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玉雕也是把件,最好還是當觀賞件,有點兒違和。
這件玉雕作品是c魂宮圖,但是比一般的c魂宮圖要高端得太多,立意也高明不少。一位古代的luo女半跪在地上,豐胰的tun部翹起,乳房低垂,羅裳輕解在地,一手支臉側望,一手肘支著枕頭,像是在等待良人來。一只小狗趴在仕女的tun部,輕舔玉tun,惟妙惟肖。所有的器官都雕刻的生動逼真,連小狗的jj表現得活靈活現。
楊平拿著這件作品表情奇怪,咬牙切齒:“呃,這件作品什么價?”
胡老板也有點兒不好意思,訕訕地:“我想是在十二萬左右。這是玉雕教父的作品,楊大哥對這樣的作品很抵觸?”
楊平喝口水,搖頭:“那倒沒有,我想要來著。當初核雕生命之源剛現世的時候,為這個話題我還和一個京北的核雕愛好者在群里吵過一架。他就叨叨說那樣的作品再怎么都下乘了,我就回他一句話,汪朔說過的,病人看了不衛生。”
胡老板放心了:“這就好,呵呵,楊大哥你看這串小金剛菩提我戴著也特合適,這配飾我也能看出門道。三通是和田玉的,雕刻這三通的人我還真認識,關鍵是在這三顆田黃石的珠子和背云兒,弟子珠上。現在田黃石的市場價是兩到三萬一克,但那是章料,這應該是邊角料做的吧。這有十幾克了。這樣,我那這件玉雕和你換怎么樣?”
楊平哈哈笑:“胡老板還真精明,眼力也好。不錯田黃石的市場價是這樣。但你也看看這是什么料,這是田黃凍石。你做玉器生意的應該知道李文哲老師吧?”
胡老板點頭,老韓插一句:“那玩玉的誰能不知道李文哲老師啊,你說,怎么了?”
楊平喝口茶繼續:“李老師剛買了我一塊田黃凍石的章料,他給我拋光了好幾件翡翠南紅,我給他自己人的價格是四萬一克。這些配飾就是那塊章料的邊角料。胡老板。這配飾再好也就是配珠子用的,和這些海派玉雕沒法相提并論。你說是這個理兒吧。”
胡老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要是這么貴那就沒有意義了:“唉,也是,那還是算了吧。這東西我是享受不了。”
楊平又拿起一個小掛件,一級白玉,質地油潤細膩,下半部分是紅油皮,皮色艷麗。用陰陽刻法走出很多祥云線條,背后還有還有一小方款識。
“這塊小掛件工料都是一流的,什么價?”楊平喜歡得緊。
胡老板攤攤手:“這是雅園的最新力作,八萬。”
楊平換一件看看,一塊一級白玉461玉牌。玉牌頂端是螭龍紋飾,巧雕玉環。正面是梅花水仙,左下角有天蜀款。背面是一首詩“得水能仙天與奇,寒香寂寞動冰肌。仙風道骨今誰有,淡掃蛾眉簪一枝。”真是字畫雙絕。
喜歡,問價,被告知四十萬。胡老板還解釋:“這是海派玉雕書法第一刀的作品,很難得。你看玉牌側面還有一些灑金皮呢。”
楊平沒言語,拿起一串和田玉手串。這是八個神態各異的財神,雕工精湛,顆顆精美,每個都是全黃全透:“真漂亮,這手串什么價?”
“這串手串十萬,全是黃沁料,海派大師曲老師的作品,每顆都有款。”胡老板拿不準楊平打算要哪一個。
楊平看看老韓和老肖手里的物件兒,不是很有興趣,算算:“這件小憩三十萬,這件是十二萬對吧,這是小掛件是八萬,這玉牌是四十萬,這手串是二十萬,對了那件國色天香是整體的嗎?什么價?”
胡老板眼角抽抽兩下,還是忍著:“那件當然是整體料雕成的,二十萬。”
“那就是一百二十萬了,真貴,能不能優惠點兒?”楊平喝著茶,看看胡老板。
我說賣你了嗎?!胡老板這個恨啊:“非賣品是不賣的,這里面我只能給您出兩樣,曲老師的黃沁料八方來財手串和海派教父的c魂宮圖。”
楊平撇撇嘴,好整以暇地給兩位老哥發根煙點上:“胡老板,這么你看行不行,東西我是要定了,我的一路連科下次來京北就轉讓給你,價格到時候看,你放心我沒宰人的習慣。”
胡老板不信:“你買走了不來我找誰去?不行不行。”
楊平琢磨琢磨,交底:“胡老板,我咋說也是有身份證的人,這方面不會忽悠。我給你張請柬,明天我的基金會在大會堂舉辦成立儀式,算我邀請你來參加好不好?下次我來京北要是不帶那塊一路連科,你砸我招牌去。”
胡老板不敢相信:“大會堂?基金會?真的假的啊。要是真的我就相信你。”
楊平拿起電話給小柳打過去,問問她身上帶請柬沒,結果她還沒帶,這下犯愁了。他狠狠心:“胡老板,要不這樣,東西我還是買走,這串小金剛壓在你這里,我什么時候拿一路連科來,你什么時候還給我,要是我不來你就算白撿一串小金剛。咱們把協議寫清楚就行,怎么樣?”
胡老板簡直太喜出望外了,這樣的好東西即便不是自己的,能戴個一半年也不錯,最好這貨永遠不來,忙不迭的答應。
楊平彈彈煙灰,開始講價:“那就改、該說價格了,一百二十萬太貴,給優惠些,不然我拿著一路連科來也要高價。”
胡老板眼珠轉轉,狡黠:“如果你的一路連科真是那么好,咱們就換怎么樣?你現在給我一百二十萬,我到時候返給你一百二十萬就行。”姓胡的美女是不是都有狐貍精的頭腦?這算計的,那幾樣海派精品至少有一半的利潤,合著打算拿六十萬就買一塊極品的羊脂一路連科啊。
楊平笑笑,他也不是白來的嗎,點頭:“行,敞亮,那你寫合同,我來轉款。這幾樣都有收藏證書吧。”
胡老板開心地摸摸手腕上的小金剛背云兒:“當然有了,我寫合同,你等等我給你說賬號。”
這下簡單了,很快合同簽好,財去人安樂。楊平直接把八方來財手串戴上,五鼠運財青海青牌子收起來,換上天蜀款玉牌。國色天香拴好把件繩,就在手里玩著,剩下幾樣裝盒放背包里。
“下次來胡老板可別藏著掖著,有好東西就拿出來。”楊平喜滋滋地交代,又對老韓和老肖顯擺,“老哥,咱也是有名家物件兒的人了。”
胡老板更是喜上眉梢:“沒問題,我還真期待見識見識什么是羊脂玉呢。”
老肖搖頭嘆息:“本來還可以多看幾次,現在全讓小楊包圓兒了,不講究啊。”
老韓也感慨:“有錢就是好,喜歡什么就全部拿下。咱們存好久老本兒才能拿下一樣,人比人氣死人啊。”
楊平得意地胡按黃國色天香:“這就叫有錢就是任性。”
幾人哄堂大笑。
老韓和老肖直接回家了,楊平獨自回到張姐的珠寶店,三女正百無聊賴地大眼瞪小眼呢。
楊平給她們顯擺自己的戰利品,小掛件,大家都說好,小憩大家也點頭喜歡,c魂宮圖,大家倒吸一口涼氣,阿布鄙視:“噫…你最惡心了。”
小柳又用某些部位卡住楊平的胳膊,羞澀地擰一把:“你就喜歡這樣的東西。”
顧菁看著小柳的動作,恨恨地白楊平一眼:“牛虻,看喜好就是牛虻,過來坐我這里!”
楊平擦擦汗打個哈哈:“還沒鑲嵌完?”
阿布靠在沙發上,慵懶地回答:“張姐兩口子一起干,速度快了不少,剛才給我們說還得個把小時。”
楊平坐到阿布和顧菁中間,一手摟一個,嬉笑:“你們在,心里就是踏實。顧菁餓了吧,這附近有家好飯館不錯,要不咱們先去吃飯?”
二女欣然點頭,小柳期期艾艾:“要不你們去,我在這里等著…那么貴重我不放心…”
顧菁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看小柳可憐吧唧的樣子,嘆氣:“咱們去,讓這個沒良心的守著,走啦走啦。”
阿布也附議:“他耐餓,咱們回來給他帶點兒就行。”
小柳舍不得,磨磨蹭蹭:“要不我也呆著?阿布姐和顧姐去就好。”
阿布不耐煩,點她額頭一下:“就知道耍心眼兒,必須去,走著。”
楊平心里舒服的不行,還是苦著臉:“恩,你們去,小柳知道地方。快點兒回來啊,別餓死我了。”
小柳帶著阿布和顧菁走了,楊平在沙發上靠舒服點兒,揮拳給自己加油,終于搞定這三位了,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