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既然掌門答應了要參加七宗會武,那掌門的任務是,在此次比試中,取得驕人的成績。
任務提示此次任務沒有提示,也沒有任何限制,自由度較高,請掌門自行摸索。
任務獎勵1點升級點數。”
方銘剛剛驅散煙霧文,還未來得及琢磨任務內容,魏東玄就帶領一百六十名內門弟子,紛紛來到這豪杰峰。
跟方銘打過招呼后,魏東玄帶領著他們,開始施展各種術法和法器,對整個豪杰峰轟炸了一個時辰之久,轟鳴回蕩,光束浩瀚,就在這豪杰峰上,開辟出了整整五千個洞府。
奇怪的是,他們在開辟第五千零一個洞府時,無論如何都開辟不出來,魏東玄有些納悶,只能命令弟子們住手了,想來這就是這豪杰峰的獨特之處吧,難怪掌門會看上這里。
方銘看到這里也明白了,弟子洞府的數量上限,應該為五千個,如果沒有數量限制的話,無休止的開辟洞府,那這個豪杰峰就會變成馬蜂窩了。
一切安頓好了以后,方銘當即就下令,讓內門弟子在這些洞府中居住以及修煉。
還有,清靈宗所有場地,均免費使用,不再用貢獻點換取進入的機會,待七宗會武結束后,一切恢復如常。
內門弟子們都沒想到,這開辟出來的洞府,修煉起來更加的如魚得水,就連清靈軒都不能跟他們的洞府比。
當然,外門弟子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對內門弟子的待遇艷羨不已,所以就趁著許多場地可以免費進入,拼命的修煉,爭取有機會也能進入內門,居住在洞府當中修煉。
如今的清靈宗,長老們都已進階到了筑基境中期,而內門弟子中,大概有一百名左右的弟子,基本上可以筑基了,但方銘命令他們,先壓制住修為,暫時不要筑基。
弟子們當然遵從,如果進階筑基,就無法參加七宗會武了,清靈宗弟子們戰意盎然,很想與三宗四派的弟子,一對一的進行較量。
弟子們修煉的時候,方銘也在修煉,這一天,他感覺到御獸鐲中的白祁,時不時的在里面跳躍,好像很暴躁的樣子,方銘認為白祁該吸納藍厄氣了,索性就把白祁放了出來,又取出碧霞葫蘆并釋放出藍厄氣,可是白祁對藍厄氣好像根本不感興趣,就縱身一跳,化作一道白虹飛出了洞府,踏著虛空,飛奔在天際。
方銘怔了一下,收起碧霞葫蘆,立刻化作一道長虹,直追白祁而去,他倒要看看白祁是怎么回事。
方銘跟著白祁,來到了靠近清靈山脈邊緣的地方,他看到白祁停下飛行,但它沒有安生,好像渾身很癢似的,如無頭蒼蠅一樣,橫沖直撞,一陣陣暴虐的氣息,從它身上擴散開來。
轟轟轟,很快,數個山頭已然崩掉,也轟開了許多大坑,這片山脈區域很快就變得狼藉一片,像是經歷了一場浩劫。
雖然白祁在橫沖直撞,但方銘看得出,白祁不會傷害它的主人。
方銘此刻無法與白祁的心神連接,無奈之下,方銘直接施展《坎水禁術》第二層,封空間,剎那間講白祁封禁在一個固定的空間之內,白祁開始在空間之內,瘋狂的撞擊起來,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方銘驚奇的發現,白祁的上身兩側有東西,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蠕動,噗的一聲,其上身兩側,竟然生長出兩個類似金屬的刀片,很快,刀片越深越長,待完全伸展開后,竟然是一對翅膀,好似有無數金屬刀片組成一樣。
白祁這兩扇金屬翅膀,還帶著血跡,渾身一抖,血跡瞬間潰散,長出來翅膀的傷口,也快速愈合。
原來白祁是在蛻變,現在蛻變成功。
白祁的雙翅猛然伸展而開,鏗鏘之聲響起,那封禁空間剎那間被金屬翅膀轟擊得支離破碎,其金屬雙翅,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瑞麗奪目。
白祁仰天長嘯,大展雙翅膀,飛回到方銘身邊,個頭已經很大的白祁,收起雙翅,低下頭顱,在方銘的肩頭上蹭了蹭,好像是在方銘認錯撒嬌,嚇到主人了。
“你沒事就好。”方銘不會在意,伸手輕撫白祁的頭顱,內心大喜,白祁蛻變,意味著其實力更上一層樓了,方銘又問道“還需要藍厄氣么?”
白祁碩大的頭顱,點了幾下。
方銘微微一笑,取出碧霞葫蘆,打開之后,藍厄氣一飛而出,白祁當即便沉浸在吸納之中,這一吸就是一盞茶的時間,白祁才停止吸納。
方銘倒是驚訝得很,這碧霞葫蘆到底裝了多少藍厄氣?
當然,他只是好奇,但他希望裝得越多越好。
方銘翻身落在白祁身上,一拍白祁的背部,說道“白祁,帶本座飛起來,往高處飛,越高越好。”
白祁會意,低吼一聲后,雙翅緩緩扇動,越來越快,后來直接扇動出數陣風暴,偌大的白祁,馱著方銘,直飛天際,掀起尖銳的音爆之聲。
很快,方銘看下方的幾座山峰越來越小,隨著白祁的飛高,整個清靈山脈在方銘眼中,都變得越來越小了,直至他們飛到了云霧之中,越飛越高。
“玄境大陸之外是什么?”方銘仰首,散出神識,但神識穿透厚厚的云霧,看到了整個星空,神秘璀璨,浩瀚無邊,但白祁越往上飛越吃力,好似被一股無形之力壓制著,再向上飛終究會抵達盡頭。
那無形之力是規則之力,天地間一種神秘力量,據說修為通天的大能,才能沖破這天地間的規則之力,去往星空。
就在方銘準備收回神識時,星空之中,傳來一聲詫異之聲“咦。”
方銘聽到了這個聲音,腦海嗡嗡作響,心臟跳動頻率加快,如同發出詫異之聲的那人,就在自己眼前一樣。
但,方銘的神識卻可以看到,遙遠的星空中竟然站著一名老者,老者一身白衣,仙風道骨,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雙目如同蘊含無數星辰,看向方銘這里。
詫異之聲正是這老者發出的,好像這老者只是路過,看到了方銘,不知道他在驚訝什么?
方銘眼瞼有些不舒服,就眨了一下,豈料在睜開時,老者已經消失不見,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