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還是家里舒服,特有的味道聞起來那么親切,還不錯,家里收拾的很干凈,就是草缸需要除藻。極品小說舒適看書 臭寶已經睡著了,海蘭知道楊平今天回來,眼巴巴地等著,看他看門進來,喜滋滋地過來拿拖鞋,接過他的背包:“怎么去了這么久啊,看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凈吧。”
楊平摸摸海蘭已經略微鼓起的肚子,心疼:“不方便就不要干了嘛,這些天吃得怎么樣你也沒讓你媽過來住幾天,臭寶乖不?”
海蘭抱著背包,跟著楊平進了衛生間:“這些天都是你家里人過來做飯,我媽呆著不方便。你看我都吃胖了,臭寶乖得很,知道放假你要帶他去旅游,怕我不同意,現在狠表現呢。”
楊平洗完手,擦擦,海蘭已經把汗衫拿來,有點兒接受不了,摸摸海蘭的額頭奇怪:“沒發燒啊?怎么這么體貼?”
海蘭咬咬牙,還是笑:“你換衣服,我們說說話。我這次走了你打算怎么安排臭寶?直接放咱爸媽家?”
楊平換好汗衫,坐在沙發上,海蘭又給端來茶,感覺不錯嘛:“不會,我陪著他,臭寶的學習咱爸媽盯不住,放假了讓咱爸媽去京北,我帶著臭寶先去騎行,這次絕對艱苦,你放心吧。”
海蘭放心不少:“那還行,我就擔心你把臭寶往碧玉庭院一扔,自己帶著別的女的住進來。”
楊平起身取過背包。把海蘭拉過來坐下:“少瞎想,我又不是陳世美。來,看看我給你的禮物。”他取出來那顆鑲鉆的黃寶石杏兒。“海蘭,看看喜歡不?”
“呀!真漂亮。這么大的黃水晶,很貴吧?就知道亂花錢…”海蘭喜滋滋地把鑲鉆黃寶石杏兒戴在脖子上,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這多少錢?幾千?不會上萬吧?”
楊平呵呵笑著摟住海蘭:“不到一萬,戴著吧,你現在也是有身家的人了。太便宜的東西不符合身份嘛。”沒必要嚇海蘭,讓她覺得舒服就好。
海蘭點點頭。眼睛彎彎的:“嗯,也對,我以前是太摳了哈?其實這次單位分房給我的觸動蠻大的。有付出就有回報,摳的越緊。生活越緊迫。”
楊平點點頭,親一下海蘭的臉:“香得很,你早點睡,我去收拾收拾這次出去的戰利品,一會兒就過來。”
“嗯”海蘭不愿意,嘟著嘴,“明天再收拾嘛,我…可以了呢…”
楊平嘿嘿笑:“哦…可以了?嘿嘿,我喜歡。你先去,我看看臭寶,洗完澡就來。”
臭寶睡的很香。一邊臉壓在下面一滴口水掛在嘴角,楊平樂呵地擦掉,關好燈,去洗澡。
海蘭這些天不知怎么回事兒,大概是懷孕期間的正常反應吧,感覺很有需求。看見楊平光溜溜地上床就矜持一下:“你咋這么著急。也不和我多說說話…咦,你戴的這塊牌子挺漂亮。還有印章呢。”
楊平把牌子摘下來塞她手里,海蘭拿著子岡牌,小聲念著上面的詩,楊平自顧自地忙乎。
“得水能仙天與奇,寒香…哎呀,你小心壓著小妹…寂寞動…冰肌。仙風道骨今…別舔了,討厭…誰有,淡掃…嗯…蛾眉簪一…啊,枝…”這詩念得夠坎坷的。
楊平還是很小心地把海蘭送上云霄,接著給海蘭按摩了一番,相擁著沉沉睡去。
早上,楊平早早起來給魚喂食兒,做好早飯,去叫臭寶起床。
臭寶四仰八叉地躺著,小翹起來,楊平笑得不行,過去撥拉兩下:“呵呵,起床尿尿了。”
臭寶睜開眼,看見爸爸回來了,高興得坐起來:“爸你啥時候回來的?”
“昨晚,快起,早飯做好了,吃完爸爸送你去上學。”楊平給臭寶把衣服拿過來,“快穿。”
臭寶洗漱完,顛兒到餐桌,開心:“爸,你做飯就是香,我媽每天就是牛奶,煎蘑菇雞蛋的…”
楊平陪著臭寶一起吃完,海蘭還睡得很香,父子倆悄悄地出了門。
楊平把臭寶送去學校,路上答應了很多條件。
找家洗車店把車洗干凈,楊平又買了兩條煙,直接去了藏秘。
阿布公司的保安很敬業,還攔車看看是誰,一看是楊平,連忙把門打開,讓車子進來。
楊平把車子停好,把兩條煙給保安放下,讓兩人去后花園幫忙挖坑,種藍色妖姬苗木。自己來到小池塘邊兒,看著紅彤彤的赑屃,哭笑不得,這阿布的審美還是大紅大綠啊。
確認兩個保安都不在,楊平跳到赑屃邊兒上,手摁著赑屃,慢慢改變赑屃的雕刻痕跡,讓刀痕更加犀利,感覺更像現代雕刻。不需要深度修復只是改動表面的痕跡這就簡單很多了。
楊平跳回池塘邊,拍拍手,這赑屃的結構也是透閃石,怪不得能升級成和田玉呢。
楊平進了防空洞,從里面把厚厚的水泥門關嚴。拿出斯密斯維森巨蟒,打開彈倉,檢查子彈,然后對著靶子連開六槍,過癮。又拿出1911,m9輪番試了幾槍,就收拾干凈戰場去后花園種植玫瑰苗木了。
回到家已經中午,海蘭燜好米飯,正準備炒菜。楊平洗洗手,換下她:“我來,我來,你去看會兒電視,這次回來你這么勤快還有點兒不適應,嘿嘿。”
海蘭把炒菜鏟給他,也不出去,笑瞇瞇的:“你喜不喜歡?馬上就要去滬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不上不下的,又舍不得臭寶,又不放心你,我姐說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是夫。離得遠就是別人的了。”
楊平利落地顛勺,保證:“你放心,你離我多遠我都是你丈夫。拋妻棄子的事兒我才不會干呢,醋。”
海蘭把醋瓶遞給他:“這位知道,就是想著你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想殺人。”
楊平背上一緊,還是穩住:“哪有…”
“得了吧,種種跡象都表明有這么回事兒,我懶得一條一條和你掰持。”海蘭嗤之以鼻,“我姐還說了。你現在的狀態只能不停的前進,一旦停下來,這所有后續的東西咱們都承擔不了,比如各處的物業呀。你的小事業呀…這些都需要你去奮斗,你只要在外面做事,那肯定就會有女的出現,這是回避不了的,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但是你不能肆無忌憚,不能讓外面的女人比我地位高,不能影響我和臭寶,嗯。還小妹。哼哼,咦,糊了糊了。你看著點兒鍋啊。”
楊平連忙關火:“唉,回鍋肉改成火鍋烤肉吧,你老是你姐說,你姐說的,你姐說的就那么正確?嗯,聽聽也好。啊…咬我干啥?”
海蘭看著楊平默認的樣子心里一陣氣苦,索性咬一口解解恨。
這頓飯楊平吃得舒暢啊。比中五百萬還來勁兒,他還琢磨這怎么擺平海蘭呢,這下好,不用自己想辦法,海蘭自己把自己擺平了,嗯,這值得慶祝,糊了的肉片全歸他。
下午,楊平帶著海蘭去了碧玉庭院,后天就要去滬海了,得給爸媽說一聲。
一進門海蘭就委屈地和傅瑾訴苦,托尼見到楊平開心地圍著他蹦來跳去。楊平害怕老媽的怒火落到自己頭上,帶著托尼下樓找楊成瑞了。
楊成瑞在送完臭寶,在花園涼亭里和朋友下棋。見楊平回來把手里的象棋交給別人:“呵呵,兒子來了,你們下著,我先回。”
托尼撒了歡兒地滿院子跑,楊成瑞接過兒子的煙,點上:“你這剛回來就要送海蘭去滬海,就不能多待幾天?”
楊平搓搓國色天香把件,笑:“爸,海蘭越來越顯懷,在這邊兒待著不方便,再說她媽也跟著過去,你們就放心吧。”
楊成瑞點點頭:“以后孫子還是我們帶。”這也想的太遠了。
“我估計是女孩兒,”楊平看看在遠處劃地盤的托尼,“誰帶都一樣,爸,臭寶放假我們還要去騎行,你和我媽去京北住上倆月,看看我那邊的宅子。”
楊成瑞蹙眉:“老來回折騰啥?這一年出去好幾回,累不累,我不去。”
“爸,那邊是四合院兒,你還沒見過是什么樣的呢,那邊的院子長期不住人就破敗了,你就當幫我看看房子去。”楊平做工作。
楊成瑞還是不愿意:“那讓你哥去就成,我這邊兒還有棋友呢。海蘭現在是特殊時期,你那些破事兒解決了沒?”
“呃,爸,咱們先上樓,”楊平趕緊岔開話題,“臭寶的書你們買那么多干嘛,也不能見人就給啊。”
“我樂意!”楊成瑞白他一眼,背著手搓搓金剛菩提,“托尼,回家了。”
托尼顛顛兒地跑回來,跟著父子倆上了樓。
傅瑾給海蘭交代這各種注意事項,好像海蘭是第一次懷孕。楊平撇撇嘴給老哥打電話,多叫個人來可以分擔火力,一會兒還得幫忙勸老兩口去京北旅游。
楊斌離得近,不大一會兒就來了。手里拿個樹脂飼養盒,家里人打過招呼,就把楊平叫去小屋:“來來,看看我新養的東西,見過沒?”
楊平接過飼養盒一看,差點兒給扔了:“你這口味也太重了,拿遠點兒,屎殼郎你也養?”盒子里是一只小強,體積超大,快有十厘米了。
“這叫屎殼郎嗎?”楊斌鄙視,“這是獨角仙,我買的幼蟲養大的,這種五角兜是同類中體型最大,顏色最鮮艷的。你看這前胸背板多黑亮,還有有四個奇異的胸角加上頭上的犄角,搭上黃色鮮艷鞘翅多漂亮。上次去花鳥市場有人出六千我都沒賣。”
楊平咽口吐沫,瞠目結舌:“這,這屎殼郎也值六千?”
楊斌得意:“還有更貴的,過萬的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