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雎也難得的臉紅了紅:“剛才不是誤會了嗎?”
她笑道:“那就是要去買一些醒酒的東西?可對?”
蔣珊搖搖頭,道:“姐姐的智商的確些欠缺,好在,姐姐的容貌和身材倒是把這些都彌補了回來。”
這樣的話,倒是有些刺耳。
不過蔣珊知道,自己和姐姐經常就這些事情開玩笑,想必蔣雎不會動怒的。
只可惜,她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額,不是東西,是人。
現在蔣雎深愛的男人周炎,就正坐在兩人身旁,蔣珊如此說來,蔣雎如何不生氣?
蔣雎的生氣和其他人不一樣,別人生氣是板著一張臉,但是蔣雎卻是面若桃花,笑得極其燦爛:“好妹妹,這事兒你可得要說清楚——雖然我的智商的確不夠你高,但是我也是在門薩測試的時候拿了一百五十分高分的人,放在世界上,也可以算得上是天才。你這樣說來,倒是實在有點太過自傲了。”
蔣珊吐了吐舌頭,笑道:“這倒是我的不是了,沒有注意到姐夫就在身邊——好吧,我誠懇的向姐姐姐夫道歉,姐姐是一個聰明與美貌并重,才華與身材同豐滿的極品女人。剛才的話,倒是錯了。”
蔣雎道:“算你識相,你可得小心——你還要在我手里上四年大學,把我得罪了,你知道后果的。哈哈哈…”
說到最后,蔣雎忍不住笑了出來。
兩姊妹是不記仇的。
蔣雎道:“既然不是醒酒之物,我倒真猜不出來了。”
蔣珊道:“其實。也不是啥正經玩意兒。和‘超能爽’碧云濤這樣的東西。倒算的是同類產品分支。”
周炎突然想到了一種東西。不過難以啟齒,倒沒說出來。
男人,在這樣的問題面前答案大抵相同。
茍不理問道:“莫非,莫非是笫之樂的成人用品?”
茍不理倒也是未經人事的那啥…,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腆著臉皮,說出之后,臉上也是泛起了紅云。
蔣珊卻毫不介意:“嗯。嚴格的按分類來說,的確算是成人用品。”
蔣雎不解道:“究竟是什么玩意兒?”
蔣珊道:“娃娃…會說話,會叫,甚至能夠…(此處和諧)的娃娃。”
娃娃。
這里的娃娃當然不是小孩兒的意思…
蔣雎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她雖然不能算的如同蔣珊一般聰敏過人,但若是放在普通人當中,也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
聽到蔣珊說出“娃娃”兩字兒,她立刻明白了蔣珊的意思。
蔣雎道:“男人在受了刺激之后,一定要找兩樣東西來發泄。”
蔣珊點頭:“對。”
“第一樣,當然是酒。”蔣雎笑道:“話說,一醉解千愁。又有古話說得好: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對吧?”
蔣珊道:“正是如此。”
茍不理和周炎大眼瞪小眼,倒不明白兩姊妹在談論什么。
不過。他們倒也知道,當一個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點酒是最佳的選擇。
蔣雎接著說道:“不過,這酒雖可解愁,但倘若喝多了,倒是會做出一些無法控制的事情。”
蔣珊淡淡道:“根據我對男人的分析,一般來說,這個年紀為情所傷的男人,喝醉了之后基本上都會出去打架的。”
蔣雎笑道:“正是如此,可惜這小子雖然頭腦不錯,在身體素質上可就差遠了——加上他又喝了不少酒,想來如果出去惹事,被揍的倒肯定是他。”
“揍,或者被揍。”蔣珊道:“對于那個時候的他來說,倒都是一種解脫。不過,我們肯定部能讓他這么做——華清大學的校訓中很明確的規定,如果在校學生打架,至少是要記一個大過的。”
蔣雎點了點頭:“所以,我們就要讓他在第二種渠道上進行發泄。”
周炎有點迷惑:“第二種發泄渠道?是什么?”
“姐夫。”蔣珊嘆了口氣,道:“有的時候,你比姐…額,不,比好多人都要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能夠在需要的時候表現出如此讓人側目的高智商水準的。”
她原本想說周炎在有的時候,比自己姐姐還要笨。
轉念想起剛才還為這事兒對姐姐道歉,連忙改口。
周炎笑笑道:“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聰明,至于什么高智商表現,純粹就是運氣罷了。”
運氣。
的確是運氣。
如果周炎不是運氣好,被選中成為這個界面上的寄主,如何能夠考得上華清大學?如何能夠認識蔣珊、蔣雎這樣的人物?
更遑論能夠跨入一號首長、江老爺子、江軍這樣人物的圈子里?
這明明就是實話,可是有的時候,說實話反而會讓別人覺得你在撒謊。
蔣珊撅起嘴道:“少拿運氣來忽悠我?你以為這是起點的啊?——額,我還忘了,你倒是起點的超級大神!”
在這樣的時候,周炎還能說什么?
他只能長嘆一聲,苦笑苦笑就罷了。
他總不可能告訴大家,自己身上有個,可以把一切自己不會的事情轉換成為自己精通的事兒!
蔣雎笑道:“就別為難你姐夫了,我來說吧——第二個渠道,自然就是女人。”
“女人?”
周炎重復道:“額,這個倒是一個辦法——可是,蔣珊妹妹不可能…這才認識兩天啊?”
蔣珊呸道:“好你個姐夫,居然…居然…”
蔣珊雖然智商超卓,但是,這事情扯到自己身上了,倒也臉紅起來,不便繼續說下去。
蔣雎樂道:“當然不可能是妹妹…”
周炎摸著鼻子想了想,卻是想不出別的可能。
茍不理小心翼翼道:“莫非,莫非是到紅燈區找一個…?”
蔣雎道:“當然不可能,被那些地方女子污了身體的男子,怎么可能成為我江家的女婿?”
周炎點頭道:“我也覺著不可能,但是…”
蔣雎笑道:“所以,這個時候就需要剛才我們所說的——‘娃娃’了。”(