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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錦囊妙計

第五十三章錦囊妙計  李顯說道:“明天早朝再議。”

  王畫答了一聲:“喏。”

  離開皇宮,但不用明天早朝再議,馬上李顯與韋氏一商議,這件事就成了定局。不是韋氏對他反感,而是韋氏的需要。

  武三思死了,宗晉卿、紀處訥、周利用等人,因為自己被先后流放出京城。韋氏想掌控朝堂,必然還要重任用這些大臣,不然怎么辦?難道讓大宋與張說他們,向韋氏求媚?

  但任用這些大臣,自己朝堂上,韋氏不是很好任用。自己給她的印象又是一個愣頭青,有可能到時會強諫。自己這一離開,正合了韋氏的心意。其實自己就是不離開,韋氏還得重將這些大臣提撥上來。自己真會強諫?反而到時會尷尬。

  自己提出的三個要求不過份,第一個要求不要說嶺南一個下州的刺史,以自己侍郎身份,就是中原外放,也是一個上州刺史。修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韋氏不可能這點是非都分不清,況且與政治也無關,至少與朝堂上的局勢無關。只有第三條,以欽州現,開設市舶司,有點逾制了。但只要自己不擋了韋氏的道路,不要說開設市舶司,還是讓朝廷管理。就是自己管理,收得的稅務也歸自己,有了兩條大道前面,也不算過份。或者她相信自己有能力,但一兩年后,發展起來,自己都離開了欽州。好處還是歸朝廷所得。

  王畫回到家中后,立即安排人手洛陽大肆采購,這是第一批,蘇州與泉州還要繼續采購一批物資。同時,下令讓用快的船只,將大洋洲那幾個會制作黑火藥的人調到欽州。又提前派了人,到欽州進行某些安排。

  剛安排完,李裹兒來到他家中了。

  恨恨地問王畫:“為什么要到嶺南?”

  聽的時候是聽到了欽州,到了王家忘記了州名,改成了嶺南。

  王畫扶著她坐下,前往嶺南有百利無一害,唯獨對不起李裹兒,還有兩三個月就要監盆,但那時他人早欽州了。

  他好言勸說:“裹兒,你知道現天下有多少流民嗎?我進諫過三次,居然沒有一個人聽得進去。所以我去欽州是為了唐朝尋找一條出路。這關系到大唐的安危,不能因為我們私人的暫時分離,漠視此事不問。而且我去的時間不會很長,量提前回來,陪伴你。”

  雖然王畫說了事關唐朝安危,李裹兒還是不樂意,她說道:“那我陪你一道去。”

  王畫抹了一把汗說:“那不可。”

  想了想,又讓李紅將墨海軒幾十個工匠喊來,讓他們雕刻一副麻將。王畫傳授幾種麻將的玩法。正好李顯夫婦、上官小婉與李裹兒一人一方。至于李顯會不會因為玩上了癮,耽擱了國事。王畫都不擔心。以李顯的能力,過不過問國事,沒有兩樣,甚至他不過問國事還是好事,一過問,反而糟。倒是有可能因為自己這個麻將,會引來某些清流大臣不滿,發幾句牢騷。

  但李裹兒還是不樂意,王畫突然靈機一動,說道:“裹兒,你留京城,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不但你,李紅與王涵一道留京城,要為我們與國家做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果然立即轉移了李裹兒的注意力。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但你要準備一些現錢,記住,必須是銅幣與生絹,棉布與飛錢不行。”

  “要多少,我向父皇討要。”

  王畫又抹了一把汗說:“那不行,這一次動用的款項很大,不能動用國庫,恐惹非議。你能籌集多少就是多少,但必須你留京城,到時候要你坐鎮指揮。否則大事將去。還有,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要做大事了,還要她坐鎮指揮,李裹兒心里高興,果然打消了勸阻王畫離開京城或者跟王畫一道前去嶺南的念頭。

  第二天早朝,李顯等到百官進奏完畢,向王畫問道:“王卿,朕還是讓你擔任桂州大都督吧。”

  嶺南人口多的不是廣州,而是交州,然后到桂州,但遠沒有廣州富裕。這是李顯感到欽州刺史委屈了。既然王畫選擇了欽州,想想還是讓王畫擔任桂州大都督,這比欽州刺史高了好幾級,督桂、昭、賀、富、梧、藤、容、潘、白、廉、繡、欽、橫、邕、融、柳、貴十七州。幾乎管轄了廣西一省。不過現十七州人口加一起,還沒有一個洛陽人口多。李顯這是一示隆厚,二王畫就是擔任了桂州大都督對朝廷也沒有危脅。

  李顯唐突地問了這一句,所有大臣一愣,李顯這是什么意思,王畫這一個多月戶部上,安份守己,也沒有犯大錯,怎么將王畫流放了。

  現那怕王畫擔任了桂州大都督,三品大員,管轄十七個州府,只要到了嶺南,就是流放。

  “陛下,臣的精力有限,財力有限。前往欽州只是一個試點,用這個試點拉動整個嶺南,如果擔任了桂州都督,不但精力跟不上來,財力跟不上來。范圍增大,短時間也取不了立竿見影的效果。那樣不如不到嶺南。”

  王畫看重欽州是港口,換作其他地方,想短時間取得效果,根本不可能。李顯就是將大都督這個頭銜硬往他頭上塞,他也不會同意。

  李顯無奈地說:“那好吧,朕準許讓你擔任欽州刺史。”

  這一下朝堂上亂了套了,如果王畫犯了罪,流放到欽州還能有一個說法。現王畫無大過身,擔任欽州刺史?幾乎一半大臣伏下,阻止李顯下達這份詔書。

  李顯也感到委屈,他說道:“這不是朕的旨意,是王卿主動要求的。”

  宋璟離王畫不遠,他茫然地看著王畫問:“王侍郎,這是怎么一回事?”

  武三思頂盛的時候,王畫大不了避門不出。他也對自己說過武三思一死,重振朝廷。就算看到皇上平庸,也可以大隱于朝堂,或者尋找其他的地方當作江夏之地。沒有必要跑到欽州那么遠的小地方。如果不是唐高祖手上做過短祚的都督府,估計朝堂上一半的大臣都不知道欽州什么地方。

  王畫又將昨天與李顯說的理由說了一遍,為了使理由充沛,他又說道:“各位,朝廷每柘一寸疆域,犧牲了多少將士。現嶺南六十多個州府,疆域幾達國家的十分之一有余。難道各位真將它當作了流放大臣的場所。如果當作了流放之地,交州十余州足矣。而且因為朝廷此舉,使嶺南特別矮于其他各道一籌。當地百姓如何想?長久下去,此地民心不向,加上蠻夷雜居,反而為朝廷隱患。”

  王畫不是夸張的說法,唐朝后期,六詔之亂,到了宋朝還來一個大理自治。幸好明朝后重將云貴收了回來。但另一個地方,卻因為與朝廷脫節,到了宋朝后為國,不但沒有收回來,后來還與中國哼哼唧唧的,那就是越南。但現越南從驩州(越南昏果山東河順化一線以北)起都屬于唐朝的。這何嘗不是與朝廷對此地輕視有關。

  但這個大道理,并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宋璟又疑慮地說道:“王侍郎,你說你要修兩條道路,這筆錢就是沿途各州縣動用百姓的徭役與你配合,也要不少錢。你從什么地方拿錢出來?”

  王畫還要為國家籌集五百萬石糧食,這不是一個賺錢的買賣,船隊又廢了,轉成了運糧船,一個墨海軒也許能賺到錢,但讓李隆基砸了一下,僅靠江南的幾座瓷窯,能賺多少錢?況且王家本身還有巨大的開支。

  果然王畫說:“現我手里的經濟是有點緊張,特別是讓世子胡鬧了一下。但僅憑我手里的錢是遠遠不夠的,這筆錢不是十萬緡二十萬緡,而是以百萬緡計算。不過各位敬請放心,這筆錢既然我擔任了欽州刺史,那么就會從欽州這個地方變出來。”

  變出來?所有大臣莫明其妙,如果真如王畫所說,需要幾百萬貫錢,就是將欽州的人口與土地全部賣了,也未必會得到幾百萬緡錢。

  但王畫繼續自信滿滿的說:“就是臣離任后,這里也繼續為每年為國家增加幾十萬緡的稅務收入。不過臣某些做法,可能有些不合規矩,還望各位朝堂上高抬貴手,不要因小失大,對我彈劾不休。”

  如果王畫真將他的話實現,肯定不會按常理出牌,但如果承諾了他的話,就是有些逾制的地方,也能原諒。可無論王畫怎么做,一兩年內,如何欽州籌集數百萬緡錢,并且還能以后每年為朝廷帶來幾十萬緡錢的稅務?

  抓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難道欽州下面全部埋藏了金子?至于王畫說的第三點,根本就沒有大臣注意。

  宋璟等大臣本來想挽留王畫的,現也不挽留了,他們心中也很想看看王畫能創造出一個什么奇跡過來。就是宗楚客對王畫仇視,也想看一看這個奇跡能不能發生。

  消息傳了出去后,有許多商人與大家族派人到了欽州看哪里有什么寶貝,結果一個寶貝也沒有看到。只好怏怏地回來。但王畫到了欽州后,這些人繼續派人盯梢著王畫。因為如果王畫所說非虛,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商機。

  王畫需要的也是這個結果。

  當真能變出錢?這是要招商引資,但自己勸說沒有用,就象王家一樣,你不給他們足夠的好處,他未必會與你聯合。個個給好處,后怎么辦?所以也需要這個噱頭,引起大家去關注。

  王畫將戶部手續退掉后,沒有立即離開洛陽,需要的物資太多了,繼續洛陽采購。

  太原王家也來人了。還是王涵的父親,低調地進入王家后,立即與王畫到了書房里會談。

  王畫首先說了郝鵬飛以后的安排,以及有可能造成的后果。接著說:“這是利用杠桿原理,以小博大,以巧勝拙。但正為有了一個巧字,所以就存漏洞,如果操作得當,我會將他們手中所有的經濟全部套出來。”

  王父心中戚戚,因為王家也參與了此事,但不知道是郝鵬飛主持,還以為江南幾大家族與山東幾大家族聯手操作的。如果這一次不是提前與王畫合作,會不會讓王畫也將自己的錢財全部套現出來?

  “伯父還有一件事要說前面,關于投入與分成。除了我將拿出五十萬緡錢外,還有一些籌集過來的糧食做本金,希望貴府也拿出五十萬緡錢,還有李雪君父親家族與其他的波斯人也會拿出五十萬緡錢。”

  對這個王父沒有意見。王畫所說的以小博大,那是相對于整個國家的經濟。但相對于個人,好象郝鵬飛去年滑州就卷跑了一筆巨款,就是他知道所參與的近十個家族,會拿出多少錢?王畫做的事,才是真正以小博大。五十萬緡錢對自家來說,拿出來十分吃力,但還是能拿得出的。因此點頭,表示默許。

  “至于分成,貴府將會得到百分之二十的分成,雪君的娘家將得到百分之十五的分成。”本來王畫都不想將波斯人引入進來,無論是現的操作糧食與銅錢,還是后面的囤積地皮,但資金缺口太大。后還是與雪君的父親商議,使他也參與其中。

  其實說到錢,雪君的父親這一年多也分了不少錢,而且以他本人是波斯王室的地位,能鼓動許多波斯人為他籌集資金。唐朝什么種族的人有錢,不是七姓十家,不是皇室子弟,而是波斯人。但王畫不想這兩件事上,波斯人的身影出現太多。因此對雪君父親明說了,讓他們出資金,可以有豐厚的回報,甚至讓他們翻看賬目,但操作時他們不能過問。

  好確實他們有錢,也得到了好處,就是這筆錢虧了下去,一兩年內大洋洲的分成也彌補回來。因此沒有廢任何口舌就同意了。而且雪君的父親看到李雪君與王畫的樣子,知道了兩個人有古怪,感到十分驚喜。如果王畫能給李雪君一個媵的地位,甚至這五十萬緡做嫁妝,他也樂意的。

  但王父聽了,卻沉默了,自家出錢出人出資源,王畫有可能也會出人,但不是關健人物,甚至這一切還會掛自家頭上操作。但只占了百分之二十收益,縱然王畫說了利用糧食做本金,可能有多少糧食?王畫獨吞了三分之二,這一分配很不合理。傳回去,家族中的人也不同意。

  王畫也不生氣,商言商,王父對這個分成沒有拍桌子瞪眼,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他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然后說道:“我們三家的錢只是前期操作,到了秋收前后,那才是決戰的時候。到時候不但需要皇上動用國庫為我們增加資本,也要皇上為我們造出聲勢,配合我們的操作,這樣才能將他們資本吃下去。這是重要的一點。因此,大的好處,我會將它分配給國家。而且這一次如果一切順利,伯父,將會有多少收益,你心中應當能想像一下。我說會給貴府回饋五十萬緡錢,那只是一個低調的說法。”

  王父聽了整個計劃不語,按照王畫的計劃,收入將難以想像。但事情傳了出去,自己家族也得罪了無數大家族,包括存聯姻的鄭、崔、盧、李家。

  但王畫接著又拋出了第二發炮彈,他說道:“這是第一個合作項目。第二個合作項目,收入也會驚人。”

  “什么項目?”難道王畫那個大洋洲上放出一塊地皮回饋自己家族?

  “一個廣州城的地皮值多少錢?”

  地皮現不值錢,只有買房屋的說法,沒有買地皮的說法。但隱型價值王父能理解的。

  不說洛陽太原長安,就是王畫去過的汴州,一棟三進三出外加一個小花園占地六七畝的院子,汴州城少值兩千緡錢,如果地段好,遠不止這個價格。其中房屋造價只能占上一半,另一半就是地皮帶來的價值。廣州人口不算多,但論富裕程度,雖然未必趕得上洛陽長安益揚太原,可也緊隨江陵蘇州之后,甚至不遑多讓,絕對能傲然擠身于唐朝富州前十。

  一個廣州城地皮值多少錢?反正自己家族將所有財產便賣,也買不下來。

  “伯父,這就是第二個合作項目,我會欽州興造一個城,未必趕得上廣州,但規模不會小。”王畫又含糊地將這個計劃說了出來。具體的不能說,這不象糧食一事,后李顯朝廷與李裹兒都要利用,就是太原王家也不敢打糊涂心思。只要讓王涵父親相信這個城能修建出來足夠了。

  王父立即明白王畫意思,現王畫是欽州刺史,而城地區,只是一片荒山野嶺,多少錢,王畫大筆一揮就不存問題了。可成了城市后,這些地皮會升值多少倍?幾十倍不止,少得幾百倍。而且這一次分成很合理,波斯人只占了四分之一,自己家族占了百分三十五,雖然王畫還是占了大頭,但只多了百分之五。雖然王畫繼續隱型操作,可他是刺史,而且劃分城時,王畫擁有無限權威,甚至怎樣將荒地變成城市,并且還有百姓遷居進去,這需要王畫去運作。這個分成很公平。

  王父噎了噎口水,終于動心了。這兩項收入,未來一兩年內將會給自己家族帶來多少收入,現不能沽算,也無法沽算。但這個收入能讓自己家族隨同王畫一道謀反。并且不是謀反,都是利國利民的實事,他說道:“我們同意了。”

  管他鄭家、崔家,這么多錢,將良心賣了也值得的。

  王畫微微一笑,如果第二發炮彈拋出來,王涵父親再不同意,豈不是傻子?

  既然同意下來,王畫將朱仝與李紅、王涵喊來商議。朱仝是要帶走的,到了欽州,王畫會讓他擔任一些小官職,讓他有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況且欽州事務將會很多,有他存,自己多了一條左膀右臂。

  但李紅要留下來主持大計,一旦開戰,想瞞也瞞不住,只要李紅不公開站出來,堵住大臣的彈劾就行了。王涵也要留下來,作為與王家一個聯系人存的。可沐孜李要帶走,王畫不能曝光就是沐孜李管理的宗教力量,一曝光就死。正好借著前往欽州,逃過所有人,特別是李旦與太平公主有可能派出的監視力量。

  商議了好久,幾個人制訂了一套完整的計劃,才將王父送走。

  外人不知道將要發生驚天動地的大事,還以為太原王家商議王畫與王涵的事。畢竟王涵現留下王家,身份很古怪。王涵父親連續來到王家兩次,就是李旦都沒有想到其他方面。

  王畫繼續命令下人采購貨物,有些貨物很古怪。但有許多生活用品。此事傳了開去,許多百姓一起議論,王畫如何創造這個奇跡。至于這些生活用品,無疑是改善當地百姓生活的,這使得一些逃戶動了心。可惜欽州離中原太遠了,沒有幾個逃戶過去。倒是許多人理解王畫做法,但不明白了,王畫錢越用越少,他怎么有錢實現修建道路的承諾?

  四五天后,貨物裝上了船只,王畫再一次進了皇宮。但這一次他要求只與李顯韋氏面談,讓宮人全部下去。

  李顯有些奇怪,韋氏同樣好奇,雖然王畫不會為她所用,但兩人之間沒有矛盾沖突,王畫一走,韋氏也有些歉意。她揮手讓太監宮女們退下,說:“王卿,你可以說了。”

  “陛下,臣明天就要離開京城。但臣預感到有些事情要發生,因此留下兩個錦囊。當然如果不發生好。但發生了,請陛下與皇后喊我府上的李紅到皇宮來。但此事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就是心腹大臣都不行,否則前功棄,國家危矣。”

  國家危矣?李顯與韋氏吃了一驚。

  王畫不顧他們的表情,繼續說:“當糧食漲到每斗七十五文到八十文時,陛下與皇后不要驚慌,按照我第一個錦囊實施,那么就可以化危為安。不但如此,如果實施得當,臣將會順利的將五百萬石糧食交給朝廷,而且不要朝廷一文錢。”

  李顯與韋氏一起糊涂了。王畫購買糧食,需要錢,建設欽州與兩條道路需要錢,現五百萬石糧食,一百七十五萬緡錢,王畫居然說不要朝廷一文錢。難道他真會變出錢來?

  如果不是兩個人頭腦還有一些清醒,都想馬上糧價漲到七十五文錢,看王畫有什么妙計。

  “第二個錦囊出現的可能極微,”這是王畫謙虛的說法,不是極微,而是必然發生:“但防止萬一,臣還做了布置。那就是朝廷與國家無錢可用的時候,找李紅前來,拆開第二個錦囊。”

  李顯與韋氏臉上加古怪,國家無錢可用?怎么可能?雖然棉花的普及,造成了許多紛憂,但也為朝廷帶來巨大的稅收,去年一年,雖然遭受洪水災害,稅務情況也比武則天執政時好的光景好。國家怎么能沒有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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