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這個目標好難啊
在聽過了靈舞召喚出來的美女導師關于法術基礎的講課，程曉倫才意識到精神力如果要達到一千刻度是件多么難以實現的事情。
他目前的精神力僅為11.3刻度，剛剛超過進階法師的標準，而法師如果要提高自身的精神力，唯有通過冥想這一途徑。
據那位美女導師所介紹，她所知道的資質最好的法師，一天的冥想最多能提高0.06刻度的精神力，如果按照自己世界的天數計算，也就是說，最好的資質也要沒日沒夜冥想45年，才有可能達到這一目標。
而程曉倫不認為自己能夠比那些人的資質更加的優秀，他很有可能在有生之年也無法實現這一目標。
“我是不是該冥想一次來測試下自己的資質啊？”對著一旁的靈舞，程曉倫毫無底氣地問著。
“不用，因為比之冥想有更加適合你的方式。”那靈舞顯然也不看好他的資質，對著他說著。
“真的，還有別的方式？導師不是都說過了嗎？冥想是唯一增加精神力的方式。”
“是的，那是在這之前，現在，我應該是找到了一個更加快捷的方式。”
“等等，你剛剛說的是‘應該’？”程曉倫敏銳的抓到了這個詞語。
“是的，因為我還沒有驗證，因為你是我到目前為止遇到的唯一一個精神力達到閾值的人。”
“那好吧，是什么方式？”想著自己很有可能現實中也可以施展這些威力巨大的法術，程曉倫不由得有些躍躍欲試。
“我需要先行驗證，然后才能告訴你。”靈舞依舊面無表情地說著，“在這之前你要先熟練施法的操作。”
“恩好的。”程曉倫聽了認同地點了點頭，一個最為簡單的法術自己就需要四秒多的前搖時間，這要是在實戰中肯定是不行。
想著，程曉倫卻是突然又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有些期待地問著，“對了，我在現實世界中是不是也可以施展氣刃這個技能？”
“沒有實驗數據，我無法作答，但是我認為是很難。”
“為什么？”這聽得程曉倫一愣，疑惑地問著。
“因為施展法術的原理是由法印聚集魔法元素從而通過法術的魔印來釋放，而你們的現實世界魔法元素的含量極低，很難支撐起一個法術的施展。即使是在這里，我也僅是用數據模擬出整個施法的環境，實際上你也并沒有真正的施展法術。”
“是嗎？”這樣的回答令程曉倫好一陣失望，卻是依舊不死心地問著，“我剛剛在現實世界用精神力托起了自己的手機，這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沒有施展什么法術。”
“這是法印凝聚成功以后精神力實質化的結果，你的手機是由你的精神力托起的，或者這個能力用你們現實世界所稱的‘念力’來形容比較合適。”
“念力？不錯，有了這個能力也是可以的。”程曉倫聽了總算是松了口氣，剛剛不能施法的遺憾也淡了很多，“好了，那我就先練習施法了。”
程曉倫首先根據導師的教授開始練習氣刃的魔印的凝聚時間，僅僅10個節點的魔印要比之之前凝聚108個節點的法印要容易很多，程曉倫慢慢地提高著自己的熟練度。
每施展一次氣刃就需要消耗5刻度的精神力，程曉倫至今還沒有屬于自己的屬性模板，他僅是能感覺到自己應該并沒有其他玩家施法消耗的“能量”這一屬性，他施法消耗的應該就是他本身的精神力。
以他現在11.3刻度的精神力，也僅僅能夠施法兩次氣刃，這樣的情形帶給程曉倫的極大的沮喪。
好在如果單單僅是凝聚而不釋放，并不消耗精神力，他這才得以不斷的練習著魔印的凝聚。
差不多花了兩個多小時，程曉倫才將氣刃的凝聚時間縮減至一秒鐘以內，這似乎已是到了他的極限。
“你的悟性真的很不錯。”看著一旁程曉倫明顯可見的進步，靈舞也不吝夸獎著。
“但我覺得還是不夠，沒有辦法再縮減了嗎？”這樣的實力如果跑出去，肯定會被別的玩家所吊打，程曉倫不無沮喪地問著。
“跟你的精神力強度有關，也跟你掌握的法術相關的理論知識有關。”靈舞解釋著。
“精神力強度啊......我要不要現在冥想一次測試下我的法師資質？”程曉倫對于自己的資質還是念念不忘。
“不，這里的環境并不適合你冥想。”
“這里的環境？你是指我現在待得這個教室，還是整個的虛擬游戲空間？”程曉倫一愣，問著。
“是指整個虛擬游戲空間。”
“咦？這是為了什么？難道我不能夠在這個世界冥想嗎？”程曉倫越問，心中的疑惑就越多。
“是的，要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可以先測試一下你現在的精神力強度。”
“這有什么好測試的，我剛剛已經內視過了，11.3刻度，難道還會有什么變化嗎？”程曉倫疑惑地看了靈舞一眼，隨即就沉入精神海感知，僅是瞬間就從精神海中脫離出來，看著靈舞不可置信地問著，“怎么可能？我的精神力現在已經達到了14.2刻度。”
“這就是我所說的方法，你只要待在這個虛擬環境之中，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自行的增長你的精神力。”似乎是自己的理論得到了驗證，靈舞也露出了一絲笑容說著。
“這怎么可能？這可是要顛覆我剛剛才學過的法師知識的。”
“是的，通常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是這個環境不同，你可以把它認為是一個數億人的精神匯聚的一個巨大的磁場，在這里，對你的法印有著遠比冥想都要強的多的效果。”
“這也太逆天了吧！這會不會對其他人有什么影響啊？”程曉倫震驚地問著，這一刻竟有種寄生在別人身上汲取著他們精神力的感覺。
“我沒有這方面的數據，或許在線人數少的時候會，但是分擔到數億人身上，不會對他們造成損傷。”
“這還好。”程曉倫聽了總算是有些放心，他剛剛簡單地估算了一下，差不多一小時就可以被動增長0.8刻度的精神力，一天在線的時間就可以增長5刻度左右的精神力。
那這樣換算下來，也僅需要200天左右就可以達到靈舞的目標。
“對了，那為什么我不能在這個環境中冥想呢？如果冥想會不會效果更好？”想著這個問題，程曉倫疑惑地問著。
“那會撐爆你的精神海的。”靈舞一時竟有些不屑地說著。
“對，也是啊，可是這樣我就不能通過冥想來恢復精神力了？如果單單是依靠自行恢復，那樣也太慢了。”程曉倫有些恍然地說著，隨即又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用你們的話來說，有得必有失吧。”
“好吧，那如果我整天都呆在這個世界，那豈不是更快？”
“每天在線八個小時是游戲設定人員制定下來的標準，在一定的程度上我無法對其進行更改，這樣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而且，如果短時間之內精神力增長的太多會引起法印的波動，所以我不建議你如此。”
“好吧。”程曉倫點了點頭，他對于靈舞的拒絕并沒有感覺到沮喪，反而從她的話語中再次的撲捉到了一條信息，她果然是跟這個游戲的開發公司并不是一體的，他的猜測很可能是真實的。
想著，程曉倫半是決定半是試探的說著，“我這樣的情形，你能不能對外界保密？即使是這個游戲的開發公司，即使是你的設計者？”
“可以！我會對所有人保密，而且，我希望你也如此。”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曉倫感覺那個靈舞似乎也是在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