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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被偷家了

夢想島中文    文豪: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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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上清寺街道的霧都青團子辦公地,如果有一萬人,絕對是萬眾矚目,但沒有萬人,只有三十二矚目。

  目光似凸版印刷打印在紙張上的文字,非常明顯,又包含內容。

  容偉信直面目光,“真的不好了,顧陸被人撬走了!”

  霧都青團子的公務員對顧陸這名字并不陌生,甚至說很常見。

  縱觀組織的宣傳活動“青春紅巖宣傳活動在霧都啟動”“華夏少年霧都少年爭做少年顧陸”“霧都全力打造新時代紅巖先鋒變革型團組織”等等。顧陸的名字經常會出現。甚至領導講話也會說,“從初中到高中,再到新時代青年人的表率。顧陸是我們青團子培養的優秀團員,但我們工作人員不能驕傲自滿…”

  巴拉巴拉一大堆,總之甭管你顧陸認不認,反正你上過我們好多次《先鋒報》。甭管你認不認,反正只要我敢說,你就是我們的業績。

  “什么意思?容偉信你…你不要急,顧陸難道要搬家?”年長頭發多的公務員說。

  此時此刻,賀副書記也聽到動靜,走出辦公室,隨即就聽到了——

  “顧陸代表黑省的青團子為國語委的保護方言主題活動,發表了征文。還上了《青年報》,就是這里。”容偉信把話說清楚了。

  賀副書記愣神好幾秒,誰的手這么長?要是川省貴省來搶顧陸就算了,你黑省隔著十幾萬八千里也動手?過分了鐵子!

  三步并作兩步,賀副書記的腳步比外面的雨滴還要快,接過容偉信手中的報紙。

  其他幾十雙眼睛也寫著好奇,但不可能跟副書記搶報紙。

  因此都用電腦搜索點有用的東西——

  《黑省日報》:普通話和方言從來都不是對立的…“保護方言”活動在我省推廣獲得了巨大成功,被國語委認可。

  省報沒太多提及顧陸,但下面的報紙那提到的就多了。

  《冰城日報》:華夏一個擁有五十六個民族、一百多種語言、三十多種文字的國家,其語言文化的多樣性無疑為中華民族的繁榮…正如黑省青團子代表顧陸所寫的文章中提到的“華夏方言文學的版圖一直存在,也一如既往的百花齊放”。

  《新晚報》:黑省青團子代表顧陸的文章“方言才是華夏最美的語言”,在保護方言主題活動中起到了非常積極的作用。

  都有報道。這確實是在偷水晶,現場眾人沉默。

  為什么直轄市以及以省為單位都參加了國語委的活動,但青年報只點名夸獎黑省、魔都和冀省?因為這種全國性活動也無明確獎項,但省市配合得好,你肯定也要夸獎兩句啊。提名的三個,就相當于是表揚當地青團子配合得好。

  往小了說是嘉獎,往大了說是政績。

  “今下午,去八中看看。”賀副書記立刻說。

  “賀書記,今天下午的行程安排滿了。”年長公務員馬上回應,并快速說出了下午的安排,要向市里領導匯報工作。

  只要顧陸不搬家,對市領導來說,幫忙寫一兩篇文章是沒什么大不了的。可對整個青團子影響很大啊!

  換句話說,為什么顧陸是霧都人,結果這一次霧都沒被嘉獎,反而是黑省,你不解釋解釋?

  仕途就是這樣如履薄冰,也不怪眾人是這個反應。

  “那安排一個合適的時間。”賀副書記說,他也意識到這件事急不得。

  去八中也沒有什么其他事情,就是去關心關心顧陸,好久沒表示關心了。

  青年報這類事,準確說國家層面的活動,沒什么人討論,反正互聯網上一點風浪都沒。

  甚至更多人在討論《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國內上市銷售兩個月,銷量非常喜人,達到兩百萬冊也只是時間問題。

  “《小王子》后勁真的大。”顧陸關注到了國產漫畫的崛起。

  這兩年雜志的銷量一年比一年低,《知音漫客》《颯漫畫》《漫友》等等銷量一年比一年高。

  不過咕嚕大王也并未想轉型去漫畫,合成序列不讓他吃這碗飯。

  顧陸在放學后坐車來到重大,因為阿爾吉儂掛件非常火爆,準備和重大合作,大概要出版一萬套阿爾吉儂書簽。

  這算是聯名嗎?顧陸想著。

  書籍的全國銷量一百多萬,百人一套的比例,顧陸感覺應該可以賣完吧?

  金屬的書簽是學校視覺設計專業搞的,弄了三版,顧陸選擇了最漂亮的。

  今日顧陸去看成品,分贓比例是4:6,大頭是顧陸拿。實際重大壓根就不在意這幾萬塊的收益…準確說,任何重點大學都不在乎這點收益。

  之所以和作家搞這個聯名,一方面小老鼠小鹿,就來自于SPF動物實驗中心,現在還活著(校方是這樣說的)。同時,顧陸在《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也感謝了學校,證明作品靈感來自于此。

  綜上所述,重大還可以附帶的展現自己學校設計專業的能力。

  24元一套,每套三個書簽。分別是“花束放墳包圖”“阿爾吉儂照鏡子圖”以及“阿爾吉儂走迷宮圖”。

  “設計得真的不錯。”第一次看見實物,顧陸還是忍不住夸獎。

  “喜歡就行。”岑副院長說,“只是,一萬套是不是有點多了。”

  “確實有點多。”顧陸點頭,因為重大不是書店,沒有那么廣泛的宣傳渠道啊。不足以讓買過書的讀者都知道有這么一回事。

  “我有在玩微博和嗶哩嗶哩,一會我回家宣傳一下。”顧陸說。

  岑副院長點頭,他其實更想少印點,然后告罄,學校也好宣傳。

  不過也行,反正筆在記者手中。

  顧陸是基于前世阿爾吉儂這書售賣了這么多,也沒有周邊來推斷的,應該周邊不怎么好賣。

  沒關系,顧陸深入參與,為小王子開發攢攢經驗!

  大雨拍打地面,街邊的樹木和一樓的遮雨棚都發出抗拒的聲響。

  “劉教授,我們的名單確定了嗎?”統戰部門的趙主任。

  明年是2014年,這是個特殊的日子,中法建交五十周年啊!雖然這話說出去不太好,但比較今年的中西(西班牙)建交,中法顯然是更受重視。

  因為50年來,中法的關系時好時壞,可創作了非常多“第一”。

  法蘭西是首個同中國建立全面戰略伙伴關系和機制性戰略對話的西方大國,首個同中國開展民用核能合作的西方國家,首個同中國互辦文化年、互設文化中心的國家。重要程度毋庸置疑,中西建交文化交流提前三四個月準備,而這個至少半年。明年也是與挪威建交六十周年呢,都還沒夸獎,只有個負責人。

  “文化交流名單已經確定了。”南大法語系博導、華夏法語教學研究會副會長的劉教授將名單遞交了過去。

  趙主任臉龐開始沒變化,當他看完,面色不悅。

  “今年顧陸同學在中西交流會上受到了西班牙文化部門的贊許。”趙主任說,“希望我們明年也能在巴黎取得好成果。”

  明年交流團是去巴黎,這里特別說明一個誤區,并不是所有十周年都是華夏交流團去國外。2003年就是西班牙文化團來華夏,不出意外,2023年也也是法蘭西交流團入境。

  “我們一定會努力,”劉教授明白了趙主任話語中的含義,補充道:“我們其實也考慮過把顧陸同學列入名單。但我們華夏的藝術創作者非常多,也擔心會有所重復,所以多啟用新人。”

  “還有一個原因,”劉教授說,“顧陸同學畢竟只是一個高中生,這種為國家寫交流的文章,如此巨大的壓力,都承擔在學生的肩上,也不好。”

  “有道理,哈哈哈,”趙主任立刻擺了擺手,“劉教授是文化交流團的負責人,人選方面你肯定有考量,肯定是能完全做主的。”

  “那我肯定知道,”劉教授順著話往下說,“只是主任突然提及顧陸同學,我也剛好回想起在擬定名單時非常糾結。”

  “時間緊任務重,得勞煩劉教授了。如果有什么困難,一定要早點說出來,說出來才能解決問題。”

  “一定!”

  趙主任和教授的談話也差不多了。前者為什么不選顧陸呢?也沒特別原因,或許是自己心里有想法,或許剛才對趙主任說的話是真實的,或許有其他原因,反正和京城十一月份的天氣一樣難以捉摸。

  而他本人對顧陸本人沒討厭,也沒欣賞。

  另一頭,挪威六十周年負責人上交挪威語的夏侯教授。相比法語,挪威語在國內是真小眾。

  關鍵是挪威地盤和人都比較小,相互之間的貿易并不多,提供的崗位也不足。

  “人也不好選…”

  挪威的人口剛五百萬出頭——顧陸的家鄉YC區常住人口也有百萬,挪威也就五個區。合適的交流人員根本不好找!因此夏侯教授這么早就開始謀劃了。

  “幸好老陳給我推薦了一個人,如果小顧同學還能寫出一篇《不朽的逃亡者》…要求不能這么高,稍微差點也很好,我也好交差。”

  “即便當前上面部門還沒有讓我開始篩選名單,不過回國了就要去拜訪一番。萬一因為學業壓力過大,不答應就難搞了。”夏侯教授和劉教授的態度完全相反。咦這難道就是冷圈和熱圈的差距嗎?

  忘記說了,當下夏侯教授在奧斯陸大學參加一個活動,“魯迅和易卜生”兩位文學巨匠的跨時空對話。

  易卜生是挪威最出名的文豪了,全世界范圍都享有盛譽。對戲劇有了解的應該知道,易卜生是西方第一個把社會問題當做戲劇主題來創作的文豪。

  和魯迅創作之間唯一的共同觀念可能就是都非常關注國家社會,并想用創作敲醒這個社會。《玩偶之家》《人民公敵》都是非常精彩的作品。

  如果西方的人物關系最終都會追溯到莎士比亞,那么華夏的故事最終會追述到湯顯祖,就好像全球戲劇的諷刺和評判,都能找到易卜生的影子。

  華夏和挪威的時差有十五個鐘,夏侯教授白天在奧斯陸大學忙碌的時候,華夏已入夜。

  夜晚裝滿了少女的心思,床鋪上包裹不住少年的沖動…

  又過幾個黑夜白晝,滿大街都是“雨水味”。

  雨水是什么味道呢?土壤的味道夾雜著水味,偶爾還有洗發水味道,這是顧陸從同桌身上聞到的。

  “真服氣,為什么食堂越來越難吃了?”

  “聽說好像是換了承包商,新的承包商用的食材更新鮮,所以味道就不怎么行。”

  “你認真的嗎?我還從沒聽過這個說法。”

  “這么大聲干什么?我也是聽打菜阿姨說的。”

  “很扯淡,越新鮮的食材,用來做菜肯定是越好吃的,就是把我們當傻子忽悠。”

  同學們討論著,嗓門很大的是學校小當家美食社的核心團員馬宣佑。身為體育委員,鉛球特長生,卻很有反差的愛做飯。

  話題好像大石頭往水中扔,一圈一圈的向外傳播,整個教室的住讀生都加入了討論。

  距離更換食堂承包商過去兩天,同學們已是怨聲載道。

  “新食堂的東西很難吃嗎?”顧陸小聲問同桌,近一周又是搬家又是趕克蘇魯的稿子,中途還順便辦理了妹妹的走讀,事情很多,有四五天沒在食堂刨飯了。

  “特別難吃!”戚采薇回應,“我本來覺得沒換之前的食堂不好吃,經常一個菜不是鹽巴放多,就是鹽巴放少。吃了兩天新食堂,我道歉,我說話聲音太大聲了。”

  “這么夸張?我今天中午去試試。”顧陸說。

  開玩笑,他可是吃過好多苦的孩子,什么食物吃不得。

  教室的咕嚕大王很好奇,校長室的常校長也好奇。

  “霧都青團子的副書記要來?”常校長從接待處那里接到消息,比較疑惑。

  又不沾著五四青年節,也沒什么活動,青團子的賀副書記來做什么?常校長十分困惑。

  一問接待處,職員回應是青團中學與少先隊工作部打來的,沒其他信息。

  霧都的青團子副書記是入廳(副)干部,比常校長這個入初干部,行政等級高一層。

  “也不管原因了。”常校長叫來胡主任做安排。

  緊接上午九點左右,賀副書記和青團其他公務員來到學校,巡查規模完整。

  常校長和胡主任陪著逛一圈,什么也沒問。常校長摸不準領導心思,因此在巡視學校半小時之后,出言試探。

  “我們是非常歡迎賀書記來學校指導的。”常校長說,“對我們八中有什么建議盡管提出來,發現了問題才能夠進步。”

  “八中是我們霧都青少年重點教育基地,肯定是我們青團要特別關注的。”賀副書記說。

  青少年重點教育基地,全霧都就只有兩個,其中一個是二十九中,這學校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就開了“紅巖英烈班”,學校操場跑道都比一般的學校紅。而另一個是八中,全是校刊上的《少年中國說》頂上去的。

  “校刊《少年》還順利嗎?”賀副書記問。

  “非常順利,每個月一期發售五百冊,有精彩的美文,也有專業編輯的經驗分享。《少年》是全霧都的初高中學生,都追求向往的校刊。”常校長介紹。

  其實還有霧都大學生,甚至霧都之外的學生投稿。沒辦法,名氣真就這么大。

  “那很好。”賀副書記點頭。

  領導在這種時刻肯定是不會說無用話的。常校長給了身旁人一個眼神。后者胡主任馬上收到,慢慢的減速,落在隊伍后面,在前人瞧不見的情況下掏出手機,查詢“八中國寶”又搞出了什么事。

  胡主任收集資料的速度還是非常迅猛的,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一舉一動都能引發這么大的動作,當學生當成這樣,也沒誰了。”胡主任感慨萬分。

  同時他也清楚,只要是想對文化領域有所建樹的霧都領導,都不可能無視小顧同學。

  羽翼已豐!

  天空一只棕腹啄木鳥飛過,掠過天空。煽動的翅膀,好像劃開了天空。

  一晃眼到中午,人群永遠慢顧陸一步。

  “咦?今天怎么這么多人比我快?”顧陸往前走,瞧見了老熟人,時光電臺的社長張麗茹。

  要說起來,今年也是張麗婉、張麗茹她們高三生,最后能夠參加社團活動的一學期了。

  話說好像華夏人有個天性,在要退休時,就想給自己的“職務生涯”留下點東西。之前考砸了只上了211的樹人文學社,上任社長萬白是這般。

  現在張麗茹也蠢蠢欲動。

  “來這么早為什么不打飯?”顧陸問。

  “我想進后廚看看。”張麗茹牛頭不對馬嘴的回應。

  “食堂換了新的承包商,同學們都說難吃,我們時光電臺有責任代替全校人去看看!”

  誰說女子不如男!顧陸豎起大拇指,“那么現在是?”

  “沒進得去,我們上午最后一堂課是體育課,我和體育老師說了。”張麗茹說,“沒有等集合解散我就跑了過來。”

  “他們的理由是后廚很危險,學生不讓進。”張麗茹說,“以前的后廚也不讓進,但門是虛掩的,也能偷偷觀察。但現在門緊鎖,有問題!”

  顧陸聞言,聽起來新承包商好像真的有問題。

  “我先試試。”顧陸說,“你是走讀的,沒吃過也沒發言權,今天先試試口味。”

  張麗茹點頭,覺得說得很有道理。

  她沒飯卡,是將餐費用現金給了顧陸,而后者的卡刷兩次。

  獨一無二的紅卡刷兩次也就扣除兩分錢,實際上他能靠幫別人刷卡買飯發家致富。因為這張卡比起教師卡更牛,并沒有次數限制。

  當然那是沒必要的。

  今天的菜,顧陸挑選了螞蟻上樹、蓮藕蹄花湯、鹽煎肉和土豆泥。

  “媽耶,好難吃,這應該不是廚藝問題吧?我不相信能有做菜比我還難吃的廚師!”顧陸吃嘴里,確實第一口就難吃。

  肉綿綿的,甚至吃不出肉味,整體的辣味和咸味偏重,蹄花湯——為什么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

  倒也沒到難以下咽的地步,顧陸快速讓食物進肚。

  吃飯肯定要配水,只是…

  “既然他廚房后臺不讓進的話…這樣,我下午確定一件事,明天中午在這里集合。”顧陸對張麗茹說。

  若其他學生說這話,張麗茹理都不理會,可說話者是顧陸,那分量就不同了,她連忙答應,并在心里默默想著,要把社團的攝影器材也帶來。

  與此同時,乳法先鋒地區的英國出現了新的狀況。

  興趣并不是工作的第一生產力,憤怒才是,懷揣著復仇之心的賓格,他每天只睡六小時,其余大部分時間都在瘋狂的翻譯《福爾摩斯先生》。

  那么有比憤怒更高效的燃料嗎?有!英鎊。因為《每日快報》將顧陸的連載稿費提高,而作為不留名的譯者,翻譯費也提高了。

  在接受《波特舍姆瘋人院》和《大袞》時,速度比以前更快。

  姚小駒也畫大餅,“在保證翻譯質量的情況下,快一點翻譯,那么報紙就能早一點連載,人氣就會越高。作者稿費提升,你稿費也肯定提升。”

  我的哥乖乖,一個短篇的翻譯耗時三天,在錢給夠的情況下,兩篇才耗時四天半!

  每日快報呢?即便有威茅斯人門口抗議,但作為向錢看齊的報社,不但沒收斂,反而加大力度。

  本來第四版大概每期有兩三篇,但今日都換成顧陸的作品。

  兩篇文章——

  熟悉的密大,熟悉的波特舍姆,熟悉的威茅斯。

  但伯恩茅斯這個地名出現文章上時,看熱鬧的伯恩茅斯人感覺天塌了。

  說句題外話,為什么外國名字這么多叫茅斯的?威茅斯和伯恩茅斯,經常看球的還知道樸茨茅斯和,再有地球原著里的印斯茅斯。

  茅斯的含義就是入海口。靠近海洋,本身又有處于江河入海口的城市基本都是這模式,直接翻譯為“威河河口”“伯恩河河口”。

  伯恩河河口的居民可是整個郡最多的小鎮,足足有十八萬之多。

  為什么還有我們的事?

  我們可沒招你,也沒惹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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