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驚頓時領悟,連忙一拍大腿:“來人啊,去給我抓只豬來!”
“對了,要抓個小只的!”
韓升一直在門口候著,此時聽到這句話,連忙回應:“是,樓主,在下這就去抓。35xs”
過了一會兒。
豬被抓來了。
陳豐和蔡驚都用著期待的目光看著陳天行:“天行,現在豬來了,你可敢展示一回?”
旁邊。
陳天行還沒有說話呢,莊必凡和陳修云兩個人就忍不住站出來阻止了。
這可是功德啊,給一只豬,奢侈,太奢侈了。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莊必凡很急:“城主,不可啊,萬萬不可,這功德乃是上天賜下的神物,怎么可以用在一只蠢豬身上?”
“我們不應該這么浪費。”
陳修云也很急:“對啊城主,咱們怎么能隨便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請三思啊城主!”
哦豁。
這么急?
看起來,好像真的是真的?
陳豐和蔡驚兩人再次交換了個眼神,也開始猶豫起來。
他們說的好像確實也有點道理,如果真的是功德的話,給了一只豬,那多浪費啊。
陳天行看見他們如此,心里不禁暗自嘆氣。
小氣,太小氣了。
不就是些許功德么,有何不可?
他直接站出來,非常大氣的揮揮手:“父親,不用再多想了。閃舞”
“不就是一點功德么,我還不放在心上。”
“我這就賜上一點功德給這只豬,你們看了之后自然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叮,宿主確定贈送給豬一點功德,剩余功德:7點。”
揮手間,地上的那只小豬崽子瞬間靈氣環繞,身上金光閃閃,像是一只金豬,像是一只長上了翅膀的金豬。
陳豐和蔡驚看著這一幕,大驚。
陳豐:“喔曹,是真的!”
蔡驚:“喔曹,真的是真的,師兄!我們發財了!”
“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
蔡驚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臉上透著一絲慚愧。
他可是一個長輩,要保持應有的淡定。
地上。
那頭豬看著他們,眼睛里露出一絲鄙夷的目光。
“哼,虛偽的小人。”
蔡驚:“????”
蔡驚懵比了一下,連忙低頭:“喔曹,你真的會說話了?”
豬:“那當然。”
“哼唧!”
哼唧一聲,又抬頭看向莊必凡和陳修云:“就是你們這兩個大壞蛋,竟然說給我浪費了?”
莊必凡:“…”
陳修云:“…”
嗯…果然很浪費,那么厲害的功德,就為了點化一只豬?
這豬有個屁用啊!
何止是浪費,那簡直就是太浪費了。
他們很后悔,沒有阻止住少城主魯莽的行為。
可惜,太可惜了。
他們不禁在心里默默地嘆息。
蔡驚卻是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滴溜溜地盯著這只豬:“各位,你們有沒有吃過會說話的烤乳豬?”
莊必凡搖頭:“沒有。”
陳修云搖頭:“沒有。”
陳豐和陳天行也都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說沒有。
不是假沒有,是真沒有。
地上。
那只豬看著周圍這么多人熱切的目光,心里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你們想做什么?”
“我可是會說話的豬,你們就不能關心一下我嗎?”
“我覺得我還是很有潛力的。”
蔡驚大手一拍:“得了,啥也不說了,今天晚上就吃一回會說話的烤乳豬!”
“韓升呢!趕緊給我過來,把這只豬給我帶下去烤了!”
“這么神奇的豬,說不定吃了也有奇效呢?”
于是。
這只剛剛誕生靈智的豬,不到一分鐘,就被蔡驚定下了烤乳豬的命運。
事實證明了,當一只豬變得更加優秀之后,不僅不會變得比之前讓人重視,反而只會死的會更快。
因為…豬就是豬,怎么改變,也改變不了啊。
豬被帶下去之后,陳豐和蔡驚看向林修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眼睛里面,都透著金光,想要發掘出一點金子。
陳豐咳嗽一聲,重新坐回位置上,深沉地說了一句:“天行啊,你看為父我如今深陷在凝神境頂峰多年,一直沒有突破,我很難過。”
“咱們父子一場,你看…是不是應該給為父一點功德來突破一下啊?”
陳天行面露沉思,點點頭:“嗯…我覺得,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嗯???
陳豐的臉色瞬間變了。
“天行,你這是什么意思?”
“給父親一點功德還需要從長計議?”
“你之前給那只豬的時候可爽快多了,也沒有說過要從長計議啊。”
“難道,為父,竟然還比不上一只豬?”
蔡驚在旁邊都笑瘋了。
這個師兄,被自己的兒子搞的連豬都不如。
陳天行滿臉嚴肅,非常認真地搖搖頭:“父親,你這又錯怪我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父親…你之前好像還說要懲罰我來著。”
“我…很慌啊。”
陳豐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了。
他的臉色漸漸恢復平靜,長長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蔡驚,語重心長道:“師弟啊,我覺得你之前說的那件事情,實在是有待商榷啊。”
“剛剛打你的,又不是我兒天行,而是老莊,所以這事啊,怪不到天行身上。”
“就算要教訓,要懲罰,那也應該是懲罰教訓老莊才對,怎么能懲罰天行呢?”
“這明顯是不合理的。”
“天行,你就放心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根本不用拘謹,我師弟也不會跟你一般計較的。”
陳天行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只能點點頭,揮揮手,贈送一點功德給陳豐。
一瞬間,陳豐身上的氣息連連飆升,不僅突破到了開元境,還直接躥到了開元境五重,中期。
陳豐深呼吸一口,舒服了。
他十分滿意的點點頭:“好,不愧是我兒天行,就是有手段。”
“為父,很欣慰啊!”
旁邊。
蔡驚看到這一幕,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他連忙抬頭,看著陳天行,弱弱地問了一句:“天行賢侄,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也深陷在這凝神境頂峰許多年了,能不能也賜給我一點功德?”
陳天行的臉上頓時露出為難之色。
“蔡叔,你…剛剛還教唆我父親來打我來著。”
“你這…讓我很難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