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撲的公辛塔與大派送。繼續吸引著天下百姓的關注※
以至大家都疏忽了另一件事,突厥再次入侵。
李顯有些憤怒了,在母親時候。你們突厥人說母親不是李唐正統,現在到我當皇帝,是李唐正統了吧。為什么還要一次次入侵。于是讓張仁愿擔任靈武道大總管,對付突厥人。
張仁愿同樣也十分生氣,而且筑造的幾座新城也不是吃素的,接任后,立即做了布置,而且破例任用了正在慶州與原州擔任司馬與長史的蕭蒿與張孝蒿。兩個人在血字營中。讓老武調開,但到了李顯上臺后,又調動了幾次,結果成了現在這個閑職。除了他們還有王瞻、張守琺、郭知運、孔黑子、公孫云、李抬固、烏可利等人,也被調到各個小地方擔任看似重視,卻是閑賦的職位。
沒調走的還有許多精英,包括莫賀干、郭虔灌、王君綽、哥舒鼻、薛訥的兒子薛蒿,也是跟王畫出兵洛陽的一批人,現在呆在部南一帶過著看似的悲慘生活。還有另一個人,張守佳,因為主動帶兵配合王畫。配到了四川去了。
這兩共,人雖是文人出身,多少讓人忽視了他們的勇力,但他們在軍事上的才能,遠遠過普通的大將。特別是張孝嵩極北一行,已經成了唐朝一個。傳奇。
得到張仁愿的授命后,兩個人看了地圖。立即從原州出,直奔靈州,東邊張仁愿沿著黃河北上。不顧天氣開始寒冷下來,在豐州西邊沙漠上。一左一右追擊。
其實這時候突厥聽到唐朝大軍北上,已經帶兵撤回。但三個人皆非凡物,將兵貴神的含義揮到了極致。還是將一部分突厥軍隊追上。在賀蘭山北的沙漠上交戰了半天,突厥人大敗而退。也將大部分被突厥人搶走的戰馬與百姓重新收了回來。
消息傳到京城,李顯一開始很高興。
然而一會兒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蕭嵩與張孝嵩嚴格來說,也是血字營的將士。就是張仁愿,也曾經得到過王畫的推薦。雖然不好說,但對王畫潛在的影響力,有點忌憚。
張仁愿還好一點。主要就是蕭嵩與張孝嵩。
于是下旨,讓蕭嵩與張孝嵩二人因功遷入襄利二州擔任刺史。這兩州皆是唐朝上州,也不算虧待了兩個人。不過主要是不想他們執掌兵權。還好,兩個,人本來就是文臣出身,都無所謂。
又讓張仁愿回京擔任同中書門下三品,也就是實相。
然后將宰相韋巨源與楊再思喊來,詢問王畫的事。都一年多了,得讓他回京。
還有一大群宗室弟子,兩個女兒,離京好幾個月了,也該回來了。想到這里,李顯十分不解,難道欽州真是一個好地方,為什么這十幾個孩子出去后,幾個。月都不想回來?
能想回來嗎?
明年春天還差不多,現在長安與洛陽冰天雪地的,但欽州正是不冷不熱的好時光。
而且百姓對他們比長安百姓尊敬十倍。也許這個地方來的貴客太少了吧。其實非然。與他們身份沒有多大關系,主要聽到王畫與李裹兒的關系,認為他們是王畫的親戚小所以才對他們格外尊敬。
雖然地方小了一點,可好玩的地方多。捕漁打獵不說,平時里可以蕩蕩小舟,或者與一些前來游玩的文人,看看山水,在公主塔下,擺著小酒席。飲詩作賦,相互吹捧。
最主要沒有長輩的嘮叨,沒人管制。王畫要求很簡單,只要不擾民。隨你怎么玩,不但隨你玩,我還拿錢來,讓你們玩。因此,這群屁孩,特別是十幾歲大的世子們小就象脫僵的野馬一樣,玩瘋了。
也有點想家,至少都購買了一些禮物。寄了回去。
不過有多想,很是讓人懷疑小甚至他們還產生一個想法,過了這一村就沒有這一店了。想一想,馬上回到京城。王畫也回到京城,以后還有這個機會外出么?
所以大人們在家惦念著,擔心在化外之地,孩子受到傷害。不斷地詢問回來的太監,孩子在那邊過得如何。
可這些世子們很少過問他們父母現在如何。
聽了李顯的話,楊再思說道:“王畫是要回來了,而且夷洲之事,也不能拖得太久。需要王畫回來商議。但有一個問題。就是王畫回來該授何職?”
王畫離京時是戶部侍郎,那不是貶職流放的,而是開拓嶺南,解決流民安置的。圓滿地達成了任務,一下子使朝廷四十多萬流民安置下去。也就是說戶部上多了四十多萬百姓。不但如此,憑空變出來,幾個上州中州。產生的影響。在未來若干年都會使朝廷受益。還有平穩糧食,找出幾大銅礦的功績。
如果是一般人,就憑借其中任何一條,官職就嗖地一聲,冒上去。
可王畫怎么升?
本來戶部侍郎已經屬于頂級官位,再往上升,也只有幾個宰相地位與六部尚書。當然有各大都督府都督之職,可那是地方官職,再高也不能作數。也不敢授,那是統管數州軍事民事,如果讓王畫掌握軍事,出了事。誰敢負責?
難道讓王畫做六部尚書與宰相?
李顯皺了一下眉頭說:“是啊,太小了一點。”
才二十一歲。連王畫自己都說過,現在撥為公爵,以后有功怎么辦?難道不到三十歲將他撥成正二品從一品的虛職,逼他離開朝堂?
但如果不獎勵,不是寒王畫的心,可能他真無所謂,是寒天下努力奮斗官員的心,是寒天下百姓的心。
很糾結,雖然王畫對朝廷有很大作用。所以韋氏有時候憤怒的同時。也不得不自嘲地想,就是將王畫當作一個救急箱也是好的。至少現在看來,好象真沒有什么難倒他的事。
但每一次也讓朝廷頭痛。
李顯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個天下就沒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
莫明其妙地冒出這一句,不過幾個人都明白李顯的想法。因為他們同樣也在頭痛。最后還是韋巨源說道:“陛下,這個問題還是交給王畫自己來解決吧。”
讓王畫自己要官,要侍郎給他侍郎,要尚書給他尚書。好象王畫在官職上還是很自覺的。王畫自己提出來的,也可以堵住天下百姓悠悠眾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李顯自貼心的太監親右監門將軍劉安自前往欽州下旨。不過于其是下旨,不如是詢問。
翻過了南嶺,來到欽州。如果從水路上來還好一點,從6地上來的,一路觸目驚心,聽說因為道路修了,情況還變好了,不然原來情況更糟。但到了欽州輻射范圍內,漸漸使這個太監產生一種進入世外桃源的感覺。這種感覺當到達欽州時,達到了頂峰。但事兒不能再拖了,李顯還想李裹兒、長寧公主回去,過一個團圓年。而且今年長安也購買了大量的煙花鞭炮,到時候準備來一個舉國歡慶。
立即來到王畫家中,將來意一說。也沒有拐彎抹角,王畫是聰明人。直接挑明。
王畫一聽笑了起來,他問道:“劉將軍,朝廷無非為我的官職為難,但劉將軍,你可想過,官職大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是好事兒”。劉安想也沒有想就答道。那一個不想登將拜相。象李靖那樣。
“錯,官職越大越不是好事。因為官職越大,挑的擔子越重,如果不是陛下錯愛,讓臣做一個員外郎,臣才是最開心的。”
劉安捋這句話當作了耳邊風,扯么你。員外郎,就是你真想。皇上也未必敢投。如果皇上投了,天下百姓還不將皇上給罵死?
“還是六部侍郎吧。禮部的因為臣多有逾制之事,特別是這一年來。事急從權。做的逾制事更多。這個臣愧不敢當。刑部的臣自己已經觸犯朝廷制度。也不能投。吏部因為事關選撥人才,臣太年青。同樣授之不得。兵部因為血字營將士,多有屬下在外,必須要違避。”
劉安聽了很感動。這才是理解萬歲嘛。
“所以臣還是在工部與戶部中間,讓陛下抽出一職,讓臣擔任。而且臣即使有功,這一次逾制的事做了很多。正好將功恕罪。一抵一消,臣就已經很感謝陛下恩寵了 劉安差點為玉畫的通情達理,握王畫的手。
既然決定離開,王畫召集了欽州各縣官員前來議事,聽到王畫要走。浦拭焦差點急哭起來,他焦急地說:“使君,你現在不能走啊,城里的房屋還沒有蓋完,賑濟的物資也沒有完,這些都要使君規劃。還有使君安排的珍種養殖,推廣了大量桑麻田,還沒有收益。如果換了一個使君前來,縱然有使君的品德,也沒有使君的才華。欽州將會功虧一簣。”
其他幾縣官員一起勸阻。
別看他們忙得團團轉,可王畫都安排好了,他們蕭規曹隨就行了。如果換了一個刺史,不但欽州前途,就是自己份內的事,也將會變得一團糟。
“放心吧,這一次我會向朝廷要一個很好的刺史過來。”大宋前來。雖然在經濟上未必如自己。但在吏治上不會比自己弱到哪里去。當然,如果朝廷派不好的官員前來,就是宗楚客親自前來,王畫也不會同意的。
王畫商議欽州以后的計劃與展。不過沒有幾個官員聽得進去,浦拭焦離開了州衙,雙眼茫然。早就擔心這一天。這一年多來就象生活在夢中,這個夢終于驚醒了。
其實這個夷人才華不是很好,但忠厚勤奮,在寧家管制的時候。連寧家的人對他都十分看重,所以王畫從周仁軌虎口下將他搶了出來。這是私恩。公恩,那是欽州的變化。真舍不得王畫走,至少多留下一年兩年也是好的。
想到這里,他忽視靈機一動小將百姓召集過來,大聲說:“各位鄉親。一年半前,使君來到我們欽州。那時候朝廷正在清剿寧家反黨。整個欽州境內一片混亂。然后使君劃出這片地,說在這個地方興建一個城市。當時我看到面積,各個,你們猜我是怎么想的?”
“我是認為使君在癡人說夢小這么大的地方需要十萬百姓才能將它填滿,就是將周邊各州縣所有人口遷來,也只是一個空城。那時使君告訴我,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夢想。夢想有多遠。我們就能飛得多遠。然后使君讓我擔任縣令,其實我這個縣令做得糊里又糊涂,只是聽從使君的安排。后來欽州一天天人多了起來,城市人口也漸漸滿了起來。連帶著周圍的州縣人口都在增加。原來我們百姓一天只能吃兩頓飯。還不敢吃飽,現在一天三餐。菜里面也見了油膩,還時不時補充一些魚蝦肉食做葷腥。本來夏天時,一些百姓連衣服都沒有得穿,只圍了一些布條在腰間,但現在基本上家家戶戶都穿上了暫新的衣服。一大半百姓住上了暫新的房屋,再也不怕風暴來臨,將房屋吹到,大家流離失所。甚至我們的子女都可以不用錢上學堂,讀書識字 “這一切就象做夢一樣。各位,你們說。我們應當要感謝誰?。老浦是一個實在人,說到這里,連淚水都流下來。
“使君!使君!”
“但告訴大家一條不好的消息,朝廷要召使君回京城了。欽州的天就要塌了 老百姓一聽炸了營。許多百姓還是來自其他地方的,他們也見識過官員的“厲害”到了欽州后如同到了天堂。但一換刺史,天知道新來的刺史是什么樣子。就是好刺史,也沒有王畫的本事大。
浦拭焦讓大家停止混亂,又說:“因此,我寫了一封萬民書。請求朝廷多留使君大人,在欽州呆上一年兩年。也讓我們二十萬九千欽州百姓繼續過上那么一年兩年的好日子 將請愿書拿了出來,大多數不識字。于是讓百姓手掌并攏按手印。但一張紙能有多大,密密麻麻的,也按不下一千個手印。于是第二張第三張紙拿了出來。
其他四縣聽說此事,也開始上萬民書。有的怕數量不夠,按了一次后又按了第二次。結果欽州不足二十一萬人。按了二十五萬個手印。
這一次事件鬧大了。不但欽州。其他各州縣官員百姓一聽也傻眼了。雖然原來為人口流動爭得不亦樂乎。那是爭,為自己州縣多爭點小好處。可王畫帶來的變化卻是實打實的,特別與欽州相鄰的州縣,百姓增加了,收入也增加了,甚至還能收到可觀的稅務,自己小日子也不象原來那樣緊巴巴的。特別那些流民,都是逼到絕路上的,不然誰來 現在王畫給了他們一條生路。但王畫離開后。又變成什么樣子。跟著其他州縣官員上表請求王畫留下來,百姓自己自按手印,上萬民書,求朝廷再給欽州。再給嶺南一個機會。
欽州城中有百姓自組織起來,將王畫盯著,連太監劉安也盯住,不能讓他們走。
可憐劉安一出門,就有百姓就象大海的波浪一樣,密密麻麻地圍上來,雖然是善事,這但這場面有點嚇人。最后呆在王畫府中,哪里也不敢去了。于是上書朝廷,說到此事,朝廷得拿一個主意,不然奴婢連去公主塔都沒有辦法去。
敢情現在很后悔。沒有提前去公主塔看一看。現在只能呆在城里面。看著城外那個塔蔓妙的身影,無比地誘惑,讓他在王畫家中聯想翩翩。
最后嶺南九成的州縣上書請求,更是上了無數的萬民書,按的手印達到了六十多萬,還在繼續增加之中。有的百姓因為感情強烈,居然將皮膚割破,按了血手印。就連因為修路受益的劍南道與豁中道一些州縣,也上書留人。
一個官員做到這個地步。那是所有官員的夢想。
老魏在家中聽到此事,心中暗嘆,王畫是生在李顯時期,如果生在太宗時候,那才將他的才華揮到了極致。
其實也未必,如果李世民在世,不可能讓王畫有這么多小動作的。之所以李顯糊涂,才給了王畫這個崛起的機會。
但這個萬民書上過后,不是好事,而是適得其反。
感人固然感人,連李顯也是贊嘆一片。但更忌憚了。王畫這才去了一年半多點時間,如果在嶺南經營三年四年的,最后嶺南是朝廷的天下。還是王畫的天下?到時候王畫想做第二個趙陀,到時候朝廷也只好怪怪地安撫。而不敢剎滅。王畫還真沒有這個小想法,但如果讓王畫經營三年五年的,嶺南百姓生活未必能趕上中原,但會比現在的生活好上十倍八倍。到時候王畫在百姓心中影響也有可能會過朝廷。
于是召回王畫的心情更加迫切。加上這時候生一件事,也為朝廷找到借口。吐蕃來使,到唐朝求親,聽說金城公主溫柔賢惠,請唐朝賜嫁吐蕃贊普尺帶珠丹。
王畫聽后,差點兒笑死。
好溫柔賢惠,昨天還在與一群小屁孩在打泥巴仗。
但現在的婚姻制度,非是后人所能想像的,就沒有道理可講。只要高興。那怕三歲大的孩子照樣可以拜天地結婚。
不過為了金城公主,他特地派人調查過。
傳說中是為吐蕃一位英俊王子姜擦拉溫求的親。但在迎接金城公主時,這個王子居然從馬上摔下來摔死了。真是奇怪來哉。現在王畫就是騎在馬上睡著了,也不可能會摔死的。
況且慢悠悠隨著和親的隊伍。小金城沒有辦法,為了蕃漢友誼,只好嫁給了王子的父親,贊普赤德祖贊十歲多點的屁孩居然懂得民族大義,天才!,后來還為贊普生了一個兒子。卻被納囊妃子搶過去,廢了很大周折,才將孩子奪回來。
孩子的事,因為沒有生,也不會指望九歲的金城生下來孩子。王畫不知道,但這個。英俊王子肯定是胡編亂造的。而且尺帶珠丹藏名就叫輝德祖贊、赤德祖丹,分明是傳說中那個赤德祖贊的化身。但同樣也是小屁孩,與金城同齡。
還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屁孩。
得到了大量嫁妝,可對金城不大好,因此很有可能孩子被其他王妃奪去的事生。李旦為了提高金城的地位,也是慈悲她可憐,結果將黃河河西九曲之地割讓給了吐蕃。這不割讓還好,一割讓,“吐蕃既得九曲,其地肥良,堪頓兵畜牧,又與唐境接近,自是復叛,始率兵入寇。”吐蕃不但得地得美人小金城長得還真不丑,掠奪唐朝比以前更猖顧。
這是唐朝恥辱姻親的開始,與文成公主出身于一個不知名的宗室女子不一樣,金城正宗出身名門。李顯的養女,父親李守禮是前太子李賢的兒子。但文成享有了什么樣的待遇?一個布達拉宮就是為她修建的。
王畫甚至懷疑,如果不是文成公主下嫁吐蕃,帶去了先進的文化知識,吐蕃會不會強大起來。如果這個論點成立的話,這次下嫁那就是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為吐蕃后來已經成為了唐朝一個惡夢,一度差點攻打到長安。到了晚唐時。將隴右之地,全部吞為己有。因此絲綢之路幾乎中斷,也失去了一個放馬的地方,從此只好聽從各藩鎮割據了。
不過從個人命運上說,小金城還好一點。后來李隆基為了減少戰禍,將永樂公主、燕郡公主、東華公主、宜芳公主、固安公主、靜樂公主、東光公主等等先后送給了野蠻人契丹與奚,可是最后契丹人與奚不領情把幾個小和親公主竟給宰殺了。此舉無疑丟盡了唐朝的臉面。
而且讓王畫想不通的是,這些公主這些蕃子怎么舍得殺的。李家血統好,后來幾個公主王畫沒有看到,甚至現在還沒有出世,但唐朝有幾個公主長得不漂亮的?
就象小金城,或者李裹兒的姐姐長寧公主。唯一丑一點就是宜城公主。可憑王畫眼力看,長得還好吧。難道審美觀點差了那么大?
朝廷的欽差與接任的刺史沒有到欽州,但這份邸報卻到了欽州城。得要將金城守好,不能讓她出事小不然不好向吐蕃交待。
王畫差點兒氣死,如果朝廷給他權利,自己都不要朝廷提供糧草,三年之內,保準將吐蕃打得心服口服。正好吐蕃境內牲畜在鬧瘦瘦,機會難得。
但小金城傻眼了,張嘴就哭。看來指望她會明白什么民族大義。那是不可能的。
李裹兒對這個老么有些痛愛,于是抓住王畫的手說:“二郎想個。辦法吧。”
金城一聽來了精神,王畫在她心中,那就是活著的神,幾乎無所不能。連糧價的事都輕而易舉搞掂了,不讓她出嫁吐蕃,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憐兮兮地看著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