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這就不厚道了吧?為了自己的利益,好處,就一下子到別的地方,你們摸著良心,問一問自己,痛不痛?”
“我想問問你們,痛不痛?”
“能不能告訴我答案?”
“老師,你這決定的也太快了一點,我記得白天的時候你還只是說考慮考慮,結果回來這才半天,就考慮好了?你當時可不是這么說的。”
“是啊,老師,你最起碼要表現出自己很猶豫吧,這才哪到哪啊,就要走走走了。”
“唉,老師,實不相瞞,我們白天早就躲在一邊聽你們討論,此時看到你說這些,我的心啊…拔涼拔涼的。”
“老師,你太不厚道了。”
“我們的心,涼了。”
“算我看錯人了!”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哈哈哈哈哈,看來我天真了,還以為你真的會仔細考慮。”
老師:“???”
那老師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他給從頭到尾給噴一遍,臉都綠了,就跟青青草原似的,要是有羊的話,都能在上面踢球了。
他氣的渾身直顫,也跟著噌的一下站起來,怒道:“坐下,都給我坐下!”
“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還真是翻了天了,誰給你們的勇氣,敢跟我這么說話?”
“想做什么?造反嗎?”
“都坐下來!”
在他的吟威之下,那些學生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不滿的坐下。
即便坐下了,嘴上也沒停著。
“哼,就知道對我們吼,算什么本事,吼我們有什么用。”
“沒錯,真是太氣人了。”
“走就走,真當我們喜歡你啊,我們一片好心,還怪我們。”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他們嘰嘰喳喳成一片,比一群鳥還要煩。
老師很煩躁。
他的臉,更綠了。
不僅僅是臉綠了,就連頭上都仿佛多了一片草原。
兩個大草原相生在一起,互相照應,襯托出他綠色的臉蛋,愈發的碧綠。
“行了,不要再嚷嚷了,我只是通知你們,而不是與你們商量,你們知道什么叫做通知嗎?知不知道?通知的意思就是,我只負責告訴你們這件事,其他的,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總之,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你們愛咋想咋想,我跟你們說這個事就是為了讓你們有所準備,免得到時候回去的時候又弄得一團糟,最后還要把鍋甩在我的身上。”
“好了,我的事情通知完了,你們可以走了,慢走,不送。”
那老師拿出了自己應有的威嚴,讓他們趕緊離開。
那些學生紛紛用一種看著仇人的目光看著他,直把他看的頭皮發麻。
雖然他自問做的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是還是被這種眼神給刺激到了。
“喂,你們看我做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
“讓你們偶組,你們就走,哪來那么多疑問啊?”
“趕緊滾。”
又是一聲大吼,伴隨著的是全身氣勢的外放。
轟——
強大的氣息從他的身體出溢出來,那些學生心中一驚,意識到眼前這老師以前都是很牛批的,這次他們說了這么多壞話沒打他們就是好事了,要是再留在這里喋喋不休,對他們好像也沒有好處。
壞了,壞了。
趕緊溜趕緊溜。
他們互相交換一個眼神,然后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對于老師,他們內心歸根到底還是懼怕的,不可能一直與之作對。
他們做不來。
“哼!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啊。”
“溜的倒是挺快,要是再慢一點,我非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怒火不成。”
那些學生不知道他們老師的碎碎念,反正一溜煙就直接跑到外院,走到自己的宿舍里面,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小聲嘀咕著。
“完了,這次算是完了,來參加大比不僅什么名次都沒得到,反而還搭上了一名領隊老師。”
“誰說不是呢,這領隊老師也真是的,為了一件什么狗屁武器,就投奔他處,實在是沒有一點志氣,沒有一點骨氣,沒有一點尊嚴,要是換了我,我肯定寧死不屈,百折不撓,堅定自我。”
“唉,等我們這次回去,城主大人他估計都要被氣吐血了。”
“是啊,還真是讓人頭疼,要是城主大人生氣了,我們這些人也不好過啊。”
“就是啊,要不是為了我們自己,我們才不會跟老師說那么多呢,他以為他是誰啊,還真以為我們想他怎樣怎樣?”
“算了算了,他們的選擇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我們就不要多說了,多說也沒用,有那個時間啊,還不如好好的睡一覺,玩一玩,我們也沒有幾天時間了。”
“陣法方面比較厲害的,也準備一下吧,畢竟明天陣法比試。”
有的人覺得多多少少還是要準備一下。
但是,那些會陣法的都不以為然。
“算了吧,還準備呢,自己老師都把自己給放棄了,還準備什么,我看大家都別準備了,都玩吧。”
“趁著這幾天,能怎么玩就怎么玩,大家就別去考慮什么比試了,我在這里提議,大家明天干脆連比試場地都別去了,就去玩,老師都走了,我們難道還不能破罐子破摔?”
“沒錯,到時候城主大人若是生氣了,我們就把老師給拉出來當擋箭牌,這個鍋他不背誰背?”
“不錯,我正有此意,沒想到被你小子給提出來了,那么我們就說定了,就這么干!”
“好!就這么干,看看那老師明天會不會心痛!”
他們的院子里,經過漫長的商討之后,漸漸歸于平靜。
當然了,實際上不止是他們的院子,周圍的每個院子里都發生著這樣的情況,而且有很多人的想法跟他們都不謀而合,一模一樣。
“我看啊,大家明天還是吃喝玩樂去吧,先不說老師那邊把我們給放棄了,那陳天行那么厲害,肯定也不會放過明天的比試,我們若是去了,仍然是給他做嫁衣,我看…不去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