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別墅。
李家眾人聚集在大廳內。
每個人都面色凝重,低頭不語。
距離宋帆召開家族聯合會議,宣布要掌控云海市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可謂是云海市的黑暗時期,宋帆如同臺風過境,以極快的速度席卷了整個云海市。
短短十幾天便掌控了云海市百分之八十的產業,甚至可以說整個云海市都已經變成了他們宋家的。
如果說放在以前,那宋帆現在肯定已經被其他富商派出的殺手給做掉了。
但現在的宋帆實力之強,前后派出幾波殺手,都是有去無回。
也有人聯絡過道門的人,想請強者出手滅了宋帆。
但一聽說宋帆傳承于道南姜家,又有真大道背后扶持,根本也沒有人愿意幫著對付宋家了。
為了一個世俗的富商,去對付道教兩大勢力,給多少錢這筆買賣都不劃算。
而且懼怕真大道和道南姜家的人不敢出手,不懼怕兩大勢力強者又怎么會受雇于一個普通的富商。
當一個人突然獲得強大力量便會肆意妄為,若是此時再沒有人阻止便會無法無天。
宋帆此時就是這樣一個狀態,突然獲得的強大力量讓他急速膨脹,否則以他的心性也不會如此粗暴蠻橫的掌控云海市。
當然也有可能是體會到了強大實力所帶來的的便捷,不屑于在施展所謂的陰謀詭計。
“父親,我們現在怎么辦。”李弘義開口問道。
李成久沉思不語,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師父他還在閉關么。”
“還在閉關,我已經派人守在別墅旁了,一旦白墨先生走出別墅便會立刻通知我。”李初露開口道。
找白墨幫忙是李家對付宋帆的第一選擇,只是當天回來李衛明便去找過白墨,結結果直接被劉大柱攔在了別墅外。
第一天閉關,眾人就索性等第二天再去,
可等第二天再去,白墨依舊在閉關,還是劉大柱守在門外。
第三天,第四天,第七天…依舊如此。
李家也想過辦法,比如趁著劉大柱吃飯,或者睡覺的時候去通知白墨。
可連續了幾天眾人這才發現,劉大柱就仿佛是個假人,不睡覺,也不吃飯,甚至連個廁所都不去。
后來實在沒辦法,李衛明找了四十個保鏢,想去強行控制劉大柱,然后再通知白墨。
但結果就是,現在四十個保鏢還躺在醫院呢。
嘗試著在別墅外制造各種聲音,試圖驚出白墨。
但神識進入靈臺,六感皆無,白墨對外面的巨大噪音根本充耳不聞。
辦法用盡,眾人總不能去炸別墅吧,無可奈何之下,便只能等待。
“李家的醫藥公司現在如何,有沒有被宋帆掌控。”李成久問道。
李初露搖了搖頭:“醫藥公司我們一直是暗中發展,并沒有公開所以沒人知道,不過宋帆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正派人打探,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醫藥公司的存在。”
李成久聞言,輕嘆一口氣。
而就在此時,別墅的門被人推開了。
管家阻攔不住,被隨手一掌扇飛。
眾人見狀,皆是面露驚懼。
李成久臉色十分難看,怒目看著宋帆道:“宋帆你來我們李家做什么。”
宋帆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目光掃過眾人,嘴角微微上揚,
隨手拿過一把椅子,自顧自地坐下道:“這云海市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么,聒噪。”
說著,宋帆凌空一揮手,一道強勁的靈氣便朝著李成久的面門而去。
李成久見狀也是一掌接下,兩道靈氣在空中碰撞,相互抵消。
“呵,我倒忘了你也是修煉者。”
話音一落,宋帆一個閃身便沖到了李成久的身旁。
速度之快,眾人甚至只看到了一抹殘影。
李成久心下也是一驚,雖然他看到了,卻是沒有反應過來。
只覺自己后背一股勁力傳來。
“噗!”
一口鮮血噴出,李成久向前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看向宋帆,一臉的震驚,聽李衛明描述宋帆屈指可殺人,知道他會很強。
但卻沒想到居然這么強,自己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李成久不知道的是,宋帆所修的房中術,吸陰補陽本就是修煉極快的法門。
不過雖然房中術修煉極快,但畢竟邪門外道不如正統,自古以來便少有真正的強者。
別看宋帆只修煉的短短一個多月,每日卻也最少保持著和一個女子交合。、
反觀李成久,體內少有的靈力還是別人留下的,白墨也沒正統教過他任何功法和修煉心法,一個靜心訣根本不算修煉心法。
相比于宋帆,李成久才是真正的修煉者入門。
李家眾人見宋帆對李成久出手,頓時怒不可遏,兔子急了還咬人,宋帆這是欺負人欺負到家了。
李弘忠第一個要沖上去和宋帆拼命。
李成久卻是一揮手直接將李弘忠攔住了,以宋帆的實力現在沖上去不是拼命,是送命。
在幾人的攙扶下勉強坐回了椅子,李成久看著宋帆有些虛弱地問道:“我們家族三分之二的產業都已經給你了,你今日前來到底還有什么目的。”
宋帆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今日前來其實還真沒有什么目的。
單純的只是為了羞辱一下李家,以報他上次悔婚之辱。
目光看向李初露,舔了舔嘴唇笑道:“這樣吧,我今天心情好,通知你們一個好消息,明日我會來迎娶露露。”
宋帆此話一出口,李初露面色慘白,李家其他幾人更是臉色鐵青。
就知道宋帆此次前來沒按什么好屁,沒想到竟然是沖著李初露前來。
“宋帆,想讓我嫁給你,除非我死。”李初露說著,她已經暗下決心,若是宋帆明日趕來,自己就身死以證貞潔。
宋帆聞言,倒是無所謂地笑了笑:“你若想死就死,不過你若是死了,我就讓整個李家給你陪葬。”
宋帆的聲音不大,語氣平淡,卻宛如地獄惡魔般,讓人絕望。
李初露頹然地坐在地上,她可以死,但不能連累家里人陪自己一起死。
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李初露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白墨的身影。
現在能救自己的,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