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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師父的師父

  林興只覺得有一道驚雷在自己的腦中炸開一般,瞬息間不詳的預感在心中升起。

  雖然趙青巖和自己是老鄉這件事情很巧,但卻還在可接受的范圍之內。

  可如果他所獲得機緣的地方就在銀城,那就不一樣了。

  這意味著,銀城并不是一座普通的西北小城,很可能有一處來自太古時代的遺跡,又或者埋藏著外星飛船之類的東西。

  當然,更多的是他在這一刻心有預感,自己的家鄉似乎隱隱會在兩個月后出什么大變故。

  “師父,我就是銀城人啊,現在只是在山城上學而已。”

  林興面色凝重地說道。

  “什么!你也出自銀城!”

  令林興沒想到的是趙青巖比自己更為震驚。

  “那里不是一個普通之地啊!”

  趙青巖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同源的弟子,露出一抹苦笑,緩緩說道。

  “此話怎講?師父你當初跟隨腦中的那張地圖回到了西北后究竟發生什么?”

  林興心中一沉,趕忙問道。

  趙青巖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開始講述自己當年的那場機緣。

  “當年我因為腦中出現的那張神秘地圖而乘坐火車前往了西北,兩天后我在蘭城火車站下了車。”

  “此時我腦海中那張地圖已經越發清晰,出現了不少細致的紋路,那中心閃爍的光點位置也越發具體。”

  “我從蘭城坐客車回到了銀城,而那張地圖則已經悄然變成了一張獨屬于銀城的地貌圖。”

  “順著那處光點的位置最后我竟然來到了城外鄉下的老院子中。”

  “那處老院子在當初已經有十多年未曾住人了,小時候十歲以前我倒是一直在那里住,后來父母到城里工作,我們一家也就搬到了城里,鄉下的老院子也就荒涼在了那里。”

  “一轉眼十多年過去了,我沒想到竟會又陰差陽錯之間回到了那里。”

  “不過此時,殘破的老院子早已物是人非了,父母相繼病逝,而我也已經從那個天真爛漫的孩童長大,成為了一個為生活努力奔波的成年人。”

  “拴在木門上的鐵索早已銹跡斑斑,我一把將其扯斷,走了進去。”

  “伴隨著我雙腳踏入老院子的那一刻,腦海中的地圖也轟然消散,閉上眼睛后,我的眼前恢復了正常。”

  “我仔仔細細將整個院子搜尋了個遍,甚至將已經成為危房的幾間老房子都給徹底打掃了一番,卻始終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線索仿佛是斷了一般,令我捉摸不透。”

  “然而,我知道這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腦海中此前出現過的地圖并不是所謂的幻覺,我那三天的昏迷也絕非偶然。”

  “為了尋找真相,當晚我便住在了老院子里。”

  “那時正值寒冬臘月,西北的氣候可達到零下十多度,然而僅僅穿了一件夾克的我卻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寒冷。反而在進入院子的那一刻起,似乎體內又開始出現和五天前那個夜晚一樣的癥狀,體內血液沸騰,因為長途跋涉而產生的疲憊感一掃而光。”

  “似乎是心有所感,那晚十點多,我一個人開始在院子里練拳。”

  “拳法已經臻至化境的我在揮出拳頭的那一刻腦海中瞬間多出了一篇拳譜。依舊和此前出現的地圖一樣,由光線構成。”

  “我開始閉上眼睛,照著拳譜上所記載的動作進行演練。”

  “然而,沒過多久我便發現,這拳譜上所記在的拳法竟是我從小所練習的那套鍛體拳的升級版。又或者說,以前我一直練的是這套拳法的殘缺版,而此時出現的這套則是完整版。”

  “那套鍛體拳法是八歲的時候,師父傳授給我的,我從那時起每天都會練習。”

  “至于我的師父,哈哈哈,說是師父,其實也算是我一廂情愿罷了。”

  “那是個神秘的老人,從我記事起,他就整天在村子里閑逛,與我們一群小孩玩耍,還總能變著花地從口袋里拿出各種零食出來分給我們。”

  “除此之外,他還擅長于下棋,村子里的老人們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他仿佛無所不知,無論我們小孩子問什么問題,他總是能答的上來,而且總是一副和藹又親近的笑容。”

  “至于他的來歷,從來沒有人知道,只知道他孑然一身,獨自住在我家老院子旁邊的一間小農舍里。”

  “他的生活過得很簡單,養了四五雞,耕著一畝三分地,屋子里總是收拾的很干凈。”

  “村里人都很敬重他,無論大小事都會先來請教他,而他也總是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所以,大家總是親切的稱他為‘何老’!”

  “村里人只知道他姓何,卻不知道他的名字,據村里老人回憶說,何老是十五年前搬過來的,當時他身體虛弱至極,經常說不了兩句話就開始咳血,而且總是捂著胸膛,似乎有什么難以治愈的重疾。”

  “人們猜測他是因為得了絕癥從而不想拖累在城里生活的兒女,所以才離家出走,來了這里隱居,想要就這么安度此生。”

  “剛來這里的時候,他拿出了幾根金條請村子里的年輕人幫忙兌換成現金。并用這筆錢,請人蓋了自己的農舍。”

  “據我父親所說,何老的房子沒改成之前,他都是借住在我們家的。”

  “當時,他還給父親硬塞了根金條,如此才讓我們家得以度過那幾年的貧困生活。”

  “后來,農舍建成了,何老的便自己搬了過去,直到七年后,我才出生。”

  “據說,我的名字,便是何老親自取的。父親本想讓我拜何老為師,可何老卻擺手拒絕,說自己并不是什么手藝人,也沒有什么絕技可教,僅僅只是懂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罷了。”

  “后來,在我五歲的時候,因為身子骨弱,父親將我送去了銀城的少年武術學校。”

  “直至三年后,因為身子骨弱,訓練的時候總是骨折,一個人住校,又總是感冒照顧不好自己,而且又到了該上小學的年紀,于是我便被接回了村里。”

  “也就是在那年,何老看我身子骨實在太弱,就將我們一群小孩子召集在一塊,教了我們那套鍛體拳法。”

  “那套拳并不難,僅僅只有三十六式,我們一群小孩剛開始興趣濃厚,學的很快,幾天下來就都差不多學的有模有樣了。”

  “后來何老告誡我們說,這套拳法一但開始練起,就要十年如一日的堅持,否則是不會見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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