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哈特先生,我這就請老板來與你交談。大哥,給您電話。”
接過手機的葉豪樂滿臉微笑,道:“你好你好,哈特先生。…哦,你放心,我絕對幫你辦到。…哈哈,我還沒有謝謝你這次的幫忙呢!…好的,我等你電話。”
放下手機的葉豪樂看著身邊一臉緊張的老三,毫不在乎的笑笑,道:“沒什么,泰國的渠道給他就給他。合約這種東西,簽訂它的目的就是為了違反。哈哈哈…”
“是啊,老大說的對。歐洲遠在天邊,泰國卻在中國門口。就算是把渠道交給他們,難道他們就不需要我們合作嗎?”老三聞言松了口氣,他很怕老大誤會是他讓對方獅子大開口。
葉豪樂只是滿臉信任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哈哈,沒錯兒。恩,今晚葉曉梅歸你了。別推辭,上次我就看見你對那個騷貨有興趣。不要緊兒,一個女人而已。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男人換著穿兩天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隨便玩,什么時候玩膩你再說。”
老三連連推辭也未能改變老大的心意,只好接受下來。雖然他確實對那個小明星有點心癢癢,可那是老大的馬子!他一直以來只能將這個心思深深藏起來,沒想到還是被老大看穿了。雖然很眼饞女人,不過眼下不是時候。意思一下,第二天就送還老大吧。比起玩女人,還是做老大更有誘惑。
兩人正在玩笑間,桌上的電話再度響起。拿起手機看了看,是剛才的歐洲號碼。葉豪樂臉上一喜,急忙接了起來:“哈嘍,哈特先生。…哦,帕斯克先生?什么?他還是一位有著族譜的皇室親王?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好的,我聯系他。”
放下電話的葉豪樂滿面不可思議,道:“麻痹的,介紹的大夫居然是個英國王爺?這個該死的意大利佬該不是在忽悠我吧?”
還沒等他打電話,就見老三又接到了電話。應答幾聲后,很快就放下了電話。葉豪樂只是一個眼神,老三就畢恭畢敬的匯報道:“小七說,唐少哲的那個公司全部砸了個稀爛。不過,就是傷了幾個人。據說,哪個公司的保安是個退伍軍人。很能打!”
葉豪樂大手一揮,道:“小事兒一樁。這些小事兒,你看著處理就行了。完了告訴我一個結果就好,我沒興趣知道細節。恩,先不說了。我要給英國打電話了。”
“再見。期待我們的下一次見面哦!”奧爾德雷德對今天的收獲比較滿意。
唐少哲同樣滿意的揮手道:“我也很期待。再見!”
轉身走出咖啡廳的唐少哲臉上掛著神秘的微笑,回酒店的一路上都頗為開心。不過,并沒有人注意到這個亞裔男子走在路上的卻沒有背影。
看見咖啡廳里再度剩下兩個人之后,獨舞才面色淡淡的開口道:“那塊地方是教宗大人指定要的,盡快拿下來。將來的夜殿,將會建在哪里。”
奧爾德雷德微微點頭,長長呼吸一口后,道:“我明白了。今晚,我再去她家找她談談。或許,我們之間的交易可以用合同確定下來了。”
“恩,我等你的好消息!”獨舞點點頭,轉身收拾工具,道:“你走吧,我要關門了!”
奧爾德雷德皺眉道:“你的習慣真不好。這樣美麗的晚上,我們應該去喝一杯才對。難道你不覺得,夜晚才是成年男女生活的開始嗎?”
獨舞橫了他一眼,撇撇嘴道:“第一,我今年只有15歲,還沒有成年;第二,你也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類型;第三,我只喝咖啡。”
“何必這么死板?成人的世界是很精彩的!這個世界除了打打殺殺之類的事情,還有很多美好值得我們去追求。你是審判者,但你先是一個女人。走吧,這些事我很有經驗的。保證帶給你絕對的滿足,爽到頂點。OK?”奧爾德雷德舔舔嘴唇,目光在獨舞身上巡游不斷。
獨舞這次根本連看的不看他,只是冷笑一聲,搖頭緩聲道:“哼!這個世界確實有很多美好值得追求,但絕不是你。對我來說,生與死,小問題。但咖啡和男人,我永不妥協!”
奧爾德雷德邪邪的一笑,站起身來就伸手想從背后去抱獨舞。不過,剛剛張開雙臂做出環擁的動作,眼前已經失去了青春美少女的身影。隨即,滿頭的冷汗涔涔落下。一支用玉石打造的迷你精致小刀正橫在他的頸部大動脈上,溫潤的碧玉下卻讓他感到一陣涼意。
“我不管你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但你也不要打錯了主意!記住,我是審判者,是神之右手!”獨舞冷冷的收起迷你玉石小刀,慢慢的走回吧臺里面。
雖然玉石迷你小刀已經移開,但奧爾德雷德似乎還能感覺到剛才的寒冷。那一刻,他甚至感到了死亡近在咫尺。慢慢喘口氣后,他才有些不自然道:“你的沉睡正在蘇醒?”
獨舞根本不肯回頭,只是冷冷道:“你走吧,今天的營業結束了!”
“叮鈴鈴…”
“唔,這個時間,是誰打來的電話?”唐少哲坐在酒店窗前,看看西方的落日余暉,暫時停止了影侍護衛的代視觀察。
拿起手機看見號碼后,唐少哲的面色一怔,接聽道:“喂,怎么了,羅麗?”
沉默著傾聽片刻后,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強自抑制著怒火,壓低聲音道:“明天我就回去,等著我。”
放下手機,想了片刻后又拿起酒店電話,撥打了前臺服務,道:“幫我訂一張明天飛往中國的航班,越早越好。謝謝!”
“看來又要趕回去了。不過,今晚的時間也足夠了。”看著外面越來越暗的天色,唐少哲再度聯系了影侍的代視觀察繼續遠距離盯梢。
等到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又在影侍代視中見到了久等的一幕后,唐少哲慢慢起身,道:“主神,給我鬼面披風。消耗1單位伊特的標準能量,幫我激活它。看來,今晚又需要鬼舞出場了!”
“…呼哧…呼哧…”
“…啊…哇哦…我還要…”
奧爾德雷德滿頭大汗的在不住運動,眼中盡是滿足之色。通過瘋狂的發泄后,他才慢慢放松了下來。剛才游走在地獄邊緣的時候,他真的感到了深深的殺意。
“想不到,真讓人想不到啊!她才多大的年紀呀?就已經徹底覺醒了嗎?上次見她還只是懵懵懂懂的女孩子,這次卻變成了這樣。”一邊沖刺發泄,一邊滿心驚訝。
身下的性感女子有點不滿意男人的消極怠工,喘息道:“不要停,寶貝兒,不要停!你在自言自語嘟囔什么呀?專注一點,好不好?”
“哈,甜心,真對不起!”欲望使者發現了自己的分心引發了身下金發美女的不滿,哈哈大笑道:“哈哈,是我的錯。來吧,甜心,讓我們盡情享受吧!”
放下全部心事的奧爾德雷德開始專心的對付身下的金發美人兒。這個成熟艷麗的夫人可是他最近剛剛釣上的,她丈夫是海軍軍官,經常不在家。于是,欲望使者抓緊時間填補了家庭中男主人的空缺位置。同時,也填補了女主人的空虛寂寞。
對他而言,獵艷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既然因為某種原因導致了某個獵艷計劃的失敗,那么只有通過其他獵艷計劃才能彌補他受傷的心靈…還有身體。
“…啊…就是這樣…我就要這個…”金發夫人狂野的抖動起來,在男人再度開始發威后,她重新獲得了久違的男女魚/水之歡。雖然是通過不道德得偷情途徑,但想必結果而言過程并不重要。男女平等,不是嗎?
感到身心愉悅的金發夫人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一個翻身就進行了權利反轉。她蕩笑著輕吻情夫的臉頰,媚眼如絲道:“這次換我來,我要做世界女王!”
“如你所愿,寶貝兒!”奧爾德雷德伸手抓住一對沉甸甸的飽滿胸器,一臉的淫/笑。
窗外夜風飄揚,初春的艾弗里鎮上有著迷人的夜景。而在夜幕的掩蓋之下,無數人脫去了白天喧囂的面具遮掩。到處都是狂歡,處處充滿著法蘭西的浪漫與不羈情調。
金發夫人騎在男人身上,連續活動不止。她對這個情夫感到滿意,無論白天黑夜、屋外屋內、床/上床下,都讓她從心底感到愉悅萬分。而正在她要登上身心巔峰的前一刻,卻在不經意的回首中發現了窗外似乎有一雙陌生的眼睛正在盯著她看。
“…啊…”驚恐萬分的金發夫人無法抑制的扶著兩側臉頰開始尖叫起來。
這里不是她家的臥室,這里房間的窗口根本不應該出現人的眼睛。她和他偷情的酒店高達7層,這里是頂端的客房。高達十數米的窗外根本不可能有人存在,外面是停車場,連一棵大樹都沒有。怎么可能有人出現在窗外,還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身下的奧爾德雷德反應很快,一個翻身就跳了起來,根本不去管身上的女人跌落床邊。聽到女人尖叫的時候,他也看到了窗外的那雙冰冷目光。他們剛才在窗前也曾爆發過激烈的戰爭,因此現在的窗戶是打開著的。
剛剛翻起身的欲望使者,就看見了一道苗條的黑影從窗戶翻了進來。留在他印象中最深刻的記憶,就是一雙恍若秋水的眸子和隨風飄揚的墨綠長發。當然,還有一對略顯尖細的耳朵。科學證明:人臨死前留下的最后印象是人生中最深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