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宇離開韓國時將手機留在徐母家中,而那時候的金鐘國卻并不知道。
所以當再一次打到那部手機上的時候,接電話的自然就是徐父徐母了。再后來趁著這件事的契機,金鐘國也是向徐成宇具體的詢問了下。徐成宇也沒瞞著,畢竟金鐘國算是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了。
金鐘國看著徐成宇也是嘆了口氣,這種事太過復雜,誰都有誰的立場。徐成宇做的其實也沒問題,除了有些太過果斷。
“不過最近她們遇到了黑海的事你也應該知道了吧。說實話,我都不敢相信那些人怎么能對一群孩子做出這種事情。”韓國的anti一直是藝人們最為頭疼的事情之一,這次的黑海事件,也同樣是由anti們引起的。
聽了金鐘國的話,徐成宇到沒有多大反應,依舊平淡的開口:“她們可都比我大,竟然做了選擇,那么自然就應該好好堅持下去,如果堅持不下去,就是她們自己的問題。”
嘴上是這么說的,可心里真的是這么想的嗎?這就不得而知了。
看著徐成宇的態度,金鐘國也知道他不想談論這件事,果斷換了個話題:“對了成宇,之前你的那幾首歌作者用的都是徐默這個名字,很多公司聯系不到你,就把邀歌郵件都發到我這兒來了。當時你拒絕了,現在要考慮下嗎?”
徐成宇猶豫一會兒:“暫時還是先不用了吧,這些事等我服完兵役以后再說吧。”
對于寫歌這種事,徐成宇有著自己的考慮。看著徐成宇的態度,金鐘國也就不再勸。
一頓飯過后,兩人都是心滿意足。
“成宇啊,你今天剛回來,有地方住嗎,要不然到哥那兒去住吧。”
看著金鐘國,徐成宇思考了一會兒:“算了吧阿加西,你不是還和伯父伯母住一起嗎?我去了也打擾,不合適,我自己去找個酒店就好。”
聽到徐成宇拒絕,金鐘國也沒強求,畢竟他說的也是實話。
將徐成宇送到一家酒店門前,金鐘國就此離開。
住房內,徐成宇將行李隨手一放,直接奔著床去。
“唔…累死了。”倒在床上,徐成宇嘴里嘀咕著。半晌,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一個電話號碼。“那么,要不要現在打過去呢?”
另一邊,少女時代的宿舍內。因為黑海事件,所以除了現在還有活動的金泰妍和林允兒,其他成宇都是待在宿舍當中。
“歐尼,你在想什么呢?”徐賢看著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的黃美英,現在的帕尼開口問道。
搖搖頭像是不想說話,只是,沉默片刻卻又突然開口:“小賢,你說我們這次能不能挺過去呢?”
徐賢聽到帕尼說的話,也是沉默下來。畢竟,這次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惡劣,讓她也是忍不住迷茫。
半晌,徐賢原本眼神渙散的瞳孔又是重新聚焦:“歐尼,我們一定可以的,公司也會想辦法解決的,我們只要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小丫頭嘴里這么說著,心里卻是有著其他想法:“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我還沒有讓那個人看到我呢,只要我做的更好,他一定會看到我然后過來找我的吧。”
坐在床上的帕尼聽著徐賢的話語,突然想起了以前似乎也有個人和自己說過類似的話吧。
四年前。
黃美英看著面前比自己還小幾歲的男孩,心里止不住的緊張。自己剛剛通過了韓國一家娛樂公司的面試,過幾天就要去當練習生了。
“眼前的這個男孩在這邊這么多年很少有什么朋友,只有自己一直和他在一起,就這么走了他以后會不會孤單呢?”黃美英在心里這么想著。
終于還是將這件事告訴男孩了,可他卻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難過?憤怒?或者是不舍?
只是就這么沉默著,片刻之后男孩才張口:“通過了考核自然是好事,成為明星不是你一直的夢想嗎?竟然決定了,那就努力去做就好了,絕對不要中途放棄或者后悔。”
少女的思想總是有些奇怪,女孩兒也是不例外。似乎不敢相信這就是男孩說的話。黃美英陡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徐成宇,你除了這些就沒什么要和我說的了嗎?”
徐成宇的臉色變得有些疑惑:“那我需要和你說什么呢?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向電視劇里那樣哭著喊著求你不要走嘛?拜托,一來那不是我的性格,二來我們也不是情侶,沒必要那么狗血。”
不再是激動,而是變得憤怒。黃美英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眼神也似乎要把徐成宇殺死一般。
人在極度氣憤的情況下說話是向來不過腦子的。“徐成宇,你可真是有夠無情的。真不知道阿姨是怎么受得了你這種性格的。我不知道你和阿姨之前發生了什么,但你好像從來沒有叫過阿姨一聲媽媽吧?你這種人就活該一直一個人。”
吼完,女孩兒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徐成宇依舊是沒有什么表情,但他自己卻知道,他難得的有些…生氣了。或許,是被女孩兒說中了才會如此的?
思緒拉回到現實。
徐賢看著帕尼,總感覺她的狀態不太對呢。或許是迷茫?只是又不太像吧,歐尼還彎起了嘴角呢。只不過好像也不是開心的意思呢。
徐賢慢慢的走到帕尼床邊,坐下,伸出兩只手緩緩的抱住她。
帕尼被徐賢的動作突然驚醒,笑了笑。沒想到小丫頭還會安慰自己呢。
竟然這個忙內難得自己主動湊上來,那這個便宜自己可不會放過,正準備動手時,突然。
“叮叮叮,叮叮叮。”是手機的鈴聲。帕尼翻坐到一旁,有些煩躁。她到要看看這個敢打擾自己和小丫頭親熱的電話是誰打來的。
徐賢看到一旁突然呆住不動的帕尼有些疑惑:“歐尼怎么不接電話呢?”上前推了推,帕尼這才緩過神來。
拿著手機,帕尼就直接往客廳的陽臺走去。深呼吸好幾次,慢慢的平復心情,帕尼終于是接通電話。
“呦不塞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