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像念經 周炎朗聲道:“這個字兒,實際上本身并沒有任何意思。它只是一個通假字而已!”
蘇教授不甘心道:“通哪個字兒?”
“當然是通愩字兒。”周炎來到黑板前面,用粉筆寫下了“愩”字兒。
他的字跡很漂亮,清麗的顏體,讓臺下的同學們發出了一聲贊嘆!
“好字兒!”
“是啊,沒想到周炎同學不單是博學多才,一手字兒也寫得如此驚才絕艷!”
“那是,那可是我的姐夫!”蔣珊笑道。
“你姐姐是誰?怎么會認識周炎的?”
任何地方,總是有對任何事情充滿著好奇的八卦黨,有人問道:“難道是你介紹他們認識的?”
蔣珊笑道:“這倒不是,他們算得上是自己看對眼兒的。”
“能夠有周炎這么優秀的男朋友,真是令人羨慕啊!你姐姐一定很靚?”
“那是。她可是我見過女人中,最最漂亮的…”
“果真是郎才女貌啊!祝福他們!”
羅索道:“老大果然是博學多才,遠遠的超過我等普通的天才,跟著他,算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選擇!”
實際上,若干年后羅索在寫個人回憶錄的時候也是這么寫道——“這一輩子,我做過無數的選擇,但是最成功的一次抉擇,當屬脫離家族投奔周炎的團隊。正是這個選擇,讓我能夠有今天這樣的成就,也能夠笑傲社會最巔峰。成為二十一世紀最出色的幾個人之一!”
周炎寫下字兒之后。笑道:“正如我之前所說。這個字兒有三種不同的讀音,分別是gong,一聲。gong四聲。hong,三聲。”
“那么,也許蘇教授又要問了,究竟我知不知道這個字的涵義呢?”周炎笑著問道:“大家覺得,我知不知道?”
“當然知道!這是啟蒙的蒙學啊!哈哈哈!”
“是啊,蘇老師居然用這樣簡單的字兒來考咱們。是不是覺得咱們課堂氣氛太嚴肅,調節一下?哈哈哈…”
“嗯,沒準兒蘇教授就是這樣的水平呢?想來,蘇教授至少是幼兒園畢業吧?”
羅索淡淡道:“蘇教授這叫以己及人,拿自己的水準來衡量大家。”
蘇教授的一張臉,頓時紅的猶如猴屁股一般,他厲聲問道:“那你倒是說說,這幾個讀音分別是什么意思?”
“愩字兒念gong,一聲時,代表的涵義倒是和現在的蘇教授心理狀態一樣。心煩、煩亂,恐懼。”周炎淡笑道:“愩字兒念gong。四聲時,它的涵義是自高。這個涵義倒是和之前的蘇教授心態一般。”
蘇安舉臉更紅了:“休得拿老夫取笑,繼續講字義,不是還有一種讀音嗎?”
實際上,這個時候的蘇教授已經完全確認周炎認識這個字兒了,他現在只不過是在強撐顏面罷了。
果然,周炎笑笑道:“好,蘇教授現在的心態倒是轉變成了這個字兒念hong三聲的時候一樣,心神恍惚。”
周炎從兜里掏出一支香煙,慢悠悠的點上,笑道:“不知道我的答案,蘇教授滿意嗎?”
蘇安舉暴怒道:“答案的確沒錯,你居然在課堂上抽煙!你,你,你給我出去!”
周炎看了看手中的香煙,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住,教授,我有一個習慣,但凡是遇到比較簡單的問題時,心里就會很爽,然后就想要抽煙。”
簡單的問題。
這又是在chiluoluo的打蘇教授的臉啊!
蘇安舉冷哼一聲道:“你的意思是,我的題目太容易?那好,你就來和我比一比對于古文賞析的能力!”
蘇安舉在國內古文賞析界算的上是泰斗級別。
雖然還不能和余秋雨這樣的文學大鱷相比,倒是也算是數一數二!
說到這里,他原本低靡下去的士氣,倒又重新振作起來。
倒是忘了周炎居然公開在課堂上吸煙的事兒。
周炎悠閑的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兒道:“既然這樣,請出題吧!”
煙圈圍繞周炎的臉龐形成了一種模糊的朦朧效果,這樣的效果讓本來女多男少的班上突然產生了一種很微妙的氣氛。
“哇!好帥!”
“是啊,是啊!本來我很討厭男孩兒吸煙的,但是看到周炎吸煙的樣子,倒是讓我怦然心動…”
“驛動的心,總是要找到一個歸屬地,我想,我的夢中情人已經出現!”
“裊裊的青煙,就猶如遠古時代的石版畫背景一般,把這個男人堅毅的臉龐刻畫得淋漓盡致。我的心,已經開始不由自主…”
不少女生這樣低聲議論道。
蔣雎俏臉一板:“你們這群花癡!不要做夢了,他女朋友可是我姐,國色天香的女王范兒大美女!”
李浩:“這樣的場景,這樣的贊美,原本主角應該是我才對——我恨姐夫!”
羅索:“如果我分析的不錯,估計在今天上午,老大應該收到至少十封以上的情書…”
蘇安舉想了想,道:“如果拿太深奧的東西來考你,那倒顯得有點不厚道。畢竟,你這樣的小毛孩兒,會多少古文學中的東西?”
他接著說道:“好吧,就來一個大家耳熟能詳的古詩吧!”
他嘴里這么說,心中卻是想要拿自己最拿手,曾經研究過三年之久,并且在《華夏文報》上發表過相關論文的《關雎》來考周炎。
《關雎》這首詩,雖然在華夏幾乎是人盡皆知,耳熟能詳。
不過,他倒在這首詩上有著自己獨特的解釋。
他悠悠的吟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這樣一個禿頂的老頭兒,居然包含深情的吟誦這首華夏最著名的愛情詩句,倒是頗有幾分滑稽。
臺下的學生們,倒是有不少笑了出來。
“好好的一首詩,怎么在他嘴巴里念出來,這么像念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