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章殺殺殺殺!!
那鬼佬和張懿交過手之后,已經動了讓張懿等人離開的心思。
張懿他們這種人,留在這里面無疑是一種禍害。控制不住,還會給你搞破壞,不如放他出去來得省心。
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張懿就他娘的以瘋子,明明可以出去了,卻主動留下來。看他那滿身的殺氣,居然動了滔天殺機。
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受傷了?那是他的女人!那女人是他的逆鱗!
那鬼佬懂中文,聽到張懿滿身殺氣從牙縫之中擠出的話語之中,心中卻是一顫。一股念頭油然而生。
不能讓那女人出去!
先下手為強,那鬼佬一躍而出,目標卻是抱起周蕙敏的李瀟。不過,他一動,張懿跟著動了。抓起身邊的一個破沙發就砸了過去。
那鬼佬感覺惡風來襲,不得不停步,然后一拳將那砸來說破沙發轟開。而這也只是張懿攻擊的開始。
張懿砸出沙發,隨身而動,上前就是一個太極肘底捶砸了過去。
那鬼佬似乎不想和張懿糾纏,一心想要控制周蕙敏從而威脅張懿。他躲開了張懿的一捶,緊追李瀟而去。
而這個時候,那些匪徒不知道是被人斯瓦辛格等人火力壓制了,還是已經被一通亂射給干掉,又或是知道這些人離開已經無法阻止,或者是不用阻止,停止了射擊。
來到大樓之外的時候,那斯瓦辛格等人手中的家伙子彈已經沒有,不過那些警察卻已經接應而來,讓眾人神情一松。
終于逃出來了。
“李瀟!小心。”張懿沒有想到那鬼佬居然敢沖出大樓,緊追而出,同時喊道。
李瀟一聽,回頭一看,那鬼佬一抓抓向自己抱著的周蕙敏。沒有猶豫。連忙轉身,背向那鬼佬,避無可避,以攻代守。以一記形意熊靠撞了過去。
李瀟鏘鏘向前走了幾步。險些沒有穩住身形,后背的衣服被那鬼佬一抓給抓破,且傷及皮肉,不過并未造成內傷。而那鬼佬似乎沒有料到張懿的保鏢功夫居然達到了這么一個境界,一把抓破李瀟的后背。忍不住向后躍了一步。
而他躍后一步,張懿追了上來,一記形意馬踏飛燕第一腳踢向那鬼佬的胸口。那鬼佬反應不慢,連忙用手臂擋住,而張懿第二腳直接踢向那鬼佬的喉骨。
那鬼佬大驚連忙側身躲開,身形有些不穩了。
而張懿落地,一個進步搬攔捶砸了過去。
“嘭!”
那鬼佬雙臂連忙護胸,可身形不穩,被張懿一捶給砸了出去,直接砸倒一大片的上前接應警察。
張懿攻擊。連綿不絕,沖上前,就要對那家伙下殺手。
那鬼佬翻身而起,見張懿向自己沖過來,腳一鉤,直接將一個到地的警察給了踢了過去。
張懿接住那警察,以太極御力之法,直接將那警察放來站立。可那鬼佬似乎因此為樂,直接一手提起一個向張懿給給砸了過去。同時向另一邊往大樓里面沖去。
張懿此時滿腔殺機,哪管那警察的死活。沒有去接,而是直接沖去攔住那向大樓里面沖去的鬼佬。
兩人速度極快,這不過是一瞬間的時間,那些警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待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懿和那鬼佬兩人已經在大樓前交上了手。
兩人動作很快,根本就鎖定不了目標,那些警察空家伙,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所作為。
開槍吧,怕誤傷張懿。不開吧。一大票警察卻成了看客。
“他們動作太快,捕捉不到鏡頭。”一個電視臺的攝影師抱怨道。
“管他媽那么多干嘛,對著錄下來,待會兒用慢鏡頭回放。”那攝影師身邊的一個人興奮的說道。此時,絕對是個大爆點。
從大樓之中沖出數人,居然人人手拿槍械,和劫匪一場火拼,然后才沖了出來。而且,居然還有匪徒追到大樓外和其中一個人上映了一場驚心動魄的交手。上百警察無可奈何的當起了看客。
“嘭!”
張懿和那鬼佬兩人不過是在伯仲之間,但此時張懿以覺得的氣勢壓制占據了上風,找到時機一個彈抖之勁,將那鬼佬給震飛出去,砸在有些破爛的門前柱子上。
力量之大,讓整個柱子都搖晃了一下,碎石隨即脫落。
那鬼佬知曉此事已經失了先機,在這么多警察面前,他顯然吃虧不小,而且張懿蓄勢已成。何況,他被這么一砸,雖然沒有受內傷,但氣血已經有些不穩了。打下去,必敗無疑。
他就地一滾,看似十分狼狽,可幾個子彈射在了他原先的地方,顯然他是感覺到了危險,以最直接的方式多開了射向他的狙擊子彈。
“媽.的!”幾個狙擊手同時罵道,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能躲開,有些不甘心的再次瞄準,卻已經不見那人人影了。
那鬼佬一滾,然后翻身而起,跟著一躍,跳進了大樓之中,而張懿緊跟著追了進去。只是沒有想到,進去之后,居然是一陣亂槍射了過來,不甘心的又退了出來。
“阿懿!”周蕙敏越來越虛弱的喊道。
“李瀟,送小敏去醫院。”那周蕙敏的聲音雖然小,但張懿卻聽了過清楚,隨即大聲的對李瀟,說道。往了一眼酒店大門側身,隨即急沖而去,一躍而上,在墻上踩了幾下,一手扣住窗臺邊緣,然后接力一個后翻踢破窗戶玻璃,躍進了二樓。
“哇!”
酒店一樓大廳,可不是一般樓層,比一般兩層樓還要高些。張懿這踩著墻壁,一躍而上二樓,宛如飛檐走壁,看得外面之人驚呼不已。而這一個鏡頭,被不少媒體拍攝到,隨即傳了出去。
中國功夫上演飛檐走壁!這不是拍電影,而是事實。
張懿躍進了二樓,再次進了酒店大樓。而警察不可能坐以待斃,于是再次組織人員沖了進去,本已經做好一場火拼的心里準備,卻沒有想到一樓之中風平浪靜。
“長官。”
一聲驚呼響起,隨即吸引眾人過去,一看之下,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些人不是被槍打死的。”一個突擊隊員驚訝的說道。
不是被槍打死的,那怎么死的,眾人腦海之中閃過一個人的畫面。
外面,那聯邦指揮官對另一個人問道:“里面一樓什么情況?怎么沒有動靜!”
那人臉上有些古怪看了那指揮官一眼,隨即說道:“一樓的匪徒全死了。除了五六個個中槍或者是被手雷炸死的,剩下的七八個不是被人捏碎喉骨就是被人打碎內府,顯然是被人用拳腳給打死的。那些被槍打死或是被手雷炸死的,估計應該是剛才那些人沖出來時,火拼之中干掉的。那剩下的七八個,怕是被剛才進去的那人給干掉的。”
“嘶!”那指揮官一聽,倒頭一口涼氣,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那人。雖然難以置信,可卻沒有比這更好的解釋。
剛才那兩人在大門前交手,雖然時間很短,但其恐怖的身手已經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他知道連狙擊槍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剛才沃頓先生來過,說了一句話,我起先還不相信。如今,不得不信了。”那原先的指揮官有些感嘆的說道。
“沃頓先生?教官!他來過,他說了什么?”那聯邦指揮官一聽,先是一愣,隨即連忙問道。
“他說人質之中有他,就等著給那些匪徒收尸吧。”那人淡淡的說道。
“他?誰?”那聯邦指揮官說道。
“香港張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