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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真是太TM有才了

  錢館長接過茶品一口,點頭贊:“不錯,生普洱。咦~這幾個茶寵有特色啊,大足石刻。唉,怎么給雕成卡通的了,雕工倒是精細。”

  楊平大方:“錢館長要是喜歡就拿走。”

  錢館長有心思開玩笑了:“嘁~我拍你又熱淚盈眶,哭壞了怎么辦?”

  莫文山端著支M14cqb版正比劃呢,也被錢館長逗笑了。

  楊平坐下打開聽可樂。也笑:“錢館長,給我教教斗彩知識唄,這捐也捐了不少,文物方面啥都不懂啊。”

  錢館長這才是被搔到癢處,喝口普洱:“古玩的水深了去了,你要是想學我可以親囊而授,問題這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教完的。你想了解什么方面?”

  楊平喝口可樂,斟酌:“嗯,就成華斗彩吧,哪些價值最高呢?”

  錢館長的手在茶臺上磕磕,開始擺龍門陣:“這斗彩是中國瓷器的瑰寶,沒有什么大器和文玩還真靠邊兒,本就是成華皇帝放在手邊把玩欣賞的小件。價值最高的應該是斗彩天字罐,全世界就十二支半全藏在世界各大博物館。嗯我想想啊,北京故宮博物院有三只,臺北故宮博物院四只,青島博物館一只,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一只,英國大英博物館一只,英國戴維斯基金會一只和美國哈佛大學藝術館一只.還有半只,那就是在2001年由英國索斯比拍賣行拍出的一只因罐口有殘而截去一部分罐口的明成化斗彩飛象紋天字罐,這只天字罐最終由英國著名古董商收入囊中。”

  楊平有點兒感覺沒抓住:“那斗彩天字罐什么樣啊?”

  錢館長潤潤嗓子:“斗彩天字罐罐短直頸,豐肩,肩以下漸收斂,圈足,蓋平頂無紐。罐外施斗彩紋飾。罐底青花楷書“天”字,故有“天”字罐之稱。大概高十三厘米左右,口徑九厘米左右,足徑十一厘米左右的樣子。實物我見過,故宮博物院的一只海水紋雙龍天字罐的罐蓋是雍正時期后配的,真是瑰寶,神器啊。”

  楊平猛地一拍大腿:“著啊!”這罐子我有倆,太牛掰了,我真是太TM有才了。

  錢館長被嚇了一跳:“呦,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

  藺建中聰明,眼睛一亮:“小楊,你不會還有天字罐吧?你連斗彩天球瓶都有兩對。”

  楊平的臉皺成包子,不承認:“怎么可能,這幾個瓷瓶從祖輩傳下來都不容易,就像錢館長說的邀天之幸了。”

  錢館長好奇:“小楊,你這是捐贈,所以我對你這幾件斗彩天球瓶的傳承就沒有過多的追問,看這幾件天球瓶包漿厚重,火氣全無就不是出土的東西,肯定是代代傳承的。你給我交個底兒,這東西是怎么來的?”

  楊平眼睛轉啊轉,怎么才能變出一個完美無缺的故事呢:“嗯,這是我們家代代相傳的。”

  錢館長不信撇嘴:“上次捐贈國寶金匱直萬的時候,蔣館長就查過你的底子。你是根紅苗正的幾代貧農啊,怎么可能有這種皇家傳承?”

  楊平這個郁悶啊,好心給你們捐贈還被調查,沒好氣:“我爺爺的爺爺是從皖省過來的,那地方什么最著名?徽商啊,誰知道我爺爺的爺爺是不是什么大人物,反正我爺爺臨去世前悄悄把我叫去他那里,給我給的這幾個瓶子,我爸都不知道。”哼,給你們來個死無對證,愛咋地咋地,沒給你們編出個朱氏后裔就很給你們面子了。

  “這樣啊,”錢館長長嘆:“這里面也許有段可歌可泣的傳奇呢。”

  楊平有交代:“對了錢館長,一會兒市局的同志來了,千萬別進書房,我這一墻的仿真被jc看見太麻煩了。”

  錢館長點頭:“對對,一會咱們就在客廳交接。還聽我講不?”

  楊平緊著給錢館長把普洱倒上,點頭笑:“喝口茶潤潤嗓子,您繼續,繼續,嘿嘿。”

  錢館長喝茶繼續:“其實最貴重的斗彩還有斗彩三秋紋碗,那東西存世量極少,在明朝就極其貴重。三秋紋碗以或淡雅或濃艷的色彩描繪了秋天的鄉居野景,紋飾繪畫線條簡練,猶如一幅美麗的圖畫,充滿自然氣息和生活情趣。因為歷時三個月的秋季又有“三秋”的說法,所以被賦予“三秋紋碗”的雅稱。”

  錢館長手里把玩著倒把西施壺,繼續陳述:“斗彩三秋碗底款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明成化年制”六字,字體肥,筆道粗,柔中含剛,遒勁有力,給人一種寧拙勿巧、以拙取勝之感。成化瓷的底款和明清各朝的大異其趣,一反規整、嚴謹的風氣,顯得十分隨性、稚拙,乍看起來,猶如孩童所寫,故又被稱作“嬰兒體”。有人認為它是成化帝親筆書寫,根據就是這個款識風格在所有成化器上都如出一轍。孫瀛洲先生曾編成六句歌訣來辨識此款:“大字尖圓頭非高,成字撇硬直倒腰。化字人匕平微頭,制字衣橫少越刀。明日窄平年應悟,成字三點頭肩腰。”可見書寫者之灑脫不羈、信手拈來。”

  楊平這個得意,樂呵呵的嘴都合不攏,哥們有啊,那箱碎瓷片真是收的太值了,我真是TM太聰明了。

  藺建中總是感覺楊平笑得很詭異:“小楊你把嘴合上再笑,你這么高興干啥?不是也有吧?很值得懷疑哦。”

  楊平立馬合上嘴,搖頭表示清白。

  錢館長也奇怪地看看楊平:“小楊啊,嗨,不問了,這斗彩三秋紋碗你知道估價是多少不?十億啊,還是美元。這太不接地氣了,咱們根本沒見過實物。稍微能接受點兒的還是斗彩雞缸杯,這東西是成華皇帝最喜歡的。大家聽得耳朵都出繭子了,我就不多說了,即便這樣現在估價也在兩億港元以上。”

  楊平不屑的撇撇嘴,哈哈,哥們兒沒事兒還用雞缸杯喝茶呢,就是不告訴你們。

  正說著錢館長的電話響了,是市局的同志來押送斗彩天球瓶了。大家全去了客廳,楊平把書房門鎖好,跟著來到客廳。靠,有沒有必要搞這么大的陣仗?三個一級警du帶著十個荷槍實彈的武j,和錢館長一行人握手,楊平跟著握握,艱難地咽口吐沫:“那個…還需要我做什么?”

  錢館長皺著眉:“小楊,你這里有沒有報紙,要很多,葛局長帶來的保險箱里面海綿太薄了。”

  楊平忙不迭地找來一大堆晚報,錢館長他們小心的一層一層的把幾個瓶子包好,放進保險箱里,又在保險箱的縫隙里填滿報紙。

  錢館長一行人跟著警察一起走了,楊平和藺建中莫文山長出一口氣,剛才的場面太壓抑了。

  楊平一看時間很晚了,招呼著藺建中和莫文山在臭寶的房子里睡下。自己洗漱完溜進臥室,海蘭還醒著,皺眉:“你怎么總是偷偷摸摸的,這是你自己家。”

  楊平嘿嘿笑,掀開被子一角鉆進去:“不是剛被警察給嚇著了么。”

  海蘭恨鐵不成鋼:“你又沒做虧心事你怕什么,明天還走?”

  楊平點頭,樓主海蘭的腰:“還得去,房子還沒過戶,你什么時候去你的南池子豪宅巡視?”

  海蘭依偎在楊平懷里,呢喃:“不知道…你們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啊?我感覺像在做夢,我們是要搬家去京北么?”

  楊平緊緊海蘭,安撫:“當然不去了,去京北干啥?呼吸霧霾么?那里就是人多,等臭寶長大點兒看看需不需要去京北上學。這幾年就有時間過去度度假,沒時間就放著長長草吧。”

  海蘭嗔怪地打了楊平一下:“又胡說,那么好的地方還放著長草?房子沒人氣放著最容易破敗了,你想想辦法啊。”

  楊平長途奔襲,有點兒累,把臉埋在海蘭的頭發里,狠狠聞了一下:“到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就強硬性地規定你家,我家,你姐,我哥還有親戚們必須每隔一段時間過去住倆月。”

  海蘭嬌嗔:“哪有這么逼人住豪宅的。”

  楊平笑:“不但逼還報銷來回路費,對了,臭寶復習的怎么樣?”

  海蘭點頭:“還不錯,很認真,鼓著勁兒要去香港呢。”

  楊平囑咐:“有快遞到你就速度快點兒,我要是趕不回來那下周你還得去市局出入境管理處一趟,取一下港澳通行證。”

  “嗯,不想說話了,睡吧,”海蘭調整個舒服的姿勢窩在楊平懷里睡了。

  楊平安逸地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眼睛,這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很期待呢。

  jc的冬天還是很舒服,氣溫沒有東北內蒙那么冷,還有暖氣,真是不想起床。楊平看著窗外天已經大亮,藺建中和莫文山還在家里,無奈起來洗漱,出門買回來早點。

  藺建中和莫文山已經洗漱完,在后院看楊平的院子。海蘭招呼:“藺老師,莫大哥先吃早飯楊平買來的油條豆漿。”

  藺建中伸攔腰,笑呵呵的進來:“海蘭真勤快一大早就收拾房子,小楊還是有福之人啊。”

  楊平撇嘴看看不好意思的海蘭:“哎呀,我是水過敏嘛,家里的活兒我一般不粘手的,啊…”

  海蘭紅著臉悄悄踢了楊平一腳。

  莫文山哈哈一笑:“小楊,你這院子不錯,我看還有輛寶馬摩托車,那玩意兒危險,你現在也是有身價的人了,應該不立危墻之下。海蘭你平時該多說說小楊。”

  海蘭嚴重同意:“我一直不讓他騎摩托車,他就是不聽,還騎摩托車進藏呢。”

  楊平樂呵:“莫哥,一般都是像你們這樣的有錢人才惜命呢。我這算啥啊。給筷子。”

  莫文山接過筷子,不同意:“你這說法就不對,其實誰都惜命,要不現在鍛煉的人這么多,一天到晚廣場上隨時都有跳廣場舞的。”

  楊平給海蘭分半根油條:“我其實就是瞎玩,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速度,喜歡摩托車嘛。”

  莫文山點頭回想:“是啊,我年輕的時候也買了輛五羊本田。現在不行了,連汽車都懶得自己開,鳳凰島停著的那部保時捷放著沒人動,隔一段時間叫人拿去保養一下。唉,現在是你的了,以后就不用我安排了,哈哈。”

  楊平也嘿嘿,看著海蘭端著碗去廚房悄悄問藺建中:“藺老師,你說一會兒咱們坐飛機,那個錯金博山爐能帶上飛機不?”

  藺建中夾著半根油條想想:“麻煩,本來在國內帶古玩乘飛機是沒什么問題,但錯金博山爐算是青銅器。一般古石佛造像,出土文物,青銅器就必須要證明材料了,不然會被文物局沒收的。”

  “文物局?對了,藺老師你看看我的這個工作證有沒有用?”楊平起身回書房翻出蔣館長給開的京北文物管理局的榮譽理事的工作證,這工作證還是錢館長給帶回來的。遞給藺建中。

  藺建中接過一看:“嗬,還是榮譽理事。有這個還擔心什么,又不是出國,沒問題的。”

  吃過早飯,楊平三人穿著厚厚的衣服,拎著一個密碼箱,開車送海蘭上班。

  然后直奔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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