后一面的段天星來了,都不肯賞臉接一下。
段天星是無所謂,他甚至不在意是誰過來接的。
這次。
主要是趁機會,來見一見他的師兄。
以及給李想打造一把屬于他的兵器,作為升學的禮物。
沒錯。
造兵器其實是段天星主動要求的,正好櫻島這邊有不錯的刀匠。
省得他再去聯系那些一把骨頭的老朋友,讓他們再開爐。
眾人上車。
目的地是鎮星流的武館。
李想被分到了和大師姐二師姐,開車的人是嚴琥。
而三師姐則和段天星坐在坂田宗勝的車上。
三個當家人聚首嗎?
李想不知道該怎么吐槽好,心想段天星果然沒有放棄讓三師姐繼承武館啊。
在車上。
同坐的人是戚蓀蓀。
這家伙作為一個不老實的女人,哪怕嚴琥面前,也在做一些小動作折騰李想。
弄得李想苦不堪言,心中連連感嘆這家伙不知廉恥。
仿佛察覺到了兩人的小動作,開車的嚴琥突然道:
“小師弟。”
“在呢師姐。”李想淡定地往前一擠,拿屁股對著戚蓀蓀。
后者這才哼了一聲,放過他。
“小師弟是叫李想對吧?”嚴琥看了眼后視鏡,說道:“我在櫻島大有個朋友,她在做教授,說是這屆訓練家里面,有個全國第一的小孩,實力夸張的不得了。”
“呃,如果青訓營里沒有第二個李想的話,那就是我了。”
李想撓了撓臉,“不過這些只是捧出來的虛名而已,我只不過是同齡人中拔尖的。”
“哪有!別謙虛了!”嚴琥突然用口音極重的鄉音說道:“我那朋友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六年,將是你統治高校聯合的時代。”
臥槽。
不愧是以島國為原型的地方,這么中二的嗎。
統治時代什么…
“夸張了,夸張了。”李想訕笑著,耳旁卻傳來到香氣吹動耳朵的感觸。
“哇小師弟好厲害”
膩碼的,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