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曹禪躺在中間,左邊是雪玉,右邊是凝脂。()一只手還握著雪玉胸前的峰巒,令一只手則被凝脂露在懷中。
雪玉的一條大腿架在曹禪的身上,凝脂則整個人掛在曹禪身上。房中景象還是。
從睡夢中醒來,看著與他四肢交纏的兩姐妹。微微一笑,悄悄的從收回了放在雪玉胸前的手,抽出了被凝脂抱在懷中的另一只手。
再坐起身子,手伸向了雪玉白哲光潔的大腿,觸手柔滑。只覺得愛不釋手,摩挲了一會兒,卓禪才戀戀不舍的放下。
把雪玉的腿微微的挪開,坐起了身子。
女子破瓜最是疼痛。雖然昨晚是姐妹倆一起承歡,但曹禪禁欲許久。很是勇猛。姐妹倆可沒少吃苦。
曹禪看了雪玉那兒,只覺得紅腫。微微挪動大腿,雪玉一雙柳眉就皺的極深,一絲痛苦隱含眉間。
曹禪心中憐意大起,低著頭吻了吻雪玉光潔的額頭,這才爬了起來。
臥室中,除了雪玉,凝脂以外,還是有侍女伺候的。只是這些侍女不及雪玉二人親近而已。
曹禪起床后就喚來了幾個侍女,打了熱水,開始沐浴。
往常的時候都很自然的侍女們,這次很是異樣,有些年紀稍微矢點的還不時的往臥室方向瞄去。神色閃爍。
偶爾看向曹禪的下身,臉色頓時酡紅,隱有渴望之意。對于這些侍女們來說。能承歡一息,也是好的。
若是能孕育子嗣,那就是飛上枝頭了。
曹禪面色微臣,淡淡道:“收心。”四周侍女立時齊齊一陣,低下了頭,仔細的為曹禪擦拭身子,再也不敢放肆。
沐浴用了半刻鐘,曹禪才起身穿衣。
披頭的散發被侍女們整理妥當,一個年級稍微大點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捧著紫金冠為曹禪帶上,隨即是一身黑色便服,系上綬帶,最后才是靴子。
曹禪朝著銅鏡看了看,還是比較滿意的。可能是因為剿滅了呂布。以及王允的原因,今日的他看起來非常的意氣風發。
就像常年縮著頭的烏龜,一朝探頭而出,雄矣。
穿戴好后,曹禪叫了早膳。一碗粥,幾個小菜,很是清淡。
看看天色,差不多都中午了。早朝早完了。幸好昨晚就交代了賈詡,說今日早朝不去了。但是今日早朝肯定要清算王集等人,因此曹禪必須問問經過。
于是曹禪起身去了賈詡辦公的院子。
沿路上,一些刀筆小吏,紛紛對曹禪屈身行禮。曹禪沒半點不耐煩,一個個點頭回禮。這些人雖然都是刀筆小吏,但都是很有才干的年輕了。
有寒門,也有士族。
算是曹禪的后備人才基地,最近更是因為田豐上升速度很快,這些小吏們都干勁十足。
對于這些人,曹禪是有耐心的。非常非常的有耐心,也偶爾會找一些出類拔萃的人才,說說話,談談事。
曹禪的回禮,使得這些人身上的干勁更加的足了。
很快的曹禪就越了過去,來到了賈詡的書房。
“大將軍。”見曹禪進入。賈詡以及兩個小吏起身相迎。
“免禮。”曹禪點了點頭,放目望去,賈詡還是面無表情,但是他的案上,卻堆積著如山般的竹簡。
這就是賈詡每日的工作,比他這個大將軍辛苦多了。但任勞任怨。很是穩妥。
但是曹禪知道這樣不好,不管賈詡是否忠誠,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遲早會惹出事端的。
卓禪想要改變一下。恢復朝廷上的一些權利。
“朝堂怎么說?”曹禪揮發了兩個小吏,跪坐在賈詡的面前,問道。
“王允罷官,拘禁,其他人如士孫瑞等斬首,夷其家。”賈詡回答道,其實夷滅其家已經與夷滅其族是差不多的了,這群人都是被曹禪從洛陽劫掠來的,本身很少有族人在河東。
“改斬首為一杯毒酒。這些人都是士大夫,應當留一些體面。”曹禪對于判為死刑沒意見,但稍微做了些改變,道。
“諾。”現在朝堂幾乎是曹禪的一言堂。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賈詡自然沒意見。
隨即曹禪也問了問呂布的情況,賈詡等人也做很穩妥的安排,降呂布爵一等,為都亭侯,食邑五百戶。去大將軍職位,為普通車騎將軍。
名義上,統領趙云,以及曹純組成的騎兵。
“不知大將軍如何處理那五千士卒?”詳細問答后,賈詡問出了一事。
所謂五千士卒,就是曹禪安置在城內外的一些士卒,為的就是全面監視王允等人,因為這五千人的存在。所以王允等人的計劃,才會這么透明。
這些人,或取了當地良家子女為妻,或是在打工。干粗活。都是曹禪的精銳。有一部分還是因征戰而殘廢了的人。
“脫去他們的軍籍,給予銀錢購買田地,安排在河東的四周吧。”對于這群人,其實曹禪還可以用的,畢竟都是百戰精銳,但是曹禪并不想這么做,他手下現在的兵丁不少,征伐白波軍后,軍隊的素質肯定會全面提高的。不缺精銳。
而這、是當初起兵就追隨了曹禪的人。現如今他貴為大將軍照一腆城群。沒理由不給這些人留些體面,安穩過活的。
這不是收買人心或是什么。對于他們曹禪沒必要收買人心,因為只要曹禪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不停的征伐。
曹禪只是想給他們一些撫慰而已,單純的撫慰。對敵人可以無情。但卻不能忘本,對付自己人也無情意。
對于這點,賈詡也沒任何意見,目前曹禪的兵力不是太少,而是有點多,等剿滅了白波軍有數十萬的精壯等著被安置呢。
現在不管是河東郡,還是并州都需要壯丁。安排這些人進入地方。對于曹禪的統治也有好處。都是曹禪帳下打過仗的,忠誠比一般百姓要高上許多。
至于怎么安置,全不能全看賈詡。
“這樣吧,昭封程昱為尚書令,這些瑣碎事。分一些給他吧。”曹禪心下斟酌了下,對著賈詡道。
王允罷官,尚書令的位置就空了出來,安插程昱是順理成章的。
賈詡默默的點了點頭,他是個理智的人,明知道曹禪這是在分權,也沒有任何怨言。歷來為上者,都會注重分散權利,而不是集中權利。
因為集中權利就會出現一種臣,權臣。也就是國破家亡的前兆。
隨后,曹禪與賈詡還談論了些瑣碎事,或當即解決,或是放一放。這一談就是一個時辰,算算時辰,也差不多過了半個下午了。
再耽擱下去,賈詡的一些工作展開不來。曹禪當即起身,打算回去。賈鼻起身相送,忽然道:“大將軍,下官還有一事稟報。”
聽出賈詡語中的鄭重,曹禪雙目一凝,賈詡素來沉穩,冷靜。何事居然使得他,如此凝重。
迎著曹禪疑惑的目光,賈詡嘆了口氣道:“早朝時,太傅曾經找過下官,說他老了。想致仕。”
曹禪渾身一震,抬頭問道:“早上的事?”
“早上的事。”賈詡回答道。
“文和忙吧。”曹禪道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隨即叫上了典韋,乘車前往太傅府。
荀爽,海內大儒。有著無與倫比的威望,有他坐鎮,河東小朝廷的威信就會上升。若是他離去,河東小朝廷的威信必定會受到影響。
坐在馬車上,曹禪心中想的并不是荀爽離去帶來的影響,而是考慮荀爽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前天,曹禪看見荀爽的時候,發現荀爽的氣色大不如前,曹禪私下問過,荀爽只說是有些累了。
但曹禪心下卻是有些不安。翻翻歷史,荀爽也差不多是在這個時候病逝的。隨著他的到來,這個時代的各個的各種命運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改變。
但曹禪卻無法改變人的壽命。想到這里,曹禪心下不由愧疚。老人為他付出許多,但他對老人的關心實在是太少了。
尤其是最近,為了對付王允。曹禪的精力都放在了王允的身上,把老人都忘記了。
懷著愧疚,曹禪不由的讓馬車快行。很快就到達了太傅府門外。
門房見來人是曹禪,立刻派人去找老爺,一邊迎著曹禪進入。
“帶我去見你們大人。”曹禪沒有廢話,打發道。
“諾。”門房恭敬的應了一聲,立刻領著曹禪進入。
對面忽然迎來了一個中年人,一身素白長袍,頭戴冠。
相貌與荀爽有幾分相似,沉穩方面以及氣質方面都與荀爽接近。
這是荀爽的長子,荀輝。河東方面已經漸漸安穩,曹禪當然不會容許荀爽孤孤單單的,就下令曹仁指派軍隊,遷徙了荀爽一家前來。
荀輝是荀爽長子,但才能卻是平平。曹禪只提拔為侍中,在朝中為官。
“敢問叔父。師公他如何了?”見荀輝迎來,曹禪止步,彎身抱拳道。按照輩分,荀輝是叔父。
卓禪對荀氏向來厚待,也不分彼此。
荀輝正在房中伺候荀爽,門房稟報說曹禪親至,他立刻出來迎接。見此,加快腳步上前扶起曹禪道:“宗嗣多禮了。”
說著,荀輝拉著曹禪的手,往里走。邊走邊道:“我父還算安好。只是最近精神頭不太好,很容易疲乏。所以想致仕在家休養。”
說到這里,荀輝有些歉意道:“現在王允等人伏誅,正是我父鼎力的時候,但我父卻,實在是有對不住宗嗣。”
“師公已經庇估良多,如今我羽翼已豐。正是師公享福的時候,何來對不住我?是我累的師公勞累才對。”曹禪苦笑一聲,道。
感受著曹禪的真誠,荀輝只覺得心里溫暖。曹禪以大將軍之身,尊貴無比。但卻不忘前恩。提拔他為侍中,始終敬荀爽為師公。
只覺得老父為曹禪奔波,真是不虧。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了荀爽的臥室。曹禪止步,整理了下衣衫,彎身道:“師公,孫兒來看您了。”
“進來吧。”門內,傳來了荀爽蒼老的聲音,含著一絲疲憊。
“是。”曹禪心下一酸,點頭走了進去。荀輝卻是沒有進去,在門外等候。
室內,荀爽臥坐在塌上,身上蓋著一絲薄被。
正值夏秋轉變,天…荀爽卻身姜薄被。身體肯定是不適隅※
“師公可是身子不舒坦?”曹禪上前數步,跪坐在荀爽的身邊,急問道。
“人老了,都會這樣的見曹禪擔憂,荀爽很是輕松道。但荀爽心中卻是這樣對自己說的,人老了,總是會有這么一天的。
現下他最疼愛的孫兒,已經有了這番成就。他感覺很是欣慰。
最近身體疲乏,隱約間荀爽知道自己的壽命恐怕也就到此了,為了避免曹禪擔心,他才對賈詡說要致仕。意圖在家豐默默等待著壽終正寢的那刻。
曹禪卻是不信,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下荀爽,見荀爽除了一絲疲憊以外,整個人還算容光煥發。
曹禪心下不由信了七分,心下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不由的松懈了下來。
見曹禪如此,荀爽微微一笑,不欲把話題引向他的身體,道:“我若至仕,你可能控制局面?”
“王允以及呂布等人,伏誅的伏誅,拘禁的拘禁。朝堂上幾乎已經被孫兒肅空。控制起來,極為容易。”說到這里,曹禪笑著道:“師公,您也可以安心的享享福了。”
“這就好啊。”荀爽笑了笑,道。其實他也是信任曹禪的能力,才選擇在王允等人伏法的時候,退下來的。
這孫兒天眾之才,如今更是羽翼豐滿。論單純的威望甚至已經比他高了。再加上帳下謀臣武將極多。穩固腳步,先吞并州。將來之成就肯定不下于秦皇贏政。
真想多看看這孫兒翱翔天地的身影啊。
荀爽心中不無嘆息。
“不知你吞下白波后,打算怎么走?。荀爽問道,即使眼睛看不到了,他也想聽聽曹禪是怎么走的。打算怎么走的。
“河套。收復河套。不是名義上收復的那種。而是要設立州郡。單獨立下一州,置刺史。遷徙漢人北上。”這些事兒,曹禪本來都不想荀爽過問的,但是荀爽想聽,曹禪也就說說。
“河套,河套是個好地方啊。當年孝武皇帝從匈奴手中奪下河套。設立州郡,但沒幾年就破敗了,實在漢人稀少啊。大規模遷徙又勞民傷財,恐引起民憤。河套也就一直荒廢。后來南匈奴人歸降。干脆,就送給匈奴人了。實在可惜,你如果能遷徙漢人北上,屯田,牧馬。不提功名什么的,只提實惠。就能讓你賺一座糧倉。一座源源不斷的供應戰馬的牧場。”聽到曹禪的計劃,荀爽也忍不住驚嘆一聲。這孫兒的魄力實在是大啊。
沒魄力的人是不敢這么干的,建立是需要時間的。同樣,收益也是需要時間的。前期投入的資本會很大,這會影響曹禪進一步討伐不臣的腳步。但同樣效果會很大。
河套若立,則是牧場。是糧倉。供給軍需源源不斷。算是穩扎穩打。緩緩而圖之。
荀爽真的是放下了心了,這個孫兒的羽翼不僅是豐滿了,而且極為堅硬。可吞天下。
見荀爽凝心靜聽。曹禪反倒是擔心荀爽耗費心神。忙笑道:“孫兒帳下有文若等人謀劃,師公不必擔心。”
“我不是擔心,我是為你歡喜啊荀爽慈愛的看著曹禪,道。說到這,荀爽頓了頓。問道:“若河套立,不知你心中可有名字?”
“這孫兒到是沒想過。”先前荀夾一陣慈愛的目光,令曹禪有些不自然。但聽荀爽這么說,曹禪一愣道。
“叫別州吧。意為別部土地。你打下來,鞏固的地方。當年孝武皇帝打下滅南方三越,立交州。
打下夜郎,立蜀郡。功業可蓋天。你若立別州,論功業也不比先賢差了。”荀爽笑道。
“別州?”曹禪心中默念了幾句,覺得還算順口。就算是不順口,荀爽說的,曹禪一定會認同。于是點頭道:“孫兒記下了 但是什么功比漢武,曹禪卻是不怎么在意的。也不想攀比。
漢武帝之功業,千秋萬載。說實在的,曹禪挺敬仰的。
“拜”荀爽輕嗯了一聲,眼皮微微閉起,疲乏道:“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不必擔心我的。”
曹禪本想留下來多陪陪荀爽說幾句話,但見荀爽不容置疑。心下一嘆,拜道:“那孫兒先走了 “去吧。”荀爽揮手道。
曹禪深深的看了眼荀爽,起身離開了。
出了門外,荀輝還在。曹禪對著荀輝深深一拜道:“我身有重職。不能在師公身邊盡孝,還請叔父多多代為照料。侄兒感激不盡。”
“宗嗣放心吧。有我呢?。荀輝還杜,道。
回頭看了眼屋內。荀爽已經完全閉起了雙目,神色疲乏。曹禪狠了狠心,轉身走了。
次日早朝。曹禪罷免了荀爽太傅位。但以荀爽功高,立為平陽候,封邑二千。歷來封侯者多為武將,得一千戶以上列侯位的,文臣中更是鳳毛麟角。
老實說,荀爽封的實在太高了。但曹禪堅持,群臣自然無一人反對。
早朝結束后,旨意就下來了。第三日,綬帶。紫冠,侯服也都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