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元裝作自己很委屈的樣子,好像自己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待遇一般。
柳子婷“…”
盡管柳子婷的脾氣很好,而且一直以來都以溫柔賢淑這幾個字要求自己,但是面對這種事情,她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黑著臉,盯著福元“說吧。”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要以為把事情全部推給尹老師我就不會問你了。”
福元“…”
福元心里有點難過。
這個柳子婷果然不愧是城主大人的女兒,就是跟煉丹房里那些傻小子不一樣,不好忽悠。
“咳咳,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如實相告了。。”
“事情,還得從很久很久之前說起…”
“就這樣,尹小正那個老家伙跟我說,陳天行那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跟他走的太近對你沒有好處。”
“而且還說了,如果我能做得好,我就會得到城主大人的褒獎,到時候想要什么煉器材料就有什么煉器材料。”
“大小姐,你想啊,我面對如此威逼利誘,能不妥協嗎?”
“我,真的太難了。”
“你要體諒老夫的一片苦心啊。”
說著說著,福元的眼眶漸漸出現了一抹濕潤,眼中,滲出了感動的淚水。
柳子婷信了。
哪怕她有點不信,但是看到福元說的這么慘的樣子,她勉為其難的信他一次。
“好吧,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
“不過,下一次我就要親自的去問問尹老師,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子婷冷哼一聲,轉身就往煉丹房里走。
福元看著柳子婷終于轉身,趕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這個姑奶奶,可不好對付啊。
關鍵是她上頭那人,不好對付啊。
要是不小心翼翼一點,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外面。
陳豐和柳安陽兩個人摟著肩膀,好像關系很好的樣子,互相吹比。
說著說著,陳豐又忍不住向他炫耀他兒子陳天行的厲害之處。
“城主大人,你可知道…你看好的蒼霞城城規,是出自何人之手么?”
柳安陽一聽這話,精神頓時振奮起來。
“哦?這件事情之前倒是一直忘記問你了。”
“對啊,是出自何人之手?”
陳豐微微一笑,指了指剛剛出來的那個方向“實不相瞞,那些規定,都是出去犬子之手。”
“都是他想出來的主意。”
“也正是因為他,我蒼霞城才能在這么短短的時間內發展的如此之豪華。”
“這里面,他屬實功不可沒啊!!”
柳安陽一愣,有點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
說實話,確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你兒子竟然還有這方面的天賦?”
“那確實有點厲害。”
“不過,修煉之人,還是要以修煉為主,這種方面的事情,自然要交給其他人來做,萬萬不可舍本逐末。”
陳豐聽了,非常贊同的點點頭“城主大人所言極是。”
“其實我之前也是一直這么教育他的。”
“所以,我才讓他珍惜這次機會,好好表現。”
“可能也有我之前說的這些話的原因,才讓他在學院里比較放肆了一些,比較高傲。”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本事的人,高傲才是正常的。”
“其實他還有很多本事城主大人你不知道。”
這個時候,柳安陽已經察覺到了,陳豐這是在變相拍自己兒子的馬屁。
當然了,他即便察覺到了,也不能抹了人家的面子,只能裝作十分配合的樣子,疑問道“哦?”
“還有我不知道的本事?”
“那是什么本事?”
陳豐眉毛一挑,直接從懷里掏出幾本功法。
柳安陽下意識地接過去,隨便翻了翻“玄階高級功法,玄階高級功法…地階低級功法…”
翻完之后,他心里有點不以為意,覺得十分平常。
“不就是幾本功法么,有什么好說的。”
“沒意思。”
陳豐呵呵一笑,能夠理解柳安陽的心情。
柳安陽作為一州最大的主城的城主,不要說玄階高級功法,就算是地階高級功法都有一大堆。
這點東西,他看不上那是正常的。
不過,他敢肯定,如果他把其中的故事說出來,就算是柳安陽,也要為之震驚。
“城主大人,您有所不知啊。”
“這個功法,雖然只是玄階高級,但卻是犬子領悟創立出來的。”
“您說說…這個天賦,還需要多說么?”
“什么?”
柳安陽的步子猛地一怔,有些不敢相信陳豐說的話。
玄階高級武技,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子能夠領悟創建出來的?
這不是開玩笑么…
“陳豐啊,你這…”
陳豐立馬跟上“城主大人,在下句句屬實,沒有半點虛言。”
“這絕對是我兒子創建出來的,如果城主大人不信,以后可以當場實驗。”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兒子他這些功法都是在瞬間創建的。”
“所以,城主大人您什么時候去考驗他都行。”
柳安陽“…”
柳安陽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
呼吸都開始有點困難了。
哎…不是,幾個意思?
瞬間創建?
他本來以為就算創建也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結果…結果告訴他是瞬間創建?
聽聽,這是人話嗎?
肯定不是。
他帶著十分懷疑的目光,看向陳豐。
陳豐當場立誓“城主大人,我用我兒子的性命發誓,在下若是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翻身啊。”
柳安陽“…”
柳安陽信了。
都用自己兒子的性命發誓了,能有假嗎?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還真是有一個好兒子啊。”
陳豐得到了柳安陽的夸獎,臉上也覺得十分光彩。
“哪里哪里,城主大人過譽了。”
柳安陽嘆了一口氣,繼續說“唉。”
“我正好沒有兒子,我都想讓他做我兒子了。”
陳豐“???”
陳豐頓時大驚,心里有點怪怪的。
這幾個意思啊?
綠我?
也綠不到啊。
認干兒子?
他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額頭上溢出的冷汗,弱弱地問了一句。
“城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