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字閱讀大明永樂二十一年公元1423年,日本應永三十年六月十九日,幕府聯軍與明軍爆發了七越嶺合戰、尾山合戰與石津川合戰,三戰三敗此役戰前幕府糾結了整個西日本各路守護大名及幕軍合計十萬六千九百余人,為一舉蕩平占據界町之明軍,兵分三路出擊,除本陣外左右兩路分別由細川持有和山名佑一率領足利義持親率本陣大軍五萬七千六百余人中央突破,而細川持有與山名佑一則分領二萬五千八百余人和二萬三千五百余人以左右包抄之勢圍剿而來明軍此來攻略日本,正規陸軍僅帶了神機營的三個旅又三個輜重團,合計作戰官兵9900人、輜重官兵1980人,共計兵力11880人當日出戰之時總指揮唐少哲便定下了“管他多少路來,全都迎頭痛擊盡數消滅”的策略 “晤,我想大家已經很清楚了,敵人來了三路,咱們也就分三路迎擊出去李成率本部全旅3300人迎戰中路,莫雷率本旅三個團1980人迎擊左路,黃敬也留下2個團給我,率領其余3個團迎擊右路敵人,我的要求只有1個…”
唐少哲豎起一根手指放在眼前,慢慢的環視軍帳內一圈,早就已經熟悉了國師大人風格的神機營眾將官齊聲大吼道:“全殲對面的所有幕府軍”
“哈哈哈,看來大家都已經明白了”唐少哲滿意的點點頭,隨即狠狠的向下一揮手,厲聲大喝道:“對,全殲所有敵人,一個都不許放過”
盡管對面來襲敵軍的數量接近十一萬,明軍出戰部隊僅有7260人,雙方的兵力對比極為懸殊可是軍帳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對唐少哲的要求做出懷疑,都覺得很正常神機營自從改制以來,就從來都是以少對多,而且向來都還是以全勝收場,甚至以少勝多還打出了不少傷亡數字為零的完美戰績正是在這條前提之下,六月十九日申正一刻下午16點15分左右,三路幕府軍與明軍分別遭遇于七越嶺、尾山和石津川,稍事休整列陣后,開戰此戰或許是日本合戰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快決戰,開戰僅僅一刻鐘時間,幕府軍的損失兵力已經高達三成左右半個時辰之后,幕府軍戰損比例過五成,于是全軍潰散七越嶺合戰、尾山合戰與石津川合戰幾乎發生在同一時刻,幕府軍拋尸五萬,大敗但戰役的最終結果卻不僅僅是幕府軍失敗,而是全軍覆沒最短時間內就喪失了所有作戰勇氣的幕府聯軍,遭到了明軍兇狠萬分的反突襲,幾乎在最短時間內就變得建制混亂,就連忠誠于武士道的職業武士們,也在此時拋棄了所有的信仰,就像那些個農兵們似的撒丫子狂奔至于有馬的騎兵們,是什么都不顧的拍馬飛逃都說人類在絕境中會爆發出極為強勁能量,面對死亡威脅的臨近,幕府軍上至將軍大人足利義持,下至最卑微的無名農兵,全部都在短短半個時辰后就只想著跑路了足利義持甚至在逃竄過程中因為驚慌失措而掉落馬下,若非有譜代家臣死力營救,幾乎就喪生在了亂軍之中不過,接下來他的運氣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幕府聯軍的組成來源本就混亂,完全是由各個小勢力和中央幕軍聯合而成的正常條件下還可以保證令行禁止,但在兵敗如山倒的情況下就剩下了完全崩潰一條路 各種建制都被完全打散了,足輕組頭找不到手下的足輕,侍大將找不到足輕大將…
當然,就算是有機會找到他們也不會去找,畢竟逃命的關鍵時刻就算是一分一秒都珍貴無比于是幕府聯軍在人心浮動的條件下,是只有完全崩壞一個下場了而明軍的進攻始終都是有條不紊,何況ak47的火力和射程即便是在奔跑追擊的過程中也照樣可以輕松打出去一梭子,造成的莎上海也還不小神機營整訓的過程中,受到了唐少哲的嚴格要求,全都將每個士兵的持續作戰能力當做重點培訓項目之一僅僅從體力角度來說,這時代很少有人能跟得上他們所以當幕府聯軍上下將士們全都爆發出來了遠平時狀態的水準,可是卻依舊被明軍大隊攆的漫山遍野亂跑,實在跑不動了也只有丟掉手中的武器后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乞降這一仗真正的戰斗時間其實并不長,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抓俘虜和追逃兵身上,除了少數擁有馬匹且勇氣不錯沒有被亂軍阻礙的官兵僥幸逃走外,余者全部被俘或遭擊斃 而身份尊貴的將軍大人,也在身邊忠心家臣和精銳旗本武士的護衛下終于奪路而逃,成功的奔逃進入了河內國的飯盛城當中據說當時足利義持看見飯盛城的柵欄后,身邊還剩下十六騎,甚至還當場留下了激動地淚水并痛哭失聲:“天照大神保佑,差點就回不來了”
時任河內國守護的大名是田山滿家,此次出征和泉國也率隊參與其中,不過已經戰死了負責飯盛城守衛的是田山家的家老高名太虎,此前足利義持率幕府聯軍經過飯盛城時候的赫赫聲威還歷歷在目,沒想到僅僅過了半天時間就見到了猶如喪家之犬的將軍大人只帶著15名手下的將軍大人狼狽至極,手里不但沒有了一向最喜歡的軍扇,甚至連頭盔都不知道掉落在了何處,臉上是紅一道黑一道的印跡斑斑 那種驚恐萬分的神情是高名太虎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的,甚至是永生難忘的:“失禮了,大殿,究竟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兒?怎么您…”
“八嘎,有什么好問的?快去準備干糧和清水,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河內返回京都耽誤了將軍大人的整軍時間,無論你有多少顆腦袋都不夠砍的”
“嗨伊外臣失禮至此,實在惶恐,請大人降罪懲處這…這就去為大人準備…”在幕府重臣的厲聲呵斥下,不明內情的高名太虎嚇得急忙告退出去 直到這個時候足利義持才算是完全清醒了過來,剛才進入飯盛城后就始終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上午離開飯盛城的時候,身邊還是旌旗蔽野的聲勢浩大此刻,卻只剩下了15騎還跟在身邊,究竟發生了什么?
剛才高名太虎發問的時候其實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出了什么事兒,怎么在瞬息之間就形勢大變至此了呢?過10的大軍呀居然在面對數千敵人時連半個時辰都沒撐住“阿弘,你說,怎么會這樣呢?這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直到身邊的忠心旗本送上來一杯熱熱的開水喝下后,足利義持才算是慢慢恢復了過來幕府部將內田弘向來以精忠武勇而著稱,但是策略思考卻向來不擅長此時足利義持向他問策,已經說明本人的腦子混亂到了一定程度 內田弘一臉苦笑,有心不回答,但眼見此時主公身邊職位最高的已經是他了,也只好硬著頭皮說兩句:“失禮了,主公若讓下臣分析,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早就越了人類所能駕馭的范圍我們對面的敵人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存在,簡直就像是惡鬼修羅”
“不是人力可以對抗的存在嗎?是惡鬼修羅嗎?”足利義持喃喃自語,臉上盡是白癡一般的神情,仿佛腦子里面已經是一片空白了 內田弘偷偷看了將軍一眼,咬了咬牙后還是開口道:“假如有可能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和這種對手再次作戰下臣相信,凡人是沒有能力擊敗他們而獲勝的”
“是嗎?連阿弘這樣的勇士也產生了膽怯嗎?呵呵呵…是呢,我也是呢”足利義持的臉上掛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個勁的搖頭不止一邊搖頭,一邊有大量的淚水潸潸而下,臉上的那種絕望神情,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所謂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目睹將軍閣下悲痛至此,若說內田弘的心中沒有感覺到無盡的悲痛和屈辱是不可能的,甚至這種感覺過了對于死亡的恐懼 真正的武士,本來就視死如歸,反倒是某些屈辱對他們來說加難受:“主公”
內田弘當即跪倒在地上,神情堅毅的抱緊雙拳道:“不管敵人究竟有多么可怕和強大,但凡主公一聲令下,下臣必然會毫不猶豫的走向戰場為幕府戰斗致死”
雖然很欣慰內田弘的態度,可是足利義持卻依舊搖頭不止:“不必了,沒用的”
他現在連在飯盛城留下住一夜再逃走的的膽量都沒有,那里還敢再次與明軍對戰?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了么?
或許,就不應該和明軍開戰的海對岸哪個國家,始終都沒有丟掉任何傳統當年他們是華夏,現在他們還是華夏而且看樣子,今后也還會始終都是泱泱華夏自己居然妄圖去挑戰這樣的龐然大物,如今看來,是多么的愚蠢和不自量力呀當初父親大人對明稱臣,果然是人生中所作出的最正確決定呢可惜,全被我的短視給毀了 此刻,無盡的悔恨正在不斷吞噬著足利義持的心靈…
ps:身體昨天終于扛不住了,堅持著起來碼字卻連一章都沒碼出來就腹痛到再也沒法子寫下去了,只好回去躺著休息恢復了這幾天過年本來就忙,身體還這樣了,最近幾天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