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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魏君登基

  …后宮會發生什么事情,曹禪登基的日子,卻是日友腆世六并不是說,只有天子才能登基為皇帝。

  曹禪的以魏公的身份,立下一國,在春秋戰國時期的地位就是一國諸侯。

  就是魏君。

  登壇祭天,立下七鼎。

  此刻,城東處有一座肅穆的祭壇。

  高十丈,通體由白色巨石制造,呈圓形。

  祭壇西邊有從地上一直連接到祭壇頂部的石階。

  每三座石階就有二個兵率守護。

  兵卒各個都是精挑細選,不僅威嚴肅穆,連身高都是相差不大。

  各個身著鐵甲,手持矛戈。

  此刻,曹禪正在一步步的向上走著。

  今日也非是大將軍服飾,而是一身冕服,腰懸佩劍,頭上戴著冕冠,走動間珠串搖晃。

  身后跟著十余宮人。

  這些宮人都是從河東借過來的,經過細心調教,不管是相貌,還是禮儀都是很出挑的。

  跟在曹禪身后,能增威儀。

  曹禪更后邊,跪坐著一大幫文臣武將。

  司空王遂。

  司徒賈詡。

  尚書令程昱。

  衛尉郭嘉,中尉戲志才。

  五官中郎將荀攸。

  以及九卿,重臣。

  列侯。

  翼州三侯,江飛,田襄。

  李東身穿侯服,赫然在列。

  這些人各個神色嚴肅,透著不同程度的激動。

  王遂老當益壯,以魏君岳父的顯赫身份,位居司空。

  為諸臣之首。

  此刻穿戴著一身司空官服,神色雖然看似平靜,但眼中隱藏不住的激動。

  感嘆。

  微微抬著頭,看著一步步登上祭壇的曹禪。

  一身冕服在風中,微微搖晃。

  冕冠上的珠串碰撞聲,隱約傳出。

  威儀無比。

  當初不過是帶著對好友的愧疚,以及稍微的同情,才把女兒嫁給了那個落魄子,并且大加助力。

  以為能扶持一個小豪強。

  立在亂世之中,傳承好友的血脈。

  但是誰能想到,當初那個年僅十九歲還未加冠的少年人,在十年不到的時間內,卻走到了今日的地位,魏君。

  回首往事,王遂心中有了這樣一個明悟。

  比之當年空談妄想的曹緞,曹禪才是真正的亂世豪杰,依著手上佩劍,帳下將官,無數士卒,創出了今日這番局面。

  顯赫無比,權勢無比。

  王遂在心中感嘆,程昱,荀攸,郭嘉,戲志才等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程昱。

  荀攸,郭嘉三人是最早與曹禪定下君臣名分的人,漢室傾頹,于是諸侯并起。

  在當時,曹禪不管是名望,還是勢力。

  只能說是小火苗。

  在他們,以及他們的好友戲志才的謀劃下,勢力在數年內,膨脹了無數倍。

  這固然是他們的功勞,但更多的是曹禪謀哉得力。

  曹禪的勢力,真正膨脹起來的應該是在討伐董卓的過程中,收下孫小堅,呂布,以及部分西涼兵小才使得曹禪擁有了如今幾乎無敵的魏隊。

  亂世中,君擇臣,臣亦擇主。

  有今日,也不枉費他們數人小竭盡全力謀劃,追隨他。

  慢慢的程昱,荀攸,郭嘉收斂了心中的激動,以平靜的目光,注視著一步步登頂的曹禪。

  他們三人,程昱是尚書令。

  掌管文書往來,以及總攬政務,名望不足以媲美三公,但以權勢論,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顯赫無比。

  荀攸為五官中郎將,雖然權勢不大,但卻也是顯赫無比。

  郭嘉為衛尉,又稱做衛將軍,掌管宿衛。

  九卿之一。

  戲志才為中尉,掌管魏都以及周邊縣城的兵丁,職權甚大。

  各自高官顯爵,為魏國門面。

  這些日子,連戲志才這等放蕩子,也都學會了目不斜視,裝作喜怒不影于色。

  威儀無比的摸樣。

  在此地,冠禮,為功臣,封將軍,列侯的還有張燕,曹純,徐晃,夏侯惇,夏侯淵等人。

  只是他們的地位不高不低,排在中游。

  但是神色卻也是激動無比,開國功臣可是名列史冊的。

  一言一行,都會被記載。

  大丈夫立世,或求名,求利。

  當然也有淡泊名利的,但是能出仕為官,出仕為將,哪個有是淡泊名利的。

  不管是求名,求利。

  在這個一刻,隨著曹禪登頂,都已實現。

  在群臣的注視下,以及四周禮樂的陪伴下,曹禪走完了石階,鄧上了祭壇頂部。

  頂部也是圓形,四周立著七尊青銅鼎。

  通體青色,三足。

  高達一丈,寬半丈。

  青銅鼎不管是上古,還是后世都是禮儀上必須的。

  其中天子用九鼎,諸侯用七鼎,士大夫用五鼎。

  各自等級森然。

  曹禪以魏君身份,以如今的權勢,顯赫,本可逾越用九鼎,但是畢竟要關照孫堅,以及一幫對漢室又些奢望的臣子。

  天下其他諸侯。

  于是用了七鼎。

  正中位置,豎立著一桿大旗。

  上“涼,仰風飄舞,張牙舞爪。

  旗下力案,案衛奴冒背四六奉前放著一張軟墊。

  當曹禪登頂的時候,身后十余宮人,各自排列,幫忙準備祭天的事宜。

  站在案前,曹禪看著四周的大鼎,聽著空中禮樂聲。

  又何嘗不是一番感嘆。

  當年何等的落魄,一個小小的家奴都逼的他沒辦法,可以說是芶延殘喘。

  稍有不慎,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今日地位已然不同,情勢也完全的不再了。

  但未必就沒有相同的地方,稍有不慎。

  國破家王。

  相同的,還有他這個人,一顆心,以及家里妻兒,老娘。

  除非有朝一日,能夠一統天下。

  把江山治理的如鐵桶一般。

  才不會有任何威脅。

  才能安享人生。

  所以說,事業尚未成功。

  魏君還要往上爬。

  漸漸的曹禪的目光中,沒了激動,感嘆,多的是無比的平靜。

  今日不算什么。

  更遠大的局面,還在前方等候。

  目光的平靜,整個人的氣度也在悄然的轉變。

  四周的宮人們的感受最為清楚,站在他們中心位置的魏君,似乎變得更加的,更加的有威嚴。

  可以說,如果先前曹禪只是穿著冕服。

  冕冠的一個大人物,那么現在曹禪是真正的君王。

  里里外外都是。

  不由的,宮人把頭低的更低。

  不敢有絲毫抬起頭,觀察曹禪的舉動。

  禮樂聲中,禮官輔佐下。

  曹禪跪坐在軟墊上,完成了祭天的禮儀。

  當曹禪祭拜了天地后,起身小轉過身面對諸位功臣的時候。

  他就是魏君了。

  魏國之中,至高無上的才存在。

  “魏國立,群臣伏拜微風中,曹禪站在祭壇上,與群臣對視。

  身后的禮官,高聲呼喊道。

  “參見君上祭壇下,包括王遂在內的一大幫文臣武將,功臣列侯。

  齊齊伏拜道。

  這是必須的禮節,不管先前怎么算的。

  只有今日之后,這一聲伏拜之后,君才是君,臣才是臣。

  拜見之后,今日的禮儀才算是結束了。

  但是王遂卻是掀起衣角,起身,雙手抱拳,對曹禪拜道:“今日乃祥瑞之日,當大赦天下王遂乃當朝司空,又是魏君岳父。

  一舉一動都牽扯人心,見他起身,群臣自然響應。

  “請君上大赦天下一時間,空中都是這種聲音。

  站在祭壇上,曹禪的神色不變,只是眼中卻隱含了一絲笑意。

  讓王遂做司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群臣之首,一舉一動都是楷模。

  而王遂又不會存在背叛不背叛的問題。

  是最好的選擇。

  就像今日,這聲大赦天下。

  王遂已經漸漸學會了怎么做一個群臣之首了。

  不過,這聲大赦天下,卻不是臨時起意。

  而是他交代王遂的。

  大赦天下,其實就是為了顯示帝王的仁德。

  曹禪做人行事,只求利益。

  名聲什么的不怎么在意。

  當然不是為了顯示仁德,是為了治理魏國做的鋪墊。

  魏國即是翼州,在昔日袁紹的治理下。

  豪薦橫行,冤案很多。

  曹禪就要解放出那些人,打擊那些袁紹扶起的豪強。

  比如說,翼州三姓。

  全面的把他們打倒,今日身為九卿之一的廷尉田豐不在。

  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廷尉主持天下刑法,大赦天下這件事情就是廷尉應該過問的事情。

  現在田豐就在翼州的各地,進行了解。

  曹禪并沒有立刻回復,而是抬起頭看向下方。

  在人群中,尋找出江飛,田襄以及李東三人的身影。

  在這里曹禪其實是看不清楚三人的神色的,但曹禪相信三人也不會把大赦天下這件歷代君王當做作秀一般,立下仁德的事情會是曹禪對他們發起的第一波攻勢。

  曹禪的目光有些深遠,只有站在這里。

  站在這座祭壇上,看著天下群臣。

  擁有了一國的君王,才會理解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當一個君王擁有了一個國家的時候,他迫切的希望就是絕對的控制,異心者以及不可掌控的力量,就是當前曹禪迫切想要鏟除的對象。

  魏國的士族,大小豪強,凡是不聽號令。

  有異心,或是早年依附袁紹的,統統都在此列。

  整個魏國只能有一個小勢力,一個君王。

  一個高高在上的魏君。

  不管是先前毒么想,當曹禪的身份從侯變為君的時候,就只能這么想。

  不這么想,國家就會糜爛,魏國就會不穩。

  天下就會不固。

  當下,曹禪雙臂展開,朗聲笑道:“就按司空所言,大赦天下“君上圣明群臣相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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