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大宣布完就走了。
眾人突然沒有了討論創作的激情,各回各家吧!
小鋼炮向來是個能伸能屈的角色,對待看不上的人,他是怎么都敢噴,所以叫小鋼炮;對待惹不起的人,他也是可以放下任何架子,為了抱大腿,做一個馮褲子。
圈里都知道最近因為任靜和陳明亮,大胡子被爆破的很慘。
因此都這個小姑娘的影響力不一般,應該說是陳明亮影響力不一般。尤其是他連著拒絕了幾個大的廣告商,帶來的赫赫威名絕對不是花掉這些錢能帶來的。
錢不重要,重要的氣魄。
面對5000萬,說不要就不要,這是一種很多爺們向往的氣質。
然而生活像一把無情刻刀,把氣囊里的氣給放了。
小花是花姐的侄女,她把這些牛逼往事說出來的時候大家還都不信。
雖然是陳明亮授意讓她吹噓一下的,但是這是真事啊!
直到看到她一個小姑娘自己買了保時捷跑車,大家就信了。能夠長成那個樣子,要是還能被包養,那就真的沒天理了。
陳明亮兩個人去年就是在彩云之南過的年,今年是時候該回家一趟了,眼看著過了臘八這就是年底了。
臘月15,今天是任靜的最后一場話劇,也可以叫做封箱之戰,現場座無虛席。
京城人藝的主劇場在首都劇場,可容納1200人。第七排不賣座,可能是留給臨時過來的領導欣賞的吧。
自從任靜來到人藝之后,首都劇場的票竟然好賣了許多,而且觀眾素質還挺高。經常能看到京城文藝圈的名人,書法界的,古玩界的都有,有時候還會來一群大學生,還真不是濫竽充數,就連學生們的鑒賞能力都不錯。
不過大家也有看不懂的地方,因為很多時候任靜這個小丫頭表現并不好,該有的張力沒表現出來,該有的情緒沒渲染到位,怎么還有那么多人給她鼓掌呢,是我們不懂話劇了嗎。
難道是因為長得好看?
話劇很快就散場了,陳明亮就在劇院門口等著。
里面的人陸續出來,有跟陳明亮打招呼的,也有不打招呼的,大家也不等他,轟轟烈烈的排著隊就奔赴他的農場了。
任靜因為還要卸妝再化妝,所以會耽擱一會兒時間。
都有經驗了,陳明亮也不著急,果然很快任靜就從里面出來了,年輕就是好,化妝都快一些。
化妝是生活中一項必不可少的技能,有些人晚上睡覺都要化妝,因為要是素面朝天的話,晚上鬼壓床的時候容易嚇到鬼。
一嚇嚇到艷gW,最后難受的還是自己。
姑娘穿著的也是‘對號’的棉衣,這倒好,穿運動服不用花錢了。
以前想買還買不起,現在已經不需要花錢可以隨便穿了。
不但有這個福利,‘對號’那邊的科研團隊還專門過來測量了陳明亮的身體數據,說要專門為他量身訂做跑鞋,而且100米200米和800米的跑鞋都是不一樣的。
“你知道吧,我們院里今天也是聚餐,我這個新來的都不參加集體活動,卻跟著你瞎跑,你說是不是有點不好”任靜還有點埋怨陳明亮。
今天是陳明亮組織的京城好友大聯歡,女主人肯定要在場的,他們明天跟重要的朋友告別,后天就回東山去了。
陳明亮邀請的朋友們,各行各業都有。大家來冠軍農場就是純自助,自己釣魚殺雞宰鴨摘菜,能夠現成提供的只有雞蛋,要做菜自己拿。
朋友們到了現場,進門登記,還沒進去就感覺到了生活的氣息,真的是一口大鍋在煮牛奶,煮好的裝在一個桶子里,想喝自己倒,新鮮的純牛奶。
不過還是有些人喜歡自己去擼,也可以。不過今天人多,要排隊了,人家于老爺子現在都不牛奶了,改喝豬奶了,小哥幾個一起搶著吃,香。
兩人上車之后也開始奔赴農場。
說了純自助,彭靖給客人們準備了各種流程,比如什么樣的人可以干些什么,有哪些項目,什么東西分別在什么地方,蔬菜大棚是有編號的,想要什么菜可以直接去幾號棚找。
果然沒有一個人在劇院等他們,大家早就開開心心的去農場了,這既是一個社交場所,又是一次很好的親情體驗,很多人都是一家老小齊出動的。
i今天晴天,雖然是臘月,在室外也并不覺得多冷。
好在陳明亮的這個地方夠大,池塘邊,小樹下,哪里都可以展開戰斗。
兩個人趕到冠軍農場的時候,里面已經熙熙攘攘可熱鬧了,全靠陳東方和彭靖安排的妥當,也沒有誰表示不滿,畢竟是不收費的體驗,也不好意思太多事。
尤其是池塘邊,大家圍了一圈人在釣魚,垂釣密度幾乎一米一個人了。
有個陳明亮的老鄉說要不要用撒網,看他們釣魚辛苦,也是好心,但是大家一致拒絕。
“釣上來的才好吃,這個魚吃著有靈魂!”
因為進場有登記,陳東方大致統計了一下,有260多個家庭或者個人,六百多人的大聚會呀。
陳明亮又問,“咱們蔬菜都準備好了嗎,還有多少可以殺的豬?”
“蔬菜都準備好了,每個大棚邊都有現成的備好的菜,大家也可以去里面自己摘;豬的話還有26頭,大的300來斤,小的200來斤,下一茬豬長起來應該要到清明了。”
“那這樣,你留下10頭小點的,留著撐到下一茬豬長起來,剩下16頭今天全殺了,我單獨帶回去一頭,給我家分點,給你家分點,余下的肉現場來的這些人大家分一分,盡量一戶能分個十來斤肉。”
陳東方領命,然后安排人去抓豬。
畫家老金和師傅曹先生走過來了,看他們額頭上還帶著汗,肯定是進蔬菜大棚自己摘菜去了。
果然,老金提著袋子在啃半白稍泛紅的草莓。
“你的農場現在越辦越大發了,明亮兄弟”
“明亮,你的菜園子比我的可強多了。”
“師傅,小心著涼!”陳明亮對自己師傅很尊敬,把自己外套要披給師傅。
“等會兒有啥安排呀,你不給這么多朋友送點驚喜啥的嗎。”老金也是個愛熱鬧的人,難得見到平時很多端著不放下的人也下田摘菜。
“我準備了16頭豬,準備殺了給每家送一點。”
“就在現場殺嗎?”
“就現場殺!一些豬血豬雜豬骨頭就現場做菜,做好了分給他們吃,豬頭和豬腳我今天鹵好了,明天隨便送送客人,后天我和任靜就回老家了。”
“靠譜!”
陳明亮指揮著人就在活動中心區擺開案板準備親自下手殺豬。
知道現在城里人講究,殺豬之前都用是高壓水槍把豬給洗的干干凈凈,然后又用鼓風機給吹干了的。
農場的鄉親們抬過來的時候,那一個個都是白生生皮膚干干凈凈的,像個出閣的新娘子。
看到陳明亮拿著刀在磨,要親自下刀,大家都覺得不虛此行,看樣子陳明亮真是殺豬出身啊。
旁邊已經支起了三口大鍋用來燒水,等會殺完豬就用這三個大鍋煮豬大骨,這是可以讓大家隨便啃著吃的;然后再做豬雜,大家估計也愛吃。
請的就是村里專門做紅白喜事的師傅。
有幾個人打下手,殺豬的進度很快,因為少兒不宜,很多人還把孩子拉開,然后自己圍著看。
圍觀的,拍照的,忙的不亦樂乎,虧的是現在還沒直播,不然肯定很多人圍觀。
樂趣維持了一整天,大家帶著豬肉和青菜盡興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